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宋爵爺這次還會用風箏嗎,我們要不要帶點兒材料過去。”
潘東還在糾結此事。
“應該不用,如果需要的話宋爵爺會說的。”
“嗯,有道理。
宋爵爺算無,若是需要他肯定會說的。”
其實宋小川這次也沒考慮用風箏的事兒,在山里放風箏分分鐘就被樹杈給掛住了,本也放不起來啊。
再說他也不敢在山里放火啊,弄不好引起山火把自己也給燒死了。
有些故事里不就放山火燒敵,還說是什麼臥龍先生妙計,簡直就是侮辱了臥龍先生的智商。
山火一旦燒起來,就算后世的消防隊都無法撲滅。
而且山風到峽谷的干擾,并不是朝著一個方向吹得。
宋小川作為后世來的人,當然不會被書里的故事誤導。
“主公,就讓我去吧,您打仗怎麼能不帶上我。”
小島別墅門口,劉勇正在苦苦的哀求,讓宋爵爺帶上他一起去打仗。
“你走了誰來管理這座島,別胡鬧聽我的。”
宋小川知道他是護主心切,可小島這邊人員結構復雜,沒幾個可信的人管著真不行。
“可以讓……”劉勇本來想說出一個人名來,可到邊又卡殼了。
因為施力被帶走了,丁志杰還有點年輕稚,老吳在管蛇島,王彪在管煙州封地,馬保國此人太不靠譜。
其實可信的人還是多的,前幾批的老兵們都可信的。
關鍵是要有管理能力,得能服眾才行。
否則主公不在的時候,島上出點什麼事兒會非常的麻煩。
要說又可信又有能力的,也就是主公新納的妾寇婷婷了。
可他不敢說這話啊,把責任推給主公的小妾,這不是找著挨訓嘛。
“行了,你就留下吧,有老駝子他們在我肯定沒事兒。”
宋小川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說給了他很大的信任。
風車和發電房都可以繼續建造,發電機就只能等他回來再弄了。
電力船暫時也還沒改裝,就先用畜力和人力吧。
十五天后五艘戰船載著宋小川和他的宋家軍,來到了煙州碼頭。
“宋爵爺,可算見到你了。”
潘東高興的跑上來和他打招呼,結果被攔住了。
“沒關系,讓他過來吧。”
宋小川擺擺手,示意親衛隊放行。
親衛隊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宋爵爺,只要不是爵爺邊的人,他們都會有所防備。
“爵爺,這個就是戰船吧,我聽別人提起過。”
看到巨大的三千噸級戰船,岳家軍的士兵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們哪見過這麼大的船啊,而且上面的鋼板錚明瓦亮,跟那些生銹的鐵皮不可同日而語。
“這個要是能開到戰場去就好了,肯定打的敵人屁滾尿流。”
潘東不暢想到。
“你能不能別用這麼惡心的詞,又是屁又是尿的。”
戰友了他的后背,讓他在爵爺面前注意用詞。
“那就打的他們落花流水,這次怎麼樣?”
潘東絞盡腦,好不容易想出一個跟屎尿屁無關的詞。
“嗯,這次還差不多。”
戰友滿意的點點頭。
宋小川也是被他們逗得哈哈直笑,如果戰船真的能夠開到西南戰場去,那肯定所向披靡。
可問題那里是山區,本不可能把船給開上去。
除非船能飛起來,對著山里直接轟炸。
于是他再一次想到了,改裝的基夫飛艇。
那個玩意兒過于驚世駭俗,這次戰斗應該用不到,還是老老實實打山地戰吧。
讓戰船過來的目的,是為了把岳家軍也給接上。
從這里去往西南山區,路途非常的遙遠。
岳家軍除了騎兵之外還有步兵,等走到那里得是猴年馬月。
“大家把馬匹寄存在這里,跟我一起上船吧。”
山地戰,尤其是西南山區的山地戰,戰馬基本沒啥用。
馬的攀爬能力并不強,而且那里的地形騎兵也沖不起來。
放在船上還占地方,拉得馬糞也很臭,干脆就讓煙州府衙給照顧著吧。
“下一定盡心盡力,為將士們照顧好戰馬。”
煙州知府點頭哈腰的,一邊拍著脯保證,一邊為將士們送行。
岳家軍他得罪不起,宋爵爺他更得罪不起,堂堂知府竟然干起了馬夫的活兒。
當然他也就是在宋爵爺面前表現一下,等戰船一離開碼頭,他趕把剩下的活兒給了衙役們。
“這個大炮好長啊,怎麼覺跟之前見過的不一樣?”
潘東在戰船上,東瞅瞅西逛逛,炮筒總覺得哪里不一樣。
除了比朝廷的大炮更更長之外,看上去還有哪里不一樣,但是說不出來。
“這個艦載炮,是戰船上專用的。”
宋小川耐心的跟他解釋。
新的這批用鋼材做的艦載炮,重量實在太大了,馬車都拉不。
除了安裝著在戰船和炮臺上,別的地方暫時安裝不了。
要是放在炮車上,能把車架都給塌了。
“那這個短的什麼?”
他又跑過去了。
要不是有宋爵爺跟著,他這種行為估計能把親衛隊給劈醬。
“這個近防炮,是防止敵人登船用的。”
“這麼厲害的戰船,也會有人靠近嗎?”
潘東撓著后腦勺,有些想不通。
已經有那麼厲害的艦載炮了,敵人會有機會靠近嗎?
再說戰船上這麼厚的鐵甲,他們不怕被撞沉嗎?
他沒有打過水戰,尤其沒有到過海上,所以思考問題的時候有些理想化。
“有啊,前段時間還被倭寇的戰船圍攻了。
有倭寇抱著霹靂雷火彈,要跟我同歸于盡。”
宋小川說的,就是在南部海那場戰斗。
“爵爺您又跟倭寇打了嗎,沒聽將軍提起過啊。”
關于宋爵爺的各種彩戰斗,岳忠將軍是都有所耳聞的,就算他不知道,斥候也會傳消息給他。
可關于這場戰斗,不但他不知道,就連朝廷也不知道。
宋小川那次打完之后,沒跟外界任何人提起過,也沒跟朝廷邀功。
在他看來就是回島的路上遇上了,順便解決一些倭寇而已,小事一樁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