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姜折這麼說,記者就更是得寸進尺了:“據我所知,這次的演講流比賽,大家所用的容,都是在網絡上查找到的資料,結合自己的想法、觀和領悟,做出的演講和流的容。都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拿出的一些總結。倒是沒人能夠真的拿出一項新的技,姜折同學,你做的這一切,是不是太超過了?或者,我可不可以這樣說,你所用的東西,本不是你自己的?”
臺下被這麼一提醒,也都發現了這個問題。
姜折做的遠遠超過了其他人,甚至在這種演講流大會當中,直接拿出了項目來!
這太不可思議了!
已經不是姜折這樣的份能夠做到的事。
秦景琛和封野聽到這記者的問話,已經察覺到了他的惡意。
早在他開口詢問的時候,就全部話中有話,刻意引導。
學生們大多單純,很容易跟著他的思路走,但是其他人可就未必了。
不過,兩人都沒有出面制止。
想要讓姜折丟臉的人,一向都多了去了,但是踢到鐵板的人,顯然更多。
秦景琛早就不用擔心,姜折要如何應對了。
秦河也是一臉等著看好戲的表,自己家神仙小姐又要開始打臉了,怎麼能夠讓人不期待,不興!
姜折抬眸,眸底一抹冷閃過,如何能夠聽不出這記者的惡意?
當時在流環節,本也沒想過提到這些容,不過是因為萬斯在臺下提問提起,才跟隨了幾句話頭。
結果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姜折就跟人多流了幾句——本也沒打算將這技藏私。
不過,這些話,沒必要對這記者解釋,這記者也沒權利知道。
姜折掃了一眼那人,說道:“我自己有的東西,就拿來用了,怎麼,你有什麼意見?”
說話的時候,又冷又傲,狐貍眼上挑,居高臨下。
作帥氣瀟灑。
神態之間卻是得不可方。
孟以聽到全部都承認了,角上升起笑容,姜折也還真敢,真當沒人知道的那些丑事嗎?
“表哥,差不多了。”孟以說道。
之前提問的這個記者就是孟以的表哥,之前在m國的時候,就跟孟以聯合配合過。
這次孟以專門邀請了他回來。
得知有大新聞,表哥欣然同意過來,站在這里,質問姜折。
韓主任也發現了記者的問題,走到姜折邊,低聲問:“姜折,你還想回答嗎?如果不想,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
“等他說完。”姜折聽這記者的話頭,還藏著很多話沒有說完呢。
就止于此,怎麼合適?
韓主任很尊重姜折的意見,便沒有停。
這位記者開口了:“各位,姜折之前在m國參加新能源環保演講流大賽,拿出了一項專門的技,告訴所有人是自己的,就是廢棄塑料的會收利用。正因為這個,姜折拿到了特等獎。但是,這項技,其實本不是姜折原創的!但是利用別人的技,據為己有,站在別人的勞果上,獲取了自己的榮譽。這對技的創造者,對于整個參賽者,和整個大賽,都不公平!”
此話一出,臺下嘩然。
姜凡月臉上出一笑容,原來姜折獲獎,是這個原因。
看起來自己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
張希也忍不住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姜折栽在孟以手里,也不算虧了。”
和姜凡月早就發現,孟以跟這個記者一直在竊竊私語,猜到了記者是孟以請到的人。
姜凡月的眼里也逐漸有了興,還真當姜折有多本事,原來也不過如此。
果然讓自己猜著了,孟以今天無緣無故的過來,果然是藏著點本事在上的!
自己雖然不能親自為名額的事找回場子,但是只要孟以將姜折的謊言穿,自己這口氣也算是出了。
韓主任臉也大變,看向姜折。
姜折還以為這記者要說什麼,結果,就這?
“證據?”懶懶問道,高傲無比。
的輕蔑讓臺下的學生觀眾覺得太過分了。
但是又被的氣質吸引得移不開眼睛。
這神態讓記者不爽,他大聲說道:“這里我們就請到一位國專門研究廢棄塑料回收利用的博士研究生,他的那些研究,很多部分都是發布在微博上的。只是關鍵信息都沒有,真是巧啊,姜折你在流當中,也沒有關鍵信息。我猜,不是你不想,是你沒得吧?”
那位博士研究生站起來,正是跟著孟以一起進了現場,頭發略長,留著稀拉的胡茬子的男子。
他的神非常嚴肅,說道:“是,是我一直在研究。我是環境學研究的博士研究生,專業的方向就是這個,跟姜折當初使用的容幾乎一致。而且,我有一位導師一直在指點我。但是我導師經常沒空回我消息,我發在微博上,他偶爾會檢閱一下。姜折說的那些容,都是我發布過的相關容。”
姜折輕描淡寫地斜倚在頒獎臺桌上,姿勢慵懶,神傲慢,“噢,原來這項目是你做的?”
博士生擺手:“當然不是!我自己還沒有研究出這些妙的東西!不過我一直很在這個專業領域當中有所建樹!這項目是我導師做的,我只是偶爾配合一下他,做一些數據而已。但是不管是我做的,還是我導師做的,那都不是你做的!姜折,你不能把東西據為己有!”
比起記者的咄咄人和強勢,博士生更多的是對于項目研究的保護,是一種護著導師的心態。
孟以也不管他到底是什麼心態,反正他只要愿意出來指證姜折就好。
這也是聯系上博士生之后,強力說服他過來的借口,博士生不肯導師的東西被人盜用,義憤填膺就答應了。
他的話讓現場的人更加的共,對姜折的懷疑和不喜,越發的加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