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多余的耳釘、換了發型和著裝,徐文秀儼然變一個清純的,與自己平時的風格出不小。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眉頭鎖,然后看向葉不凡問道:“你覺得我這樣子去酒吧唱k還叼著個煙合適嗎?”
葉不凡微笑的拍拍肩膀說道:“我希你能夠正兒八經的完學業,而不是在酒吧里一直唱到畢業,如果你真的喜歡藝我可以幫你換其他的學校。”
藝?
徐文秀并不認為自己有多麼高雅的藝細胞。
兩人從餐廳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日薄西山,是重新整回這發型就用了近4個小時,徐文秀骨子里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葉不凡跟非親非故。
說到底母親只不過是他們家的保姆,一整天無緣無故的花了別人2萬多,坐在車里的時候說:“你破費了葉哥。”
“這點小錢倒是談不上破費,不是說有人欺負你嗎?我們去看看。”
學校附近不遠的一家酒吧環境還算不錯,葉不凡的屁剛挨到板凳,兩個材姣好的走過來,看著徐文秀驚訝道:“文秀你不是認真的吧,這算是改邪歸正嗎?又或者是棄惡從良?”
徐文秀白了一眼回道:“你說的沒錯,從此以后這地方可能我就會來了,這是我哥。”
“大哥你好,沒必要把文秀打扮一個大小姐吧,骨子里也不是這樣的格呀?”
“是嗎,我覺得他穿這樣更像學生,二位是?”
其中一個長自我介紹道:“我是這家店的主唱梁筱筱,這是云薇這兒跳舞的。”
“很高興認識你們,看來二位都不是在校大學生了。”
梁筱筱目堅定的說道:“當然,我上大二的時候輟學了,幾個月之后我就將參加好聲音,說不定我就能一炮而紅。”
兩個人沒上工之前陪著葉不凡和徐文秀坐了會兒,葉不凡也知道那個馬思燕的男朋友,據說是附近的一個小流氓江湖人稱四爺。
聽到這個外號,葉不凡總是想起某個電視劇里的人。
大約半小時后云薇和梁筱筱站在圓形的舞臺上勁歌熱舞,即便是旁邊的徐文秀算是一個年的大姑娘,但這種勁的比基尼著裝依然有一些兒不宜的畫面。
不知道為什麼,徐文秀坐在葉不凡的旁邊比坐在母親的旁邊更加力山大。
眼前這一杯白葡萄酒還剩下一半,要在平時這一瓶早就應該結束了。
酒吧門口前呼后擁的走進幾個人,見到這幾人徐文秀低聲說:“這幾個都是四爺的狗子,臉上留胡子那個王八蛋還占我便宜,他,他在衛生間我。”
最終還是咬牙切齒的如實將這些事告訴葉不凡,四爺和馮思燕一起約就在這酒吧,那一夜差點出事,好在梁筱筱和云薇這兩個好姐妹及時趕到。
在一陣簇擁之后四爺閃亮登場,邊摟的人就是馬思燕。
那馬思燕不論長相還是材遠不如徐文秀,至相差兩個級別,葉不凡問:“你是不是打算讓我把他們全打進醫院,然后我也在局子里待幾天?”
“打不打進醫院并不要,我只希你能夠警告他不要再欺負我,上一次廝打過程中我的指甲只不過劃破了馬思燕的脖子,就問我媽要了4000塊錢。”
“你看看我的口是拿發簪的,按照的賠償我這起碼得要一萬塊。”
馬思燕和四爺在一幫小弟的簇擁下走進來,看到徐文秀更是驚訝,“我的天,你還真換風格,將你這小浪妹格改了青春傻白甜嗎?”
“這是誰,新認識的老板?有眼,一表人才風流倜儻,報價沒有?這位先生我們的文秀呀不僅人長得漂亮價格還便宜,不過就是有狐臭,倒你一百,給,你要不要?”
說完馬思燕從自己的兜里摳出一張皺皺的百元大鈔,放在桌子上,臉上滿是嘲諷。后的四爺摟著人的小蠻腰,目死死的盯著徐文秀。
“我以為誰呢,原來是一個假清純的小娘們,怎麼著,四爺的口味不合你是吧?這孫子誰呀?”
上留著小胡須的壯漢面不善的看著葉不凡,眼珠子不時轉向徐文秀帶著一些‘欣賞’的意味。
葉不凡旁若無人的品著白葡萄酒,嘚吧嘚吧說道:“這個酒不好喝有點苦,文秀,這幫長得跟屎殼郎一樣的怪到底是什麼人?”
徐文秀聽他將眼前這幫人比作屎殼郎,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哥,這些人就是欺負過我的混蛋,你可得保護我。”
馬思燕見不得這小家碧玉的模樣,便囂道:“我建議你還是放干凈一些,今晚上四爺再給你個機會為他的人,此后你可以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要不然要你好看。”
小胡須男人一步向前奪過桌上的杯子,將這杯中酒潑了葉不凡一臉。
“也不看看自己在什麼地方你這本就是在找死知道嗎?還敢說屎殼郎,等一下你連屎都吃不著。”
葉不凡緩緩的抬起頭,目凌厲的盯著眼前的這個小胡子男人,聲音冰冷的說道:“你為什麼要拿我的酒潑我,這一杯酒好幾十塊損失大,還有就是我的發型和服全都了,我得去理發店重新整個發型,順便臉部還得做個保養,還得買新服……”
十幾個人全都用驚詫的目看著葉不凡,想知道這家伙腦子是不是壞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敢跟四爺算賬。
四爺聽到這話捧腹大笑,“你從哪兒找來這麼一個奇葩的哥哥,跟你一樣腦袋缺弦兒,把他給我從門里扔出去,我不想看到這混蛋。”
小胡須男人再次沖到最前面準備干掉葉不凡,可是葉不凡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腦袋按在桌子上,然后將瓶口直接塞進他的嗓子,這里面還剩下一大半的白葡萄酒,就這麼咕咚咕咚的強勁給他灌了下去。
于是奇葩的一幕出現了,這家伙、鼻子、眼睛全都流出了白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