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無可忍時,他不得不低喝一聲:“慕若晴,你好了,再發瘋,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他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若晴打得也累了。
迅速地后退,拉開與他的距離。
看到明楓筆直的西裝外套被扯,領帶也扯掉了,剛才怎麼沒想到用領帶勒死這個瘋子呀。
明楓上留下多瘀青就不知道了。
若晴倒是沒有往明楓的臉上招呼去,那樣太明顯了,這個糟男人壞心得很,要是在他的臉上留下痕跡,還不知道被他抹黑什麼樣子呢。
“明楓,我警告你,以后再敢罵我老公,我見你一次就揍你一次,就算我打不過你,我也要打!”
若晴忽然發瘋,就是因為明楓罵了戰博是殘廢。
明楓滿心都是酸意,他死死地瞪著若晴。
若晴被他瞪得有點慌,卻又不肯認輸,倔強地站在那里。
“慕若晴,你信不信我能現在就辦了你。”
“你敢!”
明楓冷笑:“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你……你缺人,只要說一聲,無數人等著你臨幸,明楓,明總,明家主,求求你高抬貴手,不要再纏著我了,我真的沒有生過你的寶寶,我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你并沒有失記憶。”
他就是有幻想癥。
幻想他們睡過了,幻想他們生了個寶寶。
好吧,那都是上輩子發生過的事。
“若晴,我只要你。”
明楓很固執。
他在夢里睡了若晴無數次,現實生活里,他也想睡。
說他固執就固執吧,他也真的固執,認準了若晴,一心想讓那個可的寶寶出生,他就會在這條路上走到黑。
慕若晴有一種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的覺。
重生大神讓重生回來是改寫的結局,可不是讓和明楓這個偏執大佬糾纏不休的。
“若晴,跟戰博離婚,我娶你!”
明楓低低地請求,“當我明家的家主夫人不會輸于戰家的大,戰博能給你的,我也能給,我能給你的,戰博給不了。”
“神經病呀你,我又不喜歡你,干嘛要嫁你。明楓,你馬上讓我走,今天的事,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明楓抿抿后,又抬起被咬傷的手,讓若晴好好地看著,“我這里還流著呢,你以為能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若晴氣結,“你還想怎麼樣?”
“我車上隨時都備著一個急用的藥箱,你上車,幫我把我的傷口消了毒,上了藥,止了,包扎好,我就放你走。”
“你要是不順從我,我們就在這里等著戰博那個……等他來了,我做出來的事,你可別后悔呀。”
若晴臉變了變。
真的想把這個瘋子踢到太平洋去。
可恨的是,打不過他呀。
他又無賴得很。
不像家戰爺那樣很有原則的。
“你讓人把藥箱拿下來,我在這里幫你包扎。”
明楓倒是沒有拒絕,吩咐了一名保鏢去拿藥箱。
藥箱拿來后,若晴打開了藥箱一看,里面備著的都是一些家庭用藥。
找到消毒水,止藥以及止,黑著一張臉,悻悻地幫明楓清理傷口,止。
咬傷他,還要幫他包扎。
若晴此刻說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大佬就是大佬。
哪怕是重生的,在戰博和明楓這兩位大佬的面前,還是弱小者。
誰重生時沒有帶著金手指回來?
看著忿忿的樣子,明楓笑了笑,沒有被咬的那只手,輕輕地落在的臉上,才了一下,就狠狠地拍開了他的手。
“信不信我把你的手都砍了。”
“砍了我的手,我就了殘廢,你得照顧我一輩子。”
若晴:“……無恥。”
“我覺得我們倆是在調。”
“調你媽的!”
若晴被這個男人氣得了口。
明楓寵溺地道:“若晴,你是孩子,說話要斯文點,別你媽他媽的,有損份,你好歹是慕家的二小姐。”
他不愿意提若晴戰家大這個份。
胡地幫明楓上止,若晴站起來,黑著臉說道:“我按你說的做了,姓明的,馬上讓我走。”
被劈暈的黃叔也該醒來了。
明楓看看被胡地上止的手背,頗為撼地說道:“這一咬,要是咬在我的上,那該有多好呀。”
若晴差點被口水嗆死。
戰爺老說不要臉,覺得和明楓相比,簡直無法比。
“若晴,我這個人想要的東西,一定會得到,想要的人,也一定會得到,咱們,后會有期。”
明楓沒有再糾纏下去。
留下一句能讓若晴氣到跳腳的話,便帶著他的保鏢走了。
擋住路口的那輛車很快也開走。
被劈暈的黃叔悠悠地醒轉。
“黃叔,你怎麼樣了?”
黃叔只覺得后脖子還好痛,他一邊著后脖子,一邊問道:“大,明家主走了嗎?”
“走了。”
黃叔松口氣,隨即又張關心地問:“大,你沒事吧?明家主有沒有傷害你?”
明家主與他們家大爺是死對頭,黃叔擔心自己被劈暈后,大會到傷害。
“傷害倒是沒有,不過被他氣得半死,那個混球,混蛋,簡直就是個瘋子。”
若晴把明楓罵了一遍,扶起黃叔,說道:“黃叔,你現在不能開車吧,你上車休息,我給秦叔打個電話,讓秦叔再安排一輛車過來送我去上班,哦,不用了,戰爺的車隊來了。”
看到自家男人的車隊由遠而近,若晴懷疑明楓是準了戰博的上班時間,才沒有再與糾纏下去的。
戰爺跟說過,看到明楓就要避開,倒想避開了,但避不開呀,那個瘋子總能把攔住。
若晴又有點委屈。
要是戰爺早一點來,也不會被明楓用語言調戲了一番。
戰爺的車子很快近前,隨即停下。
“大,是不是車子拋錨了?”
初一先下車詢問。
戰博也按下了車窗,一看若晴,便蹙住了劍眉,對若晴說道:“上車。”
“初一,黃叔后脖子痛,你們誰騰個時間開車送黃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