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去奢求他會跟秦夢莎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了。
既然不可能,那就換條路走。
現在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總得把可能會發生的事先提出來,讓他有心理準備。
如果做不到,那就免談。
時涇州往后靠了靠,“無論何時何地何人?”
“當然。”喬知意說:“既然喜歡我,想要跟試著走下去,那就必須無條件地和我是一條線上的。就算我是無理取鬧,或者任妄為,你也必須護著我,站在我這一邊。”
時涇州瞇了瞇眸,“哪怕是你為非作歹?”
“雖然我不可能為非作歹,但你理解的沒有錯。就是這個意思。”喬知意知道這種要求已經夠無理取鬧的了,他若是不答應,還是會好好考慮一下是不是跟他要認真往下走。
敢肯定時涇州非常清楚提出來的這個要求是在針對誰,但那又怎麼樣?他要是表不了態,那就趁還沒有火熱,趕散了,誰也別耽誤誰。
“可以。”時涇州點頭。
喬知意微怔。
真的答應了?
看著懷疑的眼神,時涇州點了一下的額頭,“你這是什麼眼神?我答應了也不行?”
“你確定?”喬知意還是有點不確信。
“我都說了你是我人,我不站你這邊站誰?”時涇州說:“既然想跟你談,就得以你為首。”
喬知意震驚他的覺悟,怎麼如此之高?
他是怎麼就開了竅?
“在外面,你得給我面子。我想怎麼就怎麼樣,也行?”喬知意總覺得不太現實,反復確認。
時涇州意味深長地說:“不管在外面還是在里面,我都給你面子。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可好?”
喬知意聽著這話有點怪,一時之間也沒有想明白是哪里怪。
不過他今天的態度確實讓很喜歡。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喬知意故作兇神惡煞地點了點了他的口,“別說一套做一套。”
時涇州抓住的手,按在他的心臟,“你好好一下,它在為你而跳。”
喬知意聽他說這種話有點不太習慣,覺油膩。但是非常不爭氣的又覺得很用。
“你跟我瞎扯這些,它是在為你自己跳。”喬知意才不慣著他。
時涇州笑了。
他了的臉,“你怎麼這麼不解風?難得學了一句甜言語,你就是這麼破壞的?”
“你怎麼不說你的存在就是為了遇上我?”喬知意調侃。
“嗯,我就是為了你才活著的。”
“……”
喬知意真的有點不了他現在這副模樣。
人也是怪的,沒有的時候很失,擁有的時候又覺得不了。
“我要去做事了。”喬知意現在突然有一點點的尷尬,是初見時的那種尬尷。
時涇州拉住的手,“你怕了?”
“我怕什麼?”喬知意慌了。
本來沒怕的,這會兒倒是真有點怕。
也不知道在怕什麼。
怕他認真?
“我現在比之前又多喜歡你一點了。”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喬知意僵住了。
時涇州很認真地點頭,“所以,再陪我坐一會兒。”
“……”
時涇州一直抓著的手,和十指相扣。
所謂的坐一會兒就真的只是坐一會兒,他的頭靠著的肩膀,閉上了眼睛,“我已經好久沒有睡過覺了。”
喬知意下意識地去看他。
他的臉是看不出來有什麼不一樣的,回想他的眼神,好像也沒有什麼不一樣。
就憑他之前跟調笑逗樂的狀態,也不像是好久沒睡過覺的樣子。
“我的意思是,我好久沒有跟你睡覺了。”時涇州像是知道在懷疑,又補了一句。
喬知意:“……”
好想把這個人踹下車!
時涇州發出低低的笑聲,“你剛才我服的時候,我真的以為你是想把我就地正法了。不過現在你要不要掌握一下主權?”
喬知意紅著臉瞪他,“你能不能要點臉?”
“男之間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你知道聊什麼聊得最多嗎?”時涇州眼睛都沒有睜一下,但是他的手已經有些不安分了。
喬知意按住那只想從腰間往上鉆的手,有點著急,“你別鬧!”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談人,人和人在一起談男人,男人和人在一起談。”時涇州的手沒,“所以,大多數男在一起的時候,不會這麼規矩的。”
喬知意想把他的給上。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再度重逢,久別勝新婚,你真的沒沖?”時涇州睜開眼睛,著,眼神都是帶著蠱的。
喬知意很想推開他,偏偏一松手他就見針,一下子就占領了高地,完全掌握了主權。
“你……”喬知意很害怕外面的人會看到他們里面的況,那真的要丟死人了。
“別怕,他們看不見的。”時涇州又靠過去,用力地嗅著上的味道,很淡很淡的香味,卻能夠勾起他的。
喬知意覺得他是瘋了。
他怎麼能在車里做這種事?
“你別……”喬知意不了他這番撥弄。
時涇州卻沒停下來,“就想解解饞。”
“……”
喬知意要瘋了。
真的要被他給弄瘋了。
他怎麼能這樣?
害怕得要死,生怕一會兒阿鬼或者別人來敲車窗。
要是被外面的人發現了他們在里面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還要怎麼做人?
“時涇州……”
“嗯……”
喬知意渾火熱,輕,好怕自己繃不住,更怕跟他一起瘋到底。
“求你,別在這……”喬知意的聲音是自己聽了都恥的。
時涇州倒是停了下來,“那你說,去哪?”
“你……上有傷。”喬知意慌忙找了個借口。
“那正好讓你表現。”時涇州很喜歡現在意迷的模樣,腦子里閃過跟歡的畫面,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喬知意臉紅得一塌糊涂,“……”
“要不要?”時涇州捧著的臉,吻了一下的,問。
這完全就是在撥,也是在。
年男的那點事,還是相互喜歡的兩個人,又加上很久沒見,本就不需要克制。
見不說話,時涇州又吻了一下,“要不要?”
他很有耐,一遍一遍地問。
就想讓主點頭,因為只有點頭了,后面的事才能夠發展。
喬知意的臉漲得通紅,這種話讓怎麼說得出口?
時涇州又親了一下,繼續問:“要不要?”
喬知意從來沒有想過他有一天會這麼纏人,纏得心都了。
時涇州再一次湊上來,不過這一次吻的有些纏綿,直到氣吁吁才松開,捧著的臉,額頭抵著的額頭,眼神繾綣,跟一般氣息紊,聲音越發低沉,“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