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不容易攀上的姜西良,都要仰姜耀鼻息,原本還打算能夠跟他們打好關系,現在看來,希全無了!
怎麼會這樣!
再去看姜凡月,姜凡月雙眸通紅,臉上滿是浮腫,看不出細微的表,但是看抖的,就知道姜凡月此刻的心也完全不平靜。
其他人對此都沒有意見,姜西良都認定了的事,還有錯?
只是幾個豪門闊太一想起剛才姜凡月說姜耀過來打秋風,還找要過錢,心下就繞了幾圈,明白了都是姜凡月的單方面說辭。
沒有想到溫溫大大方方的大小姐,竟然構陷這樣的話來污蔑別人,真是讓人震驚。
姜耀招呼姜折:“小折,怎麼還站著,不過來坐?”
“嗯。”姜折挑選了一個位置坐下,示意秦河肖萌和夏恩慈也就做。
大家想起姜折和姜耀的關系,當初姜耀去姜家領人,就只帶走了姜折一個。
爺孫倆現在相時間這麼長,也是有了。
沒有想到姜耀是姜家家主,難怪今天姜折會突然對姜凡月發難,狠狠地,看起來也是因為背后有了助力,所以就肆無忌憚起來。
姜西良也是回過這個味兒來,對姜折原本還有兩分憐,變了不喜。
旁邊的丁月華冷笑了一下,剛才就看姜折不知禮儀,對有些不順眼。
現在知道姜折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才做出這樣的舉,更是暗暗搖頭,小門小戶人家出來的孩子,果然是上不得臺面。
姜耀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才慢聲問道:“剛才說是要趕誰離開?”
姜西良打起神說道:“是這樣的,姜折剛才無緣無故的打了姜凡月不說,還打了梁金蘭。梁金蘭再怎麼說,也是的長輩。所以我做主,讓道歉,這件事就算了。但是姜折并不道歉,所以我只能趕離開了。”
他沒有為自己飾太平,事是姜折不對,自己的理已經對姜折算是寬大了,哪怕是姜耀也得講道理。
姜兮若依然垂著眼眸喝茶,姜耀慢條斯理開口:“小折,你為什麼打人啊?”
“們該打。”姜折回答得漫不經心。
姜耀說道:“西良,你聽聽。”
姜西良不知道該擺什麼臉。
其他人也覺得姜耀太過護短了,這都是什麼話?
難怪將姜折給教養得不分輕重是非。
只是此刻,大家都只能在心說說,不敢直接說出口大張旗鼓的議論。
見此場景,姜凡月豁出去了,從顧嘉恒手里掙來,走到姜耀面前。
一想到剛才還在所有人面前把姜耀和姜兮若貶低得一文不值,姜凡月就不敢看他們的眼睛。
但是如果這幾個掌就這樣白白挨了,下次想找機會說理,都沒地方找。
聲音凄切地說道:“爺爺,我平白無故地挨了姜折幾個耳,不管如何,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吧?”
這聲爺爺一出口,發現姜耀眼里一閃。
嚇得趕快低頭。
心中縱然后悔了一萬遍,也無法彌補以前做的那些錯事。
掐掌心,要怪只怪,姜折明明知道他們的份,卻從來沒有對自己底,更沒有半點提醒,反而誤導自己,讓自己嫌棄爺爺和小姑。
現在追悔莫及,姜凡月也只能慢慢尋求其他的機會。
重要的是當場找回應有的公道。
姜耀聽到這聲爺爺,只覺得諷刺,剛要開口,一旁的丁月華說話了:“爸,姜凡月說得也沒錯,剛才大家都看到了,姜折不分青紅皂白打人。不管怎麼說,也不能說姜折說打就打吧?就算是您的親孫兒,咱們也不能這樣護短吧?”
丁月華所生的兒丁雪兒,雖然是跟著姓丁,但是也是姜誠的親生兒,姜耀的親孫。
姜耀偏疼姜折,這些年對丁雪兒不聞不問,剛才見到,態度也是不冷不熱,丁月華早就看姜折不順眼了。
所以這話不算是幫姜凡月,純粹是看不爽姜折而已。
姜耀聽得點頭,說道:“有道理。小折,你說說為什麼吧。”
“啪嗒”一聲,一把匕首落在地上,到地板,發出清脆的聲音。
是姜折丟出來的。
大家一看,都不由吃驚。
梁金蘭和姜凡月更是一陣后怕,姜折手上還帶著兇,剛才要是任由繼續打罵,豈不是要被刺傷了?
丁月華也忍不住說道:“小小年紀,怎麼這樣呢?現在是法制社會,打人就違法了,還帶著匕首!這也太要不得了吧?”
姜誠知道姜折是自己親生大哥的兒,存著幾分保護心態,牽扯了一下妻子的袖,想讓不要再說了。
丁月華輕哼了一聲,不以為然。
姜折漫不經心地站起來,用腳踢了一下匕首,說道:“你們也覺得帶著兇違法啊?”
“當然了!你怎麼能夠帶著兇打人呢!”韓佳燕替姜凡月鳴不平。
“姜折,你有什麼可以沖著我來,不用一直針對凡月!”顧嘉恒也跟著說道。
姜折狐貍眼里挑起一抹銳利:“就在剛才,我和朋友從門外路過,一群保安帶著匕首過來推搡我們,還傷到了我的同伴!這些保安,姜部長應該認識的吧?”
從剛才開始,家里的保安就不知所蹤,姜西良和文霞都是知道的。
聽到這話,他深覺事關重大:“我們別墅里的保安,沒有帶匕首的,我們更沒有安排去找你們麻煩!”
他話說完,看向了姜凡月和梁金蘭,已經猜到了些什麼。
姜凡月和梁金蘭剛才還咄咄人,理直氣壯,被姜折拆穿,眼神開始躲避。
們的神態太過明顯,眾人都看出來了。
“凡月,金蘭,真的是你們?”文霞震驚又生氣。
“我們、我們……”梁金蘭不敢直接答話。
姜折踢著匕首:“是不是,讓你們的保安來不就知道了嗎?”
匕首的聲音在地板上盤旋,驚得梁金蘭和姜凡月的耳朵像是被穿孔一般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