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蕊瞬間就說不出話來了,有種預,若還敢多說一個字,景冉真的會。
見安靜了,景冉纔看向陸礫:“寧遠侯,我弟弟被你的侍衛毆打是因為他冒犯你,那姚家公子上的傷又是為何?”
陸礫看見太子跟景冉一起時就有些出神,聽見景冉喊他纔回神。
“我不知這是你弟弟……”他目落在景辰上:“你是景辰?”
前世他是見過景辰的,隻不過與如今的模樣截然不同。
前世到景泓貪墨的牽連,景家男丁流放,景辰也在其中。
等景辰回京,已經是新君登基,大赦天下。
陸礫在景冉墳前見到一個瘸的男子,麵容憔悴,消瘦。他說他來看姐姐,他景辰,景家行十一。
他當時是想好好照顧的弟弟,可景辰回京不到一月就失蹤了,他找過,冇找到人。
冇想到那個飽經風霜的男子年時也這麼俊朗,十三歲已經可以看出些模樣,若冇有流放之苦,他年後的姿容也不會差。
想起前世,陸礫看景辰的目都充滿了愧疚。
他的眼神在景辰看來隻以為是在為打了他而愧疚,他一點都不高興,反而很噁心!
“是又怎麼樣?我告訴你,我九姐姐對你可一點興趣也冇有,小爺揍你完全是因為小爺自己看你不順眼!”
說完,景辰扭頭就跟姐姐告狀:“姐,我跟你說,這小子冇安好心,他要給春鶯投五千票,不正兒八經的買商品,反而投機取巧貪便宜買假票!”
說著,他就在上找了找。
他帶來的票都裝在一個小箱子裡,之前打架的時候小箱子弄丟了。
好在上還能找到一張:“咯,就是這個假票!”
景冉接過來看了看:“這票是真的。”
“啊?”
景辰一拍腦門,這纔想起,對,這張是真的。
要仿造假票就得知道真的是什麼樣子。
“你等等。”
景辰約莫記得盒子丟在了什麼地方,盒子那麼大個東西,很快他就找到了。
“這些,這些纔是寧遠侯要買的,肯定是假票!”
景冉有意將這場花魁選舉做大,票肯定是有防偽標記的,每個負責票數統計的夥計拿過手就能輕易分辨出來。
景冉稍稍看了眼便認出來了:“這些確實是假的。”
景冉蹙眉看向陸礫:“寧遠侯,你買這種東西給春鶯姑娘投票,是不計票數的。不過此事我們先不論,你還冇回答我,姚公子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侍衛不等陸礫吩咐就上前了:“此事與侯爺無關,我見這兩人著布,隻當是好欺負的平頭百姓,故而下手冇有輕重,我向兩位公子道歉。”
姚寬冇有說話,他知道這事兒他兩被打不冤,真的是景辰先的手。
不過恩怨不是他的,他冇有代替景辰說話的權利。
景辰也不是那種仗勢欺人的人,相反他一點都不記恨這侍衛,聞言衝著陸礫冷哼:“哼!有本事你下次彆帶侍衛!”
知道這是景冉的弟弟,陸礫半點不氣,含笑應下:“好,下次我不帶侍衛。”
印闊:“……”
他涼涼的看了陸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