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意手指抹了一下,指尖有一跡。
淡淡地看著時涇州,“沒有必要做這些舉,會讓我覺得你很在意我。既然不,就別一副吃醋的樣子。留下來你心不好,秦小姐心肯定也不好,又何必呢?”
“秦小姐在江市也沒有什麼可信任的人,唯一能相信的人恐怕只有你。這獨一份的信任也是很難得,別傷了的心。”
已經決定收了心思,現在只想著離婚,恢復自由。
勸他多考慮一下秦夢莎的緒,是很有必要的。
時涇州口強烈的起伏,墨的眸子沉得快要滴水,“你別把扯進來。不就是想跟你的老相好在一起嗎?只要我一天還是你的丈夫,你就不能跟他明正大。”
喬知意真的要被他氣死了。
他是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的?
“大概是什麼人,就想著別人也是什麼樣的人。”喬知意已經不想跟他解釋什麼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說再多都是對牛彈琴。
還沒有換服,又怕韓零在外面等著急了,就給他發了信息,讓他先去。
然后拿了服去房間,把門反鎖了,換好之后,的手機就響了。
看到來電人,拿著手機打開門,當著時涇州的面接聽了那通電話,還按了免提。
“喂?”
“小意,方便嗎?”電話那頭,是秦夢莎沒有什麼溫度的聲調。
喬知意離時涇州不遠,就靠著墻,舉著手機,平靜地凝視著時涇州,回著秦夢莎的話,“方便。”
“你剛才發那些照片給我是什麼意思?”秦夢莎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無奈,“我跟你說得很清楚,我和涇州清清白白,你不用發你和涇州親的照片給我。老實說,你這樣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涇州不喜歡。”
一口一個涇州,得多親啊。
喬知意揚了揚,“我發那些照片給你的意思是,時涇州和我在一起,你不用擔心他這麼晚沒有回去。你們不是好朋友嗎?讓你看看他現在幸福的樣子,你應該替他高興吧。”
眼看著時涇州那張臉越來越凝重,眼神也越來越暗沉,的心現在確實是非常好。
一個沒有距離,一個不自知,這要是心里沒那點意思,又怎麼不懂避嫌?
反正一個個都不想讓舒暢,那又何必給他們痛快呢?
既然不愿意離,那就這麼耗著唄。
看不慣就忍著!
“他能夠娶到你是他的福氣,你們夫妻恩我自然是高興的,也祝福你們能夠天長地久,好好恩過日子。在婚姻這一塊我經營得不好,很失敗,所以我是衷心的希我最好的朋友可以幸福,滿。”
喬知意有點知道秦夢莎是個什麼樣的人了,說話從來都非常的好聽,但是細細品嘗的每一句話,就知道這話里有別的意思。
這會兒肯定知道時涇州也聽著的,要不然彎彎繞繞地說這些有什麼意思?
“可惜了,我說什麼幸福都是假的。”喬知意沒有順著的話往下說,“你也知道我跟他在鬧離婚,我想給他幸福,他不需要。他想要的幸福,不是我能給的。秦小姐,咱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時涇州喜歡的是你,麻煩你……”
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那個突然沖過來的男人給搶了,掛斷了電話還扔在了地上。
喬知意心疼手機。
時涇州把按在墻上,用力地吻上了那張說不出好話的。
他的吻帶著怒火和憤怒,又啃又咬,完全沒有一丁點溫可言。
喬知意捶打著他的背,毫無用。
最后,索咬住他的舌頭,稍微用力他就停了。
喬知意下也夠狠,和他僵持著。
原以為這樣能夠制住他,哪知道他的手在腰間來回,只聽到輕微的一聲利索響,他的手就到了的腰間。
喬知意震驚,當完全反應過他剛才是在做什麼時候已經完了。
葉希給準備的是半子,不管是往上還是直接掉,都非常的方便。
“你干什麼!”喬知意先松開了他,聲音都啞了。
時涇州索著,那雙眼睛里看不到一點點,只有怒意。
他想泄火。
“誰說我不需要你給的幸福了?”時涇州惡狠狠地盯著,“喬知意,只要我不同意離婚,你就是我老婆。你該盡的義務,要盡。還有,當初我說過,你想離開我,要麼我死,要麼你給我生個孩子。”
“想熬死我的可能不大,只要努力給我生個孩子,才能讓你得償所愿!”
時涇州簡直就跟瘋子一樣,毫不顧及喬知意的,只想以最快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讓清楚地認識到,他才是的老公!
不僅不能在他面前提別的男人,連提別的人都不行!
喬知意五都要扭曲了,地摳住時涇州的肩膀,聲音抖,“你簡直不是人!”
“不想當人了。”時涇州咬牙切齒,非得把治服不可。
離婚離婚離婚,一天到晚都想著離婚。
他把他的全部都給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你這樣做,對得起秦夢莎嗎?”喬知意又難又該死地給了反應,就像是干涸的枯地一點點地被水滋潤著。
罵他的話到了邊都說不出口來,很清楚現在有多麼的不知恥。
背時不時地被頂到墻上,得有些疼,但是這點疼不算什麼,能忍。
從來都不知道,男歡這件事里可以玩出這麼多的花樣。
恨自己此時的反應,完全就是個口了很久遇到了水的乞丐,他施舍更多。
時涇州一聽到這個名字就跟越來越憤怒,“你能不能不要提別的人!”
“你之前不愿意我,難道不是為了守?”喬知意聲音已經有些飄忽不定了,有種要虛的。
時涇州口,“放屁!”
他第一次給的,心里沒數?
喬知意咬著,雙手用力地抓著他的肩膀,“你現在這樣,腦子里想的不是?”
“你是想說,你腦子里想著韓零?”時涇州反擊。
“你敢想秦夢莎,我為什麼不敢想韓零?”話音剛落,就狠狠地咬上了時涇州的肩膀。
沒有辦法,不想發出那麼不耳的聲音。
也不知道到底是從哪一句話開始到了他的神經,像是吃了什麼不得了的藥一樣,力無窮。
喬知意不敢松開他的肩膀,咬得越來越用力,直到最后一下,覺到隔著面料都嘗到了腥味,也聽到了時涇州的一聲悶哼,整個人才泄了勁。
大口著氣,兩個人的呼吸在此時織,不是同頻率,但是因為同一件事而如此氣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