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憂月剛從曉棠居回來,就被胡氏的人給堵了。
“大小姐,夫人請您去一趟前廳!”
前廳!
這是有正事要說?
昨晚胡氏堵冷靖遠,又哭又鬨,搞到大半夜的事,冷憂月自然是知道的,隻是……以為胡氏現在的重心會放在如何將胡坤良救出來,而不是的上。
有意思!
調頭,朝著前廳走去。
看見胡氏的時候,冷憂月愣了一下,胡氏的麵正常,眉眼之間也不見憂,正與冷憂雪喝著茶,兩母的模樣,完全與昨天夜裡判若兩人。
“憂月來了!”
胡氏率先看見了冷憂月,起,主招呼。
“姐姐!”
冷憂雪也甜甜的喚了一聲。
這狀況,倒將冷憂月給整懵了、
什麼況?
極必反?
還是刺激過度,人都傻了?
怔愣也隻是一瞬間,冷憂月就恢複了正常,“夫人找我有事?”
“明天就是你母親的忌日了,每年這個時候,我都會去福安寺替你母親祈福,今年你回來了,你要不要跟我們一塊去?”
母親的忌日!
這個,冷憂月自然記得,這一天,出生,而母親卻離世。
上一世,不懂事,心中還暗暗怪母親,將生下來,卻又不能教養,害回到京城,不如彆人,不僅如此,世人還用異樣的目看。
因為母親姓沈。
沈家叛國被滿門抄斬的事,世人皆知。
“憂月啊,你不去也沒關係,有時候紀念一個人,也不需要掛在上,藏在心裡也是一樣的!”
“誰說我不去了?”
自然要去!
重生一世,很多東西都改變了,這一世不會嫁給高景瑜,胡鈺瑤也不會因為高景瑜而陷害。
但是!
胡氏和冷憂雪會。
因為冇有嫁人,就會占著冷家嫡大小姐的位置,將作為小幾個月的妹妹冷憂雪生生的擋住。
如今這世上,最恨不得冷憂月出事的人,便該到冷憂雪了。
“夫人,我很好奇,胡將軍出事了,夫人不該求神拜佛的祈求胡將軍平安無事麼?怎麼竟還惦記著我母親的忌日?”
冷憂月的心思,胡氏早就見識過了。
這丫頭不好胡弄,亦早就想好了一套說辭。
上前,胡氏慈的拉住冷憂月的手,“我大哥出事,我甚心痛,但是,事已經無法迴轉了,我再哭再鬨也無濟於事,與其為一個將死之人奔波,還不如將心思花在討好老爺的上,憂月,我是明白人,知道老爺對你母親深厚,也明白,我該靠什麼在這個國公府立足!”
胡氏說的這番話,合合理。
也十分符合的格。
人的暗一麵,都剝開了放在冷憂月的麵前。
但凡是個有心的人,估計都要放下戒備了。
冷憂月點頭,“夫人確實明白!”
出了前廳,冷憂雪挽著胡氏的胳膊,“母親,若是明天失手怎麼辦?爹知道了,會不會打死我們?”
胡氏抿著笑,手在冷憂雪的額間輕輕一點,“傻丫頭,你爹若是打死了我們,這國公府就真的冇人了!”
冷國公子嗣單薄,又不好風月,如今隻育有一兒兩。
若是冷憂月出事,即使他知道是與胡氏和冷憂雪有關,可又如何?
他真能將自己邊僅剩的幾個人都趕儘殺絕嗎?
冷憂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娘,這件事會不會影響我的婚事?”
說起婚事,胡氏瞇了瞇眼,想起近來京城中的傳聞,範漣漪被劫上烏山一事,竟被傳的街頭巷尾皆知,世人皆說範漣漪已不是清白之。
“太子妃的位置怕是要換人了!”
更何況,這些年,皇上並冇有下過立範漣漪為太子妃的文書。
冷憂雪一聽,雙眼立即亮了起來,“娘,我想做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