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金剛不壞,行其身也;法天象地,行其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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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念頭再次升起,頓時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廖文傑心知,若是這次再打消去霓虹的念頭,下一次,怕是要來得更加兇猛了。

邊的阿麗沉沉睡下,廖文傑倚靠牀頭,閉目沉靜打開系統,來到可以融合功法道的爐鼎界面。

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他只學會了鐵砂掌和鐵功,缺失十一門對應的武學。

系統給的指導價也和上次一樣,支付一千一百財力補全餘下功法,再支付一千點開爐費,沒能被他卡出BUG。

廖文傑瞄了一眼,全部家當四千六百點,四捨五等於五千,這麼一想,兩千一百點倒也沒什麼。

現在就煉!

系統扣除兩千一的財力點,爐鼎點亮十一個對應暗槽,加上之前兩個,總共十三個暗槽同時去。

沒有等待多久,熔鍊的功法便新鮮出爐。

【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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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門新武學,廖文傑舉棋不定,擺在他面前有兩條路。

一條是砸下兩千兩百點,將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升級到登峰水準,試著能否到法相金的門檻。

另一條,鐵布衫和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再次融合,使得煉的功夫再上一層樓。若是運氣好的好,沒準會出現‘變’一樣的況,從武道,直接晉級金剛不壞之境。

片刻,他決定選擇第二條路,一方面是兩套煉功法多餘,另一方面,這條路他遲早要走,索爽快點,今天一鼓作氣將其拿下。

兩個暗槽點亮,廖文傑眼角頓時搐起來,系統提示,鐵布衫和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可以融合,但缺失一門必要功法,補齊需要二百財力點。

另外,再給一千開爐費。

“要不是找不到你的顱,我肯定讓你知道開顱免費,是不用花錢的!”

廖文傑咬牙切齒,才二百財力,看不起誰呢,今天他砸鍋賣鐵也要煉,誰來了都不好使。

一千二百財力點砸下,廖文傑的資產點再次水。

【財:1300】

沒心思去看所剩不多的財力,廖文傑全神貫注盯著爐鼎,也不知道是期待過大,還是時間真的很長,他覺這次熔鍊過程比之前兩次漫長多了。

【金鐘罩(門)】

“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鐵布衫+XXX,這麼長一串名字熔鍊完畢,就給一金鐘罩……”

廖文傑微瞇雙目,兩百點砸下,將金鐘罩升級至室級別,退出系統後喃喃自語:“如果不是極境至臻,故而大繁至簡,捨去了七八糟的花名前綴,那我可就虧大了。”

他雙目微瞇,盤膝坐在牀上,默默運行‘金鐘罩’的功法。

霎時之間,表盪開一圈淡薄金

氣奔流聲勢浩,如大河洶涌澎湃,又如海浪驚濤拍碎礁石,約約散發龍虎嘯之聲,又好比洪鳴鐘響震人心魄。

“金剛不壞!了!!”

廖文傑咧一笑,起走至客廳,盤膝坐在沙發上,修煉起垂涎許久的——法相金

雖說是一門神通,但起步卻是一門武學,且起點極高,必須要金剛不壞之方可修煉。

因爲難度太高,故而另闢蹊徑,有了另一種門方式,子之

練武不宜過早,更不能太晚,時學武,一抓一大把,但相應的,修煉神通的起步武學過程更加漫長。

廖文傑已有金剛不壞之,更是萬中無一的武學奇才,以金鐘罩爲始,過渡至法相金輕而易……

有點難!

因爲法相金的等級太高,對念力的消耗堪稱天文數字,丹功+九字真言四縱五橫法全力運轉藍念力,只能勉強運行三個大周天。

徹底完過渡,說也要半年時間。

也就是說,半年之後,他才能真正接到法相金,但也僅是接,想要真正學會這門神通,仍需徹夜不斷打熬磨時間。

“時間太長了……”

