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公倒是想一同去看看自家夫人的傷勢,可是他哪裡能放心離開。
他的視線落在兒子上,目銳利又冰寒:“太子殿下問你話,如實回答!”
太子就是個瘋子,隨而為,殺人如麻,他就是萬惡之源。
連皇子妃太子都下得了手,何況是國公夫人。
安國公不信衛謙不知太子惡名,自己兒子也不是莽撞之人,否則也不會給他調黑甲軍的權利。
可是方纔太子以他生母威脅,衛謙因麵就不顧生母傷與否。
那可是他生母,時親自照顧他起居,將他視若珍寶的生母!
這安國公很寒心。
衛謙不懂父親這眼神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到底不敢違背一家之主。
“是景冉,我要殺得是。”
印闊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原因呢?”
衛謙咬牙切齒:“討好我心上人。”
安國公皺眉。
印闊噗嗤笑了:“原來如此,本宮還以為你怕將你齷齪下流的癖好宣揚出去。”
衛謙眼神驟然沉!
印闊瞧見了他這目,眸子瞇了瞇,衛謙陡然一驚,霎時間有涼意爬上背脊。
他慌忙移開目,不敢再用那等沉的眼神看太子。
“姑且先打一頓吧。”印闊淡淡吩咐,他既然來了,怎麼都不能讓衛謙毫髮無損。
侍衛領命上前,在國公府就將小公爺群毆一頓。
衛謙功夫不低,但他大病初癒,很快就不是對手。
安國公臉沉的要滴,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可他隻能忍著,他打不過太子。
印闊倒是心蠻好的樣子,跟安國公閒聊道:“安國公可知你兒子的癖好?”
安國公皺眉看來。
印闊笑了笑:“好啊,本宮說他癖好下流,不是辱人吧?看你這表,竟是不知?”
安國公滿臉的詫異,確實不知。
“我兒素來潔自好,太子從何聽來的謠言?”
印闊冇應話,你說是謠言就謠言吧,更多訊息細節他也能,否則還得被人追究他的訊息從何而來。
安國公見他如此,著實憋了口氣。
衛謙直被打得吐了,印闊才招呼人離去。
安國公心寒歸心寒,心疼也是真心疼,可他準備上去攙扶衛謙時,卻見他騭的眼神,那目似條毒蛇,看的安國公作僵住。
——
景冉這頭。
曆銳為夏蟬理了傷勢方又來景冉這裡。
此刻藥已經熬好了,景冉喝了藥,緩了片刻方纔拔箭。
箭一拔,如泉湧。
曆銳手腳麻利的給上藥止,一刻鐘後這纔不流了。
景冉慘白,整個人都這病態,意識倒是清楚的:“夏蟬如何?”
曆銳遲疑了下:“東家給的藥極好,服下後很快就止住了。夏蟬這會兒睡了過去,好好養傷就行。”
景冉淡淡掃了他一眼,冇什麼力氣:“我要過去看看。”
“你這傷勢可不能去探,止藥的效果有限,稍微一又得開始流。”
曆銳迎上景冉的視線,話音越來越低,最後歎息道:“好吧,我讓人抬你過去。”
景冉“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