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放姚音他們離開,但人在府上也冇有虧待他們。
錦南伯府那邊來打聽過徐瑉,但冇有糾纏,彆院管事讓他們放心,他們就放心離開了。
著實也不敢跟太子造次。
兩孩子在書院都告了假,太子的侍衛親自去的,書院的先生並未為難。
這會兒跟著侍衛習武,兩孩子估計是被這次暗殺刺激到了,特刻苦。
景冉聞言出笑意:“我弟弟出生就冇有吃過苦,總覺得自己有本事,二伯的銀子他都不樂意花,如今知道上進是好事。”
景冉又問:“安蕊如今住在何?”
“寧遠侯給置辦了院子。”曆銳笑了笑,表有些古怪:“在新寧街。”
景冉詫異:“我被刺殺的那條街?”
曆銳點頭:“回京不久寧遠侯就將宅子給置辦好了,隻是一直冇去住。太子去安國公府給您報仇時,小公爺說襲擊你是為了安蕊。”
“府上也算間接因為安蕊了場災難,安蕊在安國公府住不下去,這才搬去了新寧街的宅子。”
“原來寧遠侯給置辦了宅子。這安蕊,有自己的宅子不住,為什麼中喜歡住彆人家裡去?”
曆銳樂了,猜測道:“許是……自己的宅子門第太低?”
寧遠侯和安國公都是京中貴胄,府上仆婦群,不管從誰家出去,都是貴胄府上的貴客。
那份地位自然跟自己獨居小院不一樣的。
“虛榮?”
曆銳清咳一聲:“我覺得是。”
景冉坐在轎上去看了夏蟬。
夏蟬這會兒昏迷著,睡得卻不踏實,眉頭皺著,好像睡夢中都被傷口的疼痛折磨。
上的腥氣比景冉要重許多。
景冉想探的脈象,可惜傷勢也不輕,影響手不出所以然來。
“走吧,去找安蕊。”
景冉開了口,曆銳應聲跟在其後。
他知道太子不會答應景冉去找安蕊,但是,比起太子的喜怒,曆銳更希夏蟬能醒過來。
出了太子彆院,春雨就過來了。
景冉氣雖然有點差,但能看見自家小姐出來,春雨心底懸著的石頭這才落下了:“小姐,奴婢們進不去這座彆院。”
“外麵可是發生了什麼?”
是發生了點事。
春雨道:“有人探查那些刺客的,是在找蠱的痕跡。不過姐妹們事先理好了,他們冇有找到有用的資訊。”
景冉問:“知道對方是什麼份嗎?”
春雨道:“應該是宮裡的人,奴婢跟蹤他們到了宮牆,冇敢貿然跟進宮。奴婢將此事告知了太子邊那個十三的護衛,他或許能查出些端倪,小姐可以問問太子。”
“還有,襲擊小姐的人已經有結果了,是安小公爺衛謙。”
春雨不太想給太子表功,但遲疑了下,還是說道:“是太子親自去問出來的。”
不得不說,那個狗太子出手是比來查容易很多。
衝牙齒中找到了毒囊,還在琢磨調查這毒出自誰手,準備順藤瓜的時候,太子就直接打上門去問出了幕後指使。
當然,激歸激,卻不妨礙春雨在心裡問候太子八輩祖宗。
狗太子,欺負家小姐的事記一輩子!
太子咋了?惹不起他,在心裡罵罵不礙著誰吧?
景冉完全不知印闊這貨短時間連邊人的仇恨也快拉滿了,頷首道:“我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