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嬤嬤默默誇了白一句,容兕也被白震懾住了。
丫頭幹得漂亮,沒白吃那麽多點心。
白鐵了心要做一回兒惡奴,塞完了還自己加詞:“你這張破,就該直接堵起來,真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是怎麽誹謗我家姐的?
也就是你家公主蠢才會被你忽悠,堂堂公主被一個人牽著走,丟人。”
常笑弄出那麽大的靜,阿菀早就被吵醒了,白就是故意嚷嚷給阿菀聽得。
公主怎麽了?
公主也不能欺負他們家姐。
水芙看著常笑被教訓覺得不忍,看了阿菀好幾次才敢開口:“公主,奴婢去把常笑帶回來吧。”
阿菀歪在榻上眼圈通紅楚楚可憐,抿著故作堅強:“這不是存心告訴我聽的嗎?
常笑不就是護著我了幾句話,怎麽就挨打了呢?
一個家姐,現在就敢仗著侯爺撐腰對我耍威風?
以後還?”
水芙被這一番話弄得徹底糊塗了。
常笑分明就是在挑唆,何時是護著公主了?
而且都鬧這樣了,怎麽還想著以後呢?
隻是此時不管什麽阿菀都不會聽,水芙幹脆閉。
林嬤嬤最會收拾人,王府裏收拾碎的奴才招數多的是,塞藥渣隻是懲,常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那囂張勁早就沒了,容兕覺得差不多了,林嬤嬤卻又讓阿五把拎去院子中心跪著
好好思過。
打臉就要打徹底!
常笑對著阿菀的屋子哭,想要阿菀出來救。
林嬤嬤直接走去阿菀屋外,規規矩矩行了一禮,不卑不的道:“公主份尊貴,邊有個隻會挑唆的奴才,實在有辱公主份,公主寬容大度容下慈人,但是我家姐不這個委屈,
姐雖為家,份上比不得公主,但是也絕對不是一個奴婢能欺負的,今日懲,實乃越俎代庖,還公主寬恕,安心養病,早些痊愈了,也可盡早去往行宮與皇上太後相聚,
不必在此清苦之罪。”
不卑不的完,林嬤嬤就回去了。
阿菀在屋裏又是一陣默默垂淚,哭的眼睛都腫了。
常笑也跪在院子抹眼淚,本不敢站起來。
邊沒有教養嬤嬤,連找一個出去和林嬤嬤理論的人都找不出來。
雲徵一大早過來的時候瞧見常笑一點反應都沒有,大步走去容兕的屋子,“昨晚睡得晚,還起那麽早?
你也不嫌累得慌。”
他進去就把門關上了,阿菀越發心涼,伏在枕上泣了許久讓水芙把常笑帶進來。
容兕也不管,躲在屋裏和雲徵下棋打發時間。
乞丐送來的藥,找來試藥的病人喝了七八就有神了,太醫稀奇的不行,試著加了幾味藥,配方子給容兕,也不過幾日,花沒再繼續長,也沒破皮,的神也有好轉的趨勢。
那些草藥真的有效?
雲徵一高興,就把兩個乞丐收進了自己的護衛裏了,讓阿五帶著他們練練拳腳,他起名向來隨意,本想喊他們倆十一十二,被阿五鄙視了一頓後他隻會數數後,隻好改大啞啞,
簡單明了又好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