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大理國都存在三百來年,大靖國開國皇帝都沒管過他們的事,當今皇上自然就更不管了。
還好的是從大靖開國到現在,都沒跟大理國起過任何沖突,他們還時不時的給朝廷送一些特產過來,因此還算的不錯。
“是說,他是像大理國皇室那樣的人嗎?”
“應該差不多吧。”
老人家也不是很清楚。
“那我們要不要過去給他磕頭?”
小孩張的站了起來,已經準備好出發了。
“不用了,估計明天他們就走了。”
勸住了小孩兒。
“他們去哪兒?”
小孩兒還是很好奇。
“去殺敵人!”
“,你剛才還說他不是弒殺之人。”
小孩兒有些聽不懂了,剛說的眼神干凈那一套,難道是騙人的。
“孩子,你長大以后就懂了。”
老人家著孫的頭,讓趕快睡覺,小孩子睡得太晚會影響長。
等小孩兒一覺醒來,發現外面已經天大亮,趕跑出去看看。
“他們走了。”
氣吁吁的跑回來,跟自己說道。
“嗯,天剛亮的時候就走了。”
“你知道為什麼不醒我。”
小孩兒噘著,還有些不高興。
“傻孩子,醒你做什麼,你能去前線殺敵嗎?”
“希山神能夠保佑那位貴人的平安。”
老人家帶著孩子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幫宋爵爺默默地祈禱。
宋小川帶領大軍一路向西,遇到膽敢侵的大越國士兵,一律清剿干凈,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兩國邊境。
這一路來,他們林林總總殺掉的大越國士兵,加起來恐怕也有五千多了。
“爵爺,我們真的要過去嗎?”
別看潘東咋呼的厲害,真到國界線的時候,他還是猶豫了。
不但他猶豫了,整個岳家軍的隊伍都猶豫了。
一直以來他們岳家軍在北部邊關作戰,面對的況都是突厥侵大靖的國境之。
所以他們所做的事,是把敵人驅趕出去。
在他們看來,自己一直是正義的一方。
如今要踏別國境了,那樣豈不是了侵略者。
“怎麼,你不敢了?”
宋小川看出了潘東的猶豫,不但看出了他的猶豫,也看出了整個岳家軍士兵們的猶豫。
“你們是不是覺得,過國界線就算是侵?”
他問完這句話,全場雀無聲。
他們心里就是這麼認為的,只是在爵爺面前不敢說。
宋小川明白,大家都不吱聲就是默認了。
“我且問你們,大越國士兵進云州境,殺我大靖百姓算不算侵?”
“算,當然算!”
這個問題士兵們都回答的很干脆。
“好,我再問你們。
他們多年來殺害無數大靖子民,我們要不要報仇?”
“要,必須報仇!”
這個問題同樣很明確。
“那麼他們就在前面,你們為何不敢前去報仇了。”
“因為一條國界線,就擋住了你們前進的步伐。”
“他們能夠越線,過來殺害我們的無辜百姓,我們為什麼不能過去報仇,是因為你們比他們膽小嗎?”
宋小川說到這里的時候,嗓音猛地拔高。
“不,我們不膽小!”
只要是當兵的都有一子狠勁兒,誰會愿意承認自己膽小。
“既然你們不膽小,就跟我大步向前!”
“你們這不是侵,是自由反擊戰,為了云州百姓的自由而戰,為了大靖子民的自由而戰。”
“全聽我口令!”
“沖啊!”
隨著他一聲令下,宋家軍的五百人先沖了起來,接著岳家軍的士兵們也沖了起來。
一旦雙腳過了那條國界線,他們的心再無阻礙,越沖越快。
很快他們就與前來阻攔的大越國軍隊遭遇了,這次可不是小規模沖突,而是真正的戰爭。
此時況發生改變,宋家軍和岳家軍這邊是從高往低沖,大越國軍隊是從低往高沖。
“停!”
“炮手準備!”
宋小川一揮手,全軍停下來,炮手馬上將五百門虎尊炮全部支好。
“放!”
隨著他一聲令下,所有虎尊炮同時發,一瞬間炮鳴聲震耳聾。
大越國士兵悍不畏死,他們一共也沒多戰馬,大部分人都是撒丫子狂奔。
純靠跑步就是再拼,也無法快速的接近這邊。
破彈落在人群當中,炸的橫飛,好多斷掉的胳膊就飛上了天,也分不清是誰的了。
如此慘烈的場面,就連一向兇殘的大越國士兵也為之一滯,沖鋒的速度略有減緩。
就在此時,前面二百來個有馬的騎兵,已經沖到了岳家軍的跟前。
還不等他們的彎刀揮起來,就被弩箭了刺猬。
“沖啊!”
“殺啊!”
大越國士兵本就不帶盾牌,一看騎兵死了接著往前沖。
他們想趁對方裝弩箭的空檔,一舉沖到跟前來。
“霰彈準備!”“放!”
這次宋家軍沒帶虎尊炮用的鐵丸來,因為路途遙遠負重太大了。
他們的霰彈,其實就是在山上撿的小石頭。
山上別的東西不多,各種碎石多得很,隨便撿不要錢。
“轟轟轟……”用霰彈對付靠近的敵軍,比昂貴的破彈效果還要好。
沖在前面的大一片敵國士兵,直接被打倒了一大片。
有的直接打死了,就算沒死的也全是傷流不止。
因為碎石什麼形狀的都有,所以他們的傷口也是啥造型的都有。
貫穿傷、撕裂傷、割傷、鈍傷,掉牙的、瞎眼的、缺手指的,各種傷殘應有盡有。
“殺了他們報仇!”
前面的傷員還在哀嚎,后面的大越國士兵踩著戰友的就沖了過來。
“霰彈準備!”
“放!”
還好對方沒戰馬了,否則本就沒機會發第二霰彈。
五百門虎尊炮,在火藥的作用下把四五萬顆小石子給轟了出去。
人命在這個時候可以說是一文不值,還不如一顆小石頭。
大片的敵軍士兵被打倒,因為距離比較近,一部分人直接被幾十顆小石子同時打中。
巨大的慣,使得他們的向后倒飛出去,砸倒了后面的戰友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