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見陳宇澤發過來的是群聊視頻,就知道其他的員還有誰,他掃了一眼自己上的圍,趕了下來。
他理了一下襯衫領子和扣子。
南藝見此當然明白怎麼回事兒,走過去把圍套在了自己上,「傅太太我現在就進廚房去裝裝樣子。」
傅辰,「......」
他笑看南藝的背影,而後才接了視頻,對面的陳宇澤和祁俊都在,還有方遠時。..
「有事?」
陳宇澤率先開口,「林筱澄那,遠時徹底沒戲了,晚上出來聚聚?咱集損損他,他心能好點。」
傅辰和南藝去接傅函蕊的路上,他就聽南藝說了這事,想來今晚他們又不醉不歸了。
「你們聚吧,我就不去了,」傅辰見陳宇澤在那撇,就又找補了一句,「宇澤晚上替我多喝兩杯,多罵他兩句,你們盡興。」
祁俊挑眉,「已婚男的行自覺,外甥婿你是真不錯!」
方遠時在低頭寫什麼一直沒抬頭,任由他們在那折騰。
陳宇澤笑著問,「哎,藝藝呢?是不是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板,你敢踏出門一步,回來就罰跪。」
傅辰調轉了鏡頭,「我老婆在準備晚餐,我在家裏吃,你們可以羨慕也可以嫉妒,我不收錢。」
陳宇澤挑著眉,抻了下領帶,看南藝確實像是在炒菜,「傅辰,你什麼時候把我們去你家,也嘗嘗傅太太的手藝?」
看穿一切的祁俊想起了傅辰第一次住院時,南藝熬的湯,他哂笑,「宇澤,惜命吧,我怕你有去無回。」
陳宇澤,「......」
傅辰及時制止了祁俊下面的話,「行了,我說了我戒煙戒酒,你們好好玩,掛了。」
祁俊突然笑得爽朗,「行了,哥幾個,咱仨聚聚,放過傅辰吧,他著急帶圍去做飯呢!」
「我跟你們說我家藝藝不會做飯,只會投毒,做那玩意都不能吃。」
群聊中的另外三人秒懂,方遠時都抬頭笑了笑,他真的很羨慕傅辰。
陳宇澤笑,「傅總趕的吧,家庭煮夫做起來,鍋碗瓢盆弄起來,我看好你。」
傅辰挑著眉眼,剔了陳宇澤一眼,他得意地勾了勾角,「你個晚上廢手的單狗,還有臉在這嘲笑我?」
一劍封,視頻斷了。
而後,又顯示陳宇澤已解散該群聊......
晚飯時,傅函蕊看上去很開心,面對給添湯水,加米飯的傅辰,聲氣地說,「謝謝,爸爸。」
南藝也給夾了菜,雖然沒道謝,卻也說了句,「阿姨,我自己來就行了。」
怎麼說也算得上一句人話!
三個人很快吃完了晚飯。
收拾停當的傅辰,因為今天去接傅函蕊出院,耽誤了點工作,吃完飯就去書房理工作了。
唯獨留下看手機的南藝和看畫片的傅函蕊在客廳。
南藝洗了草莓、車厘子和葡萄,準備和傅函蕊兩個人餐后吃,偏偏小丫頭不領,就自己邊吃邊刷手機。
「阿姨,你知道周良辰去哪了嗎?還帶我回英國麼?」
南藝聽到傅函蕊突然發問,看了看傅辰書房的方向,傅函蕊明明可以問傅辰,卻偏偏要來問。
南藝邊吃草莓邊說,「你爸怕在你邊再害你,把趕走了。至於去哪了,我還真不知道。放心,不會讓帶你回英國的!」
聽到南藝的話,傅函蕊明顯輕鬆了不。
即便再會偽裝自己,但畢竟還是個孩子,那種輕鬆的神態,南藝還是看得出來的。
南藝挑眉,「你為什麼問我,不去問你爸爸呢?他也不會瞞你。」
傅函蕊嘟了嘟,萌的大眼睛眨了眨,「我知道爸爸討厭周良辰,我不想提的名字惹他不高興,問你也是一樣的,我爸什麼都不會瞞著你。」
南藝徹底被搞無語了。
這孩子粘上就是猴子了吧?猴猴的!
難道就願意聽到周良辰的名字嗎?
晚上,南藝起來喝水,聽到傅函蕊房間里傳出類似於老鼠咬東西的聲響,知道小丫頭在吃零食。
傅辰忙完從書房走出來,看到南藝聽時笑容,心裏很暖。
「老婆,你在聽什麼?」
南藝輕手輕腳地走過來,小聲地說:「傅函蕊在吃零食呢,嘎嘣嘎嘣的,估計在嗑薯片,說到底還是個小屁孩,還跟我裝!」
傅辰笑著點頭,順勢把南藝公主抱抱回了臥室。
南藝小聲嘟囔,「老公,非禮勿啊!」
傅辰親了親的角,「我知道,我就是想抱抱你。」
夜裏,傅辰支著頭看著睡的南藝,心裏除了意就是激,他覺得這輩子他誰都可以辜負,唯獨不能辜負他的妻子——南藝。
自打傅函蕊住進來,傅函蕊就表現的很乖巧,從來沒有纏著傅辰給講故事,大多數的時候都安靜的看書,聽歌,自言自語的玩娃娃。
兩人都明白傅函蕊之前纏著傅辰是故意討好周良辰才那麼做的。
而傅黎得知傅函蕊暫時住在南藝這的時候,二話不說就殺了過來。
本想好好訓一頓這小丫頭片子,但見到傅函蕊的乖巧萌的樣子,到底沒下去更沒下去手。
傅黎盯著看畫片的傅函蕊給南藝使眼,而後狠狠地咬了一口蘋果,「我哥中午回不回來做飯給你吃?」
「不回來,他一天日理萬機的,晚上會回來做飯給我們吃。」
南藝嘟嘟,意思別欺負小孩子。
通過南藝這幾天的觀察,傅函蕊格沉靜,還算討人喜歡,最主要的是沒再和南藝說什麼難聽的話。
「行吧,咱們中午出去吃。嫂子,你想吃什麼?」
南藝看了看傅函蕊,「你想吃什麼?」
傅函蕊低頭想了一會兒,轉頭問傅黎,「傅黎姑姑,你見過我爸爸,媽媽嗎?」
傅黎了角,很敷衍,「傅辰不就是你爸麼?」
因為傅辰之前說過,傅函蕊曾經問過他誰是的親生父母,傅辰一直敷衍帶過了。
這會兒突然向發問,搞得南藝和傅黎真的措手不及。
傅函蕊轉頭繼續看畫片。
隨後又說,「我知道傅辰是我叔叔,我爸傅星,我出生后就被他們棄了,我想你應該見過他,就問問。」
南藝本來仰躺在沙發上,聽到這些話就支棱了起來。
仔細觀察傅函蕊的表,發現很平靜,似乎說的不是自己的事一樣。
這種平靜讓人心疼的!
人哀莫大於心死時才這個樣子,此刻卻在一個六歲小孩的臉上看到了,南藝突然覺得傅星和給他生孩子的人在造孽。
南藝又問,「傅函蕊,你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你田夏媽媽告訴你的,還是周良辰說的?」
傅函蕊回頭看向南藝和傅黎,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