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園。
喬知意站在墓碑前,看著上面那張小小的照片,人五致,溫婉大方,本是人,卻在這個年紀就化了一顆星辰。
或許,是去找爸爸了吧。
在那個世界里,他們有彼此陪伴,也不會孤單的。
“姐……”喬知昀很擔心喬知意,這些天都沒有怎麼睡覺,夜里守著,白天忙著。
眼可見的消瘦,真的很怕吃不消。
喬知意偏過臉看他,拉著他的手,語調平和,“小昀,以后這個世上,只有你才是我最親的人了。”
喬知昀上前抱住,看著不遠的時涇州,還有韓零,葉希。
他安著,“姐姐,我打算回來了,就留在這里,陪著你。”
“不行。”喬知意推開他,態度非常堅決,“我現在這里沒有事的,你不能為了我耽誤了自己。現在你最重要的事就是提升自己的能力。你要記住,只要你的能力足夠,就不會有人不把你當回事。”
已經深有會了。
任何時代,只要有能力,就能夠解決很多事,不會輕易就留下了憾。
“盡可能地讓自己變得強大,不要萬事求人。你記住了,求人不如求己。這世上,誰都靠不住。”喬知意深呼吸,“所以,別為了別人停下前進的步伐。就算是你停下來了,也沒有任何作用。知道了嗎?”
喬知昀不是個小孩子,他聽得懂的意思。
這些話也深深地刺痛著他的心。
“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喬知昀也很嚴肅地說:“但是姐姐,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不管發生什麼事,你一定要告訴我。還有,必須保護好自己的。”
喬知意欣地點頭,“我會的。”
“他,是不是對你不好?”喬知昀回來的時候總覺得和時涇州之間的怪怪的,沒有什麼流。
甚至覺到時涇州好像在有意無意地討好。
喬知意深呼吸,“當初我跟他結婚,就是因為媽。現在,媽走了,我和他也該結束了。”
喬知昀蹙眉頭。
“你不用擔心我,真的。我很清楚我自己在說什麼,會做什麼。我是個年人,會理好這些事。再說了,有韓零,還有葉希在,他們會幫我的。你好好回去工作,別的都不要想。”
喬知昀本就不放心喬知意,母親才過世,又要離婚,這讓他怎麼能放得下心去做自己的事?
“既然你說要結束,那我就等著你結束。之后,我們一起出國。”喬知昀也是下了決心。
喬知意勸他,“這件事有些復雜,一時半會兒不會那麼容易解決的。你自己回去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如果我實在是需要你,我會給你打電話。你留下來,起不到任何作用,還會耽誤了你自己。”
“可是……”
“沒有可是。現在爸媽都不在了,我是你姐姐,你得聽我的。”喬知意態度堅決,“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些話,你要真的聽進去。”
喬知昀拗不過,也是真的怕生氣,只能妥協。
再三叮囑,有什麼事不能再瞞著他了。
喬知意點頭答應了。
遠,時涇州盯著他們姐弟倆,旁邊的韓零和葉希都離他遠遠的,完全就是在孤立他。
時涇州知道這事結束后,喬知意會跟他鬧的。
這些天很沉默,對他說不上什麼態度,越是這樣,積的緒就越重。
喬知意和喬知昀走向他們,葉希上前扶著喬知意,“先回去好好休息,養好了神,我們再做別的打算。”
在M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葉希還不是很了解,但是在關鍵時候時涇州不接喬知意的電話這件事,就足夠讓葉希用唾沫星子淹死時涇州了。
要不是他還算是阿姨名義上的婿,都想把他給攆走了。
“嗯。”喬知意輕輕地拿開葉希的手,“我今天回去。”
葉希蹙眉。
從M國回來后,喬知意都沒有回過璞園。一直守著王書蘭,誰讓回去休息都不行。
原本葉希是打算讓喬知意去那里住幾天,畢竟跟時涇州的事還得緩緩,總不能現在就去扯皮吧。
“去我那吧。”葉希不放心,“你需要好好休息,其他的事,休息好了再說。”
喬知意努力出一個笑容,“我不喜歡心里有事。再說了,我沒事,現在好多了。”想把一切事理好了,再好好休息。要不然,也沒有辦法休息好。
葉希還是有些擔心。
喬知意看向喬知昀,“你們幫我送小昀走吧。”
“我過兩天再走。”喬知昀也想多陪幾天。
“不用。”喬知意拍拍喬知昀的肩膀,“你留下來也沒有什麼意義,我邊還有這麼多人,沒事的。”
此時,時涇州也開了口,“我會照顧好你姐姐的,你安心做你的事。”
這話一出口,葉希都想噴他一眼。
只不過擔心喬知昀,就忍住了。
喬知昀是被大家催著離開的,葉希和韓零去送他,喬知意則上了時涇州的車。
喬知意閉著眼睛,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車子行駛在公路上,只有風聲,安安靜靜的,心緒也得到了平靜。
過了很久,車子停下來了。
睜開眼,看到悉的地方,推開車門,祥叔在門口等著。
“夫人……”祥叔看到喬知意現在這個樣子,心疼得不得了。
喬知意了一聲“祥叔”,還沒有說話,就聽到里面有靜。
一個聲音傳來,“小意。”
喬知意看到秦夢莎的那一瞬間,的心臟狂跳了一下,隨即便恢復了原來的節奏。
原來,已經登堂室了。
站在門口沒有再往里面走,只是回頭問了一句時涇州,“我進去會不會打擾到你們了?”
這話說得在場的人面都變了。
“小意,你誤會了。”秦夢莎趕解釋,“這些天我是沒有辦法才暫住在這里,我跟涇州什麼事也沒有。不信你可以問祥叔。”
祥叔生怕喬知意在才經歷過親人離世的況下再胡思想,立刻幫著說:“夫人,爺那天把秦小姐帶回來就走了,這些天爺也一直陪著你的。”
原來,那晚就帶回來了啊。
這些解釋對于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了,也不想去追究。
現在還能追究個什麼出來呢?
點頭,又回頭跟時涇州說:“時涇州,我想單獨跟你談談。你的房間還能進去嗎?”
不知道秦夢莎在這里是不是睡的他的臥室,如果是,真的還不太好進去呢。
時涇州知道這次回來肯定不會相安無事的,他就是不知道一會兒會怎麼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