廖文傑深不滿,他耗費大量財力,爲的就是省時省事,無法忍長達半年的過渡期,出黑山面,直接扣在了臉上。

丹功+九字真言+海魔羅,三者同時催,飛快衝擊過渡期的進度條。

在他丹功+九字真言的藍佔據軀一半的左邊,海魔羅的紅佔據另一半的右邊。

雖是涇渭分明,卻也互補互助,似是達某種合作關係,組相合之勢。

另一邊,被廖文傑定義爲視空間的地方,盤膝而坐的牽引力飛快下沉,黑暗中的紅影疾速上浮。

兩者在分界線銜接,道和魔緩緩重疊合並,不分彼此,融爲一

一如萬,這重合的法亦是如此,半邊爲藍,半邊爲紅。

藍者,位於靜謐黑暗之中;紅者,位於無限明之下,雙方位置換,和最開始的局面截然相反。

在廖文傑外,那層淡淡金煙消雲散,化作本,和普通人無異。

【法相金(金剛不壞,行其也;法天象地,行其道也)】

因爲急於求,同時催三門心法,又或者是海魔羅手抄經的本源‘六天大仙經’神莫測,法相金的神通……

歪了。

廖文傑對此並不知應到系統提示後便滋滋退出修煉狀態,同一時間,道、魔各自歸位,他也就沒看到的奇妙變化。

了,我真TM是個天才!”

廖文傑一躍而起,過於興,忍不住了句口。

這時,他發現,隨著初習法相金的神通,室級別的金鐘罩自消失,被覆蓋了。

“嘟嘟!嘟嘟嘟————”

手機鈴聲響起,廖文傑瞄了眼時鐘,暗道一聲壞菜,顧著和阿麗卿卿我我,忘了通知湯朱迪一聲。

不過沒關係,兄弟一場,大家又有相同的喜好,湯朱迪肯定能理解他的苦衷。

“喂,阿杰,是我,我回港島了。”

“阿九!?”

接通電話,廖文傑驚訝一聲,順勢繼續往下說:“上次你說保護高出國,一去就是好久,我都快想死……呃,抱歉,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你什麼時候回港島的?”

“剛剛,我才下飛機。”

電話對面,龍九聽到廖文傑不自的思念,心頭微微一暖,頗爲高興道:“我的時差還沒調過來,如果你……不困的話,我想約你喝杯咖啡。”

“現在?”

廖文傑臥室方向,現在他有點不太方便。

“我也不想大晚上約你,主要是沒能趕上你公司開業,作爲朋友實在有些說不過去。”龍九解釋一句,雖然牽強,但也勉強是個理由。

“朋友?不會吧,這纔多久,咱倆就這麼生疏了?”

廖文傑調侃一句,繼續說道:“今晚就算了,你剛下飛機,應該好好休息,爭取睡一覺把時差調過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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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你這個‘朋友’出差歸來,我肯定要設宴接風洗塵,明天下午兩點,我開車去你家接你。”

“好,我等你。”

掛斷電話,廖文傑又給湯朱迪打了一個過去,表示今晚酒宴上喝太多,迷迷糊糊被人送回出租屋家中,眼下剛剛清醒一些,滿酒氣就不過去討嫌了。

助眠的事,他今晚莫能助,明天肯定補上。

湯朱迪將信將疑,嘀咕著廖文傑邊肯定有其他人,丟下一句見忘義的評價,便掛斷了電話。

事實上,經過廖文傑的治療,湯朱迪的神狀況早就穩定了,無需助眠也可自己安睡。

這一點,湯朱迪自己清楚,廖文傑也知道,但他們都沒挑明。

深究原因,不過是渣男上渣,心照不宣,兄弟之間來一場小遊戲,誰先饞不住,誰就輸了。

“傑哥,你又再給誰打電話啊,都這麼晚了……”

剛爬上牀,阿麗迷迷糊糊纏了上來。

“一個外國朋友,人剛到港島,知道我在地產公司上班,想讓我幫忙牽線搭橋,說是要談一筆大買賣。”

廖文傑搖頭道:“雖說是幾個億的生意,但眼下這個點實在太晚,而且我今晚還要陪你,隨便找個理由,打發他明天再約。”

“傑哥,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麼大的生意,你不用陪我,趕去……”

“整天說傻話,幾個億而已,還能比你更重要?”廖文傑摟住阿麗,眼眸深款款,在其額頭親了一下。

“你認識的朋友真厲害,而且,朋友也好多。”阿麗實名羨慕,要是和廖文傑一樣朋友多路子廣,畢業以後,很快就可以實現財務自由了。

“傻丫頭,這就是人脈的重要,讓你住宿舍不是沒理由的。”

“嗯,我都聽你的。”

阿麗重重點頭,睡意消散,翻騎在廖文傑上,咬著脣不說話。

見阿麗覺得自己又行了,廖文傑臉一整,眼神瞬間犀利起來。

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爲有點本錢便目空一切,殊不知自行徑無異井底之蛙,那點斤兩在真正的高手眼中就是一個笑話。

他不忍阿麗一錯再錯,決定給一點甜頭,呸,給一點苦頭嚐嚐,好讓迷途知返,以後乖乖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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