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算不清了,還是以身相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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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喜歡我嗎?

這幾個人,如同一顆顆珠子輕輕地落在兩個人的心尖上,心跳隨之而鵲起。

喬知意直勾勾地盯著他,不知道他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問出來的。

只是出于一種玩樂的心態?

“不喜歡了。”喬知意說完之后,心里還是有一點點酸酸的,迅速撇過臉。

時涇州不讓,另一只手的下,扳過來,直面,“真的不喜歡?”

喬知意莫名的有些張,吞咽著口水,“嗯。”

“沒良心。”時涇州凝視著許久,才說了這三個字。

“我是沒良心,但有些人沒心。”喬知意還是沒忍住,懟了一句。

憑什麼說沒良心?他自己是什麼樣心里不清楚嗎?現在完全是一副來興師問罪的樣子,搞得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到底是誰辜負了誰?

喬知意又想掙他,他的手臂跟鐵臂一樣,不僅沒松,反而還更用力了。

“你到底要干嘛?”

“我說過,我很久沒有人了。”時涇州手指輕的臉頰,低啞的嗓音在耳邊,“再,我可能連人都不是了。”

“……”喬知意被他嚇唬住了。

他自己都說可能不當人,又怎麼能不信?

只是這樣一直趴在他上,算什麼?

撇開別的不說,他背不硌得慌嗎?

“你知道為什麼突然有證據定死時蘭婷的罪嗎?”時涇州輕輕把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膛,營造出了一種深著的男躺在草地上一起看星星的畫面。

喬知意一聽這話,下意識地想抬頭。

結果被時涇州按住,“別。”

喬知意被迫再一次臉著他的口,聽著他腔里傳出來的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了。

不是為的,就為了他那一句話。

也想知道那份證據是怎麼來的?

“是我。”時涇州摟著的腰,溫香玉在懷,心也無比好,“我找的證據。”

喬知意震驚。

隨即而來的是懷疑。

怎麼可能?

“不信?是不信我這麼做了,還是不信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不用看的表,從微妙的反應也此時是多麼的不可置信。

原本是不想說的,就覺得這人有點不識好歹。

他不遠千里跑來找卻一副答不理的樣子。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當個做好事不留名的好人?

好人卡,最沒用的東西。

他就是要讓欠他的,這樣永遠不可能跟別的男人踏實在一起。

就是要讓心有不安,對他有愧疚,有虧欠。

不讓他好過,他也不會讓心無旁騖。

喬知意是不信。

不信他會這麼做。

這樣做的理由呢?

之前他那麼傲地讓求他,他就幫忙。沒求,憑什麼幫?

因為是他的前妻?

呵,前妻算什麼?

更何況,在他眼里,這個前妻并不如他所喜。如此,為了一個不喜歡的人得罪了家里人,理由呢?

“為什麼?”心里有疑,但又莫名的有一點相信他說的話。

如果不是他,又有誰會找得到那份證據?

很矛盾。

不信是他,又信是他。

“想讓你欠我的。”時涇州也很坦,“撇開以前那些事不說,就這件事,再加上今天的事,你算得清你欠我多嗎?”

喬知意抿著,是,算不清了。

“古人說,救命之恩當以相許。喬知意,你既然算不清了,要不還是以相許?嗯?”低沉的嗓音著慵懶和邪魅,如同黑夜里的惡魔,在引一步步走進黑暗里。

喬知意心是了,可也想當回無賴,“我沒有求你。”

“所以,承了我的,卻不想還了?”時涇州言語里帶著一笑意,“你打算當無賴?”

被看穿了。

喬知意咬著,不打算說話。

腰間突然一,他的手指撓著最敏的地方。

“你……”喬知意忍不住想笑,“你把手拿開!”

“當初不聲不響地離開,是不是為了跟韓零雙宿雙棲?”時涇州自己都沒有想到有多麼的在意這件事。

喬知意又想起來。

時涇州另一只手也搭了下來,摟著的肩膀,本就不讓有任何能夠反抗的機會。

“我說是呢?”喬知意也生出了叛逆心理,不管真實想法,只要跟他對著干就行了。

時涇州難得好脾氣,輕拍著的肩膀,“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

冷沉的語氣里卻是帶著點威脅了。

吃人的,拿人的手短。這話是真沒有錯。

因為欠了他人,且不管時蘭婷那事到底是不是他做的,就今天這事,也是欠了的。

本來就有點怵他,再加上現在這種立場,確實是嚴謹地斟酌了一下才說:“不是。”

事實也不是為了韓零。

“為了避我?”

“不是。”

“那為什麼不辭而別?”

說來說去,就是這麼一件事。

“辭不辭別對你來說重要嗎?”懶得跟他去抬杠,想著那幾次的失,整個緒都低落了。說到底,喜歡過他,對他的那些所作所為和態度,真的很在意。

因為失攢夠了,所以不想再繼續了。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等我。”時涇州開始復盤,“等我回來,你已經不在了。”

“已經定好的時間,我為什麼要等你?”

“不能打電話說一聲?”

“我以什麼份跟你報備我的行程?”

喬知意的一句話,問到了時涇州。

短暫的沉默,喬知意知道自己問到點子上了。

這會兒才試著去拿開他的手,不知道是不是他恍了神,還是覺得這話扎了心,他松手了。

終于站了起來,拉開跟他的距離,客氣又疏離,“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謝謝你的幫助。還是那句話,我欠你的,只要你有需要,只要我能做到,義不容辭。”

這是真話。

有恩必報,不想做個忘恩負義的人。

時涇州也坐起來,仰頭,拿出戒指,遞給

喬知意沒懂他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接了過來,這玩意兒就不該存在。

它現在綻放的那點芒,就是在對曾經那點心思的嘲笑。

“給我戴上。”時涇州出左手,無名指了一下。

喬知意愣住。

他這是唱的哪出?

“才說的話,就做不到了?我有需要,你做得到。在猶豫什麼?”時涇州催促著,“還是說,你說的話不可信?”

手上的戒指有點發燙,想丟了。

“你一個未婚男人,戴什麼戒指?”喬知意握了戒指,準備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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