經過昨晚的事之后,已經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了。
當好一個妻子,不要去想別的。
不然,想要的太多,困難和煩惱也就更多。
想明白后,喬知意心境都開闊了很多。
上午給三個臨盆的產婦做了檢查,又去看了昨天出生的新生兒。下午做了一個順產,沒事后就打電話給葉希約著一起逛逛。
葉希現在都是拉著喬知意逛一些淑品牌服飾。
站在扶梯閑聊著,喬知意的眼角余突然瞥到一抹悉的影。
那不是認識的人,但是那條子,卻記憶深刻。
那個人穿著的那條墨綠子正是時涇州看中最后被別人拿走的那條。
如同照片一般,后背的刺繡花紋很漂亮,比起之前那條更顯優雅大方,還有幾分高貴冷艷。
“你在看什麼?”葉希發現一直盯著一個地方,都差一點踩空了。
喬知意愣愣地搖頭,“沒什麼。”
可能是看錯了。
又或者,那條子就是被剛才那個人給拿錯了。
沒有在意。
和葉希逛了一圈,買了不服。
為了慶祝今天收獲滿滿,葉希帶著喬知意去了商場一家環境優雅溫馨的餐廳吃飯。
們坐到靠窗邊的位置,能夠看到麗的夜景。
點好了菜,葉希突然盯著后面說:“那個的好漂亮。”
喬知意回過頭去,眼里有幾分驚異。
“穿的那條子好漂亮。”葉希眼睛都直了,“又嫵又高貴,就是那種財閥千金的樣子。你看那張臉,是不是很高級?”
葉希眼里真的是放著的。
喬知意看清了那張臉,確實如同葉希所說,的五單看并不是很,但是湊在一起就是一張高級臉。有點冷艷的氣質,有姐范兒。
那條子穿在上,真的是極盡風采。紅的高跟鞋讓整個人都又明艷了許多,能瞬間抓住路人的眼球。
“這麼漂亮的人,不知道又要俘獲多男人的心。”葉希欣賞結束后,無比嘆,“我要是個男人,都想去搭訕。”
喬知意承認,那個人真的很吸引人,有種生人勿近的氣質,但就是讓人移不開眼。
“事實證明,人也喜歡看漂亮的人。”
“當然了。”葉希捧著臉,難得出幾分模樣,“不過,我還是更喜歡看漂亮男人。”
喬知意翻了個白眼,“你就是想說你喜歡你看上的那個男人嘛。”
“對啦。”葉希咬著,“我告訴你,他已經到公司上班了。”
“那不是正合你意?近水樓臺先得月。”喬知意也希閨可以收獲幸福的。
葉希不好意思地笑著點頭,“我告訴你,我打算讓葉老頭把我調給他當助理。”
喬知意驚訝,“這是唱的哪出?”
“助理就能隨時跟著他呀。”葉希得意地挑眉,“只有近相,才能夠讓他更好地了解我。我也會把我最好的一面展現在他面前。”
喬知意有點擔心,“他知不知道你是東家千金?”
“知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但是不影響,他是有真本事的,不然我爸也不會挖他到公司來。擁有這個千金的份,對我倆的關系就更有利了。”
喬知意不太明白。
“你想啊,我是他上司的兒,他得對我客氣點吧。有時候我要他做點什麼,他也不會不答應吧。怎麼著這個份都能讓他給我一點點面子。”
葉希分析得頭頭是道,好像是那麼個理。
為了得到喜歡的男人,倒是機關算盡了。
喬知意舉起水杯,“以水代酒,祝你早日抱得男歸。”
葉希歡快地跟了一下杯子,“借您吉言。”
兩個人相視一笑,有點無厘頭。
喬知意在食送來之前去了一趟洗手間,很巧,又看到了那個人。
人在洗手間著煙,很的樣子。
看到有人來了,也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繼續吸著煙。
喬知意從里出來的時候,那人已經出去了。
“哥。”人就在轉角,沖著前面喊了一聲。
喬知意走過去看清了那個男人,是秦天明。
秦天明也看到了喬知意,四目相對,喬知意心里突然涌起了一不安。
“你在看什麼?”秦夢莎也回頭,目落在喬知意的上,“認識?”
秦天明勾了勾角,“認識。”
“很?”秦夢莎因為這兩個字便多看了喬知意幾眼,心里已經在給打分了。
“不是很。”秦天明也沒有跟喬知意說話,只是意味深長地沖笑了笑。
喬知意回到位置上一想到秦天明那個笑,就有種骨悚然的覺。
葉希發現了的異樣,喬知意不想讓好友擔心,就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
吃了飯,葉希送喬知意回璞園,到了家門口,喬知意問,“要不要進去坐坐?”
“不了。”葉希對揮手,“我跟你家那位氣場不和,怕今晚睡不好覺。”
喬知意笑了笑,“路上開車小意。”
“嗯。”
送走了葉希,喬知意才進了家門。
以為時涇州在,結果冷冷清清的,好像很久沒有人住過了一般。
去車庫看了一下,了一輛車。
他出門了。
今天一天都沒有打過電話,他也沒有在下班的點出現在醫院門口,更沒有在沒有準時回家問在哪里。
喬知意回房洗澡坐在臺吹著晚風,看了一會兒書,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
出于一個合格妻子的責任,給時涇州打了個電話。
手機響了很久,終于接聽。
“喂,哪位?”陌生冷清的聲著一點點悉,但怎麼也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聽到過這個聲音。
看了眼屏幕,確定沒有撥錯號碼,重新放到耳邊,非常平靜地問:“請問時先生在嗎?”
“他喝多了。你有事?”對方語氣很冷漠。
喬知意抿了抿,“沒事。打擾了。”
掛了電話,看了眼桌上翻開的那頁書,一個字也看不進去了。
說好了就只是搭伙過日子,這心里還是不太舒服。
他不準跟別的男人走得近,現在他跟別的人在一起喝酒,又算怎麼回事?
喬知意越想這心里越不得勁兒,再一次拿起手機,手指按在時涇州的名字上,在到的那一刻,又收回來了。
那個人,會不會就是他心里的那個人?
這個想法一出來,就再也收不住了。
以對時涇州的了解,如果不是特別信任的人,他又怎麼可能會跟別的人在一起喝酒?更別說喝多了。
他的手機也不可能那麼不設防地被別的人接聽。
所以,真的出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