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凌煜打開了飯盒蓋,空氣中還殘留著香味。
戰銘聞著香味,還沒有祭拜的五臟廟頓時抗議起來。
“凌煜,這是楊書給你送來的吧?還真有恒心,換是我呀,你老是拒絕,我早就放棄了。”
戰銘一邊說著凌煜,一邊打開了飯盒蓋,看到里面的早餐沒有過,他對凌煜說道:“你不想吃,介意我幫你吃嗎?我忙得連早餐都還沒有吃呢。”
因為大哥的一通臨時電話。
凌煜很想拒絕戰銘的要求,話到邊卻又變了味道:“你吃吧,我不吃送來的早餐。”
戰銘跟他,也不跟他客氣,起去洗了手,回來后,就當著他的面味的早餐。
他一邊吃還一邊說道:“凌煜,楊書為了你練出來的廚藝,真心不錯,可以和我們家的大廚媲比了。”
凌煜聞著那濃烈的香味,再看戰銘吃得津津有味的,他淡淡地道:“能得你的口,是不錯。”
戰家的大廚,出了名的廚藝好。
畢竟戰家的人都挑。
沒有點實力,是不敢進戰家的大廚房。
戰銘很快就把楊書送來的早餐全都消滅掉。
凌煜見到飯盒都底了,有點郁悶,覺得戰銘吃得太多,一點都不留給他……
“凌煜。”
戰銘吃飽喝足,見還有點時間,便打趣著凌煜:“真不打算給楊書一個機會?”
“怎麼?你喜歡?”
戰銘笑,“那倒沒有,不過我覺得楊書好的,適合你,你要是實在不給機會,就做點絕的事讓徹底死了心,別拖著人家了,楊書的年紀屬于大齡剩了吧。”
“二十八歲算什麼大齡剩,你以為是三十八歲呀。”
凌煜本能地維護了楊書一句。
“三十八還嫁不出去,就是老姑婆了。”
凌煜不吭聲。
好半晌,他問:“你說我該做什麼絕的事讓徹底死心?”
“把推給其他男人的同時,你再找一個孩子配合著你演戲,就會死心的了。”
戰銘獻計。
楊書慕凌煜這麼多年,凌煜都不接的。
就讓凌煜以后追妻火葬場吧。
戰銘忽然覺得自己壞的。
凌煜:“……”
他怎麼覺得戰銘是在挖坑想埋他?
“戰銘副總,到時間開會了。”
凌煜干脆換了話題,提醒戰銘該去開會。
戰銘站起來,說道:“走吧。”
大哥待下來的事,他一定要做好。
……
第一人民醫院。
戰博坐在廳里,若晴則幫著古媽媽收拾,古臣剛去辦理出院手續。
古媽媽不時地走到窗前往下看,若晴知道是在盼著慕若惜能過來。
在來醫院之前,若晴打過電話給慕若惜,告訴,古媽媽今天要出院,但慕若惜說沒空過來。
若晴也如實告知了古媽媽。
古媽媽還是不死心,希在回家之前還能再見到親生兒。
“媽。”
若晴走到古媽媽的后,“要不,我再打電話給慕若惜?”
古媽媽扭頭轉,拒絕了:“不用了,既無心,又何必再勉強,我這次進城來,就是想見見的,能來陪了我幾天,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親生兒不在邊長大,不深。
也不怪兒。
要怪,就怪那個把兩個孩子調換了狠人。
“若晴。”
古媽媽拉住若晴的手,關心地道:“你平時要注意,別太勞累,媽知道你現在很忙,沒空的時候,就不用來回跑了,媽知道你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若晴老是回古家,的親生父母心里也不是滋味的。
古媽媽雖舍不得這個養大的兒,卻也希兒能融親生父母的圈子里。
往外面瞄了瞄,低聲音說:“戰爺對你還是好的,你既然選擇了他,夫妻倆就要好好地過下去,婚姻是靠雙方去經營的,要相互信任,相互理解。”
“媽,我知道。他對我很好,特別的包容。”
“你也不能恃寵而驕。”
若晴失笑,“媽,我不是那樣的人。”
也沒有時間驕縱呀,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都要去上禮儀課。
“嗯,你的為人,媽還是信得過的。”
“媽,你回去后別急著下地干活,在家里好好休養,咱們家現在也不缺錢,你該花的就花,別省,缺什麼跟我說一聲,我沒空,也會安排人給你們送過去。”
若晴很了解養母,就怕養母回家后著急下地干活。
再過一個月,就到農忙了。
古家還種著幾畝的水稻以及幾畝的花生,水稻可以請收割機收割,但花生卻要自己去收。
“農忙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幫你們請人幫忙,你千萬別下地。”
古媽媽笑道:“若晴,媽不是三歲孩子,懂的,放心吧,媽會惜自己的,媽還想著抱外……”
那個孫字,古媽媽沒有說出來。
想起了傳言中的戰爺不能人道了。
在母倆互相叮囑對方時,古臣剛辦好了出院手續上樓來,還抱著一束花,拎著幾盒補品。
“誰送來的?”
古媽媽問了句。
古臣剛把花束遞給母親,淡淡地道:“你心心念念的親生兒讓的書給你送來的,說補品盒里面還放著一點錢,是給你回去后買營養的。”
親媽要出院,也要回鄉下了,慕若惜都不來送一送。
古臣剛對那個親妹妹的不滿又深一層。
古媽媽卻歡喜不已。
覺得慕若惜心里還是有這個親媽的。
是慕若惜工作太忙,才會沒空過來。
在若晴夫妻倆的陪同下,古媽媽出院了。
戰博安排好的車輛就停在住院部門口的停車場上,司機已經等著了。
看到一行人出來,司機連忙迎上前幫忙拿東西。
“大哥,你和媽到家后,給我打個電話,讓我知道你們安全到家。”
若晴送著母親和兄長上車,叮囑了一句。
古臣剛嗯了一聲,“若晴,你和戰爺回去吧。”
“若晴,你們回去吧。”
古媽媽按下車窗,向兒婿揮了揮手,示意小夫妻倆回去,不用再送。
司機把車子開。
很快,車子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