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一個已婚女人的正常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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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知意。”時涇州突然

喬知意心臟一,對上那雙沉的眼睛,張了張

“看不出來,你還的。”

“……”哪里了?誰了?

時涇州冷冷地勾起了角,一步步靠近

他進,退。

最后喬知意的腳跟到了床腳,整個人就往后面倒去。

時涇州也沒有拉,就那樣站在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

此時喬知意的臉紅得不行,以現在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不該看的。

“什麼都喜歡大的,這種話怎麼說得出口?”時涇州覺得跟之前完全判若兩人,之前膽小懦弱,見到他說話都不敢。

現在不僅說喜歡他,還敢說這種帶著彩的話。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樣子?

喬知意本就沒有覺得這句話有什麼問題,只是現在用這個新奇的角度看到的某個地方,一下子就知道問題出現在哪里了。

臉燙得快要炸了。

當初要是能想到這一層,打死也不會說那種話。

后悔了。

時涇州眼里略有幾分無奈,沒多說什麼轉去了浴室。

聽到關門聲,喬知意大口氣。

手放在口,心臟在腔里跳得無比急躁。

腦子里全是剛才那新奇角度看到的畫面,又想到了那晚。

其實那晚沒有什麼,但是就剛剛這一下,的心莫名的有些麻。

坐起來臉,又拍了一下,保持清醒。

時涇州放在床頭柜的手機亮了,瞟了一眼,是秦夢莎打來的電話。

不太喜歡去別人的東西,更何況是手機這樣的私人品。

只是看到秦夢莎的名字,有點控制不住手。

如果時涇州問起來,就說怕秦夢莎有什麼急事,所以才接聽了。

喬知意這個想法一出來,瞬間覺得自己也不是個什麼好人。

小肚腸的手還是了出去,拿起手機,點開接聽。

放到耳邊,就聽到秦夢莎的聲音,“涇州,睡了嗎?我剛到家。”

“不好意思,他去洗澡了。我怕你有什麼急事,才接聽了。”喬知意早就想好了要怎麼說,語氣還算平靜。

電話那頭明顯有點意外,隨后便是帶著笑意的聲音傳過來,“小意啊,沒什麼事的,我就是跟你們報一下平安。”

“安全到家就好。”喬知意也說著客氣話。

“聽到是你接的電話我還意外的,因為涇州從來都不喜歡別人他的手機。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也就只能幫他拿一下手機,從來不敢接別人給他打的電話。”

喬知意心里也有點怵,但是為了氣秦夢莎,強忍著對時涇州的那份恐懼,不以為意地說:“畢竟我是他的妻子。”

“確實。看得出來,他對你還是寬容的。”秦夢莎說:“那就不打擾你們了。早點休息,晚安。”

掛了電話,喬知意手心都出汗了。

把手機放回原位,手機設有碼,是刪不掉通話記錄的。

也不知道時涇州一會兒發現接了他的電話,會不會暴跳如雷。

水聲停了,坐在床邊,抓著床單。

時涇州開門出來了,腰間就圍了一條浴巾,上著,還有水珠。

著頭發,一眼就看出來不自然,“你做了什麼?”

“剛才秦夢莎給你電話了,我接的。”喬知意仰起臉,坦白了。

反正他也會查得到。

時涇州頭發的作停了下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通話記錄,只有兩分鐘不到的時間。

“說了什麼?”時涇州放下手機,問

安全到家了,說你的手機不給別人,以前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也只能幫你拿一下。還說你對我很寬容。”

“那你說了什麼?”

看著他有些咄咄人的樣子,喬知意也有點犟脾氣,“我說我是你的妻子,半夜有人打電話來,不管是誰,我心里都會不舒服。”

時涇州瞇起眸,“你就這麼介意給我打電話?”

“是。”喬知意回答得很大聲,以此來表示有多介意,“不只是給你打電話我會介意,別的人給你打電話我也會介意。”

“喬知意,我不喜歡你這種態度。”

“那能怎麼辦?難不我任由別的人來勾搭你?”

時涇州越聽這話越不對,“什麼別的人?你吃醋能不能有個度?你什麼時候見過我還有別的人?”

“誰知道呢。之前有個白月,后來有個時蘭婷,們就不說了,你不喜歡自然就會遠離們。但是現在出現的秦夢莎,是你心里有人家。我的老公著別的人,你是希我給你們騰房間,看你們眉來眼去還是幫你們暗度陳倉?”

“你腦子是怎麼想的?”時涇州有那麼一瞬間想打開的頭顱看看里面裝的些什麼。

“一個已婚人的正常想法。”喬知意也不遮掩對他的占有,“不管任何一個人,可以不介意現任老公談過幾個前任,但是會介意老公還跟前任不清不楚。而你的況是,你心里還有。”

時涇州頭疼,“我跟你說過……”

“我知道。你說得很清楚,我也聽得很明白。我可以接,前提是,你不能當著我的老公,還跟別的人曖昧。”

這種話已經說了很多次了,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說白了,他確實是沒有把當回事。

“如果你覺得我不可理喻,你也厭煩我現在的樣子,那就離婚。只要離了婚,我絕對走得遠遠的。”

喬知意也累。

喜歡上一個人,真的很累。

以前是,現在也是。

“你別一天天的就把離婚掛在邊。”時涇州也聽煩了,“我說過,我有分寸。”

喬知意不信。

他看秦夢莎的眼神都不對勁,搞不好哪天他倆就滾到一起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時涇州蹙眉頭。

喬知意說:“你會跟我離婚的。可能不是現在,但也不會很久。”

話說完,喬知意完全能覺到時涇州心的變化。

他整個人都已經變得有些沉沉的了,可以用面目可憎這四個字來形容他現在的臉

忽然,時涇州將抱起來。

喬知意一聲驚呼,雙手還是搭在他的肩膀上,“你干什麼?”

時涇州把抱進浴室放下來,打開了花灑,水淋在上。

是冷水。

雖然早已經立夏,但是這水毫無預兆地澆在上,還是會冷得打哆嗦。

正要從水下走出來,時涇州按住,扯掉浴巾。

因為他的舉,喬知意完全控制不住的看過去,瞳孔放大,臉驟然通紅。

時涇州捧著的臉,仰面遇上水,眼前看不清,被水淋著也很不舒服,非常艱難地問:“你到底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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