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韓記醫館,冷憂月原本要去曉棠居的。
傷的事,沈知瑛定然是知道的,於於理,都應該給沈知瑛待一聲。
隻不過,馬車還冇到曉棠居,就被冷國公府的人給攔了。
“大小姐,老爺正四找您,讓您立即回府!”
冷憂月抿了抿。
這事辦的可真快!
這麼快就將爹給請回府了。
“回府吧!”
江喜得命,立馬調轉馬車。
青蓮擔憂的攪著角,“小姐,老爺會不會責罰您?若是老爺要罰,您便告訴老爺,這一切都是奴婢乾的……啊!”
話未說完,額頭被一個本子重重的拍了一下。
“看看這是什麼?”
青蓮定睛一看,是冷憂月今天掏出來的那張沈夫人的嫁妝單子。
瞬間明白冷憂月這是有竹,“小姐好厲害!”
原本以為,回到冷國公府,看到的場景定然是胡氏兩母哭哭啼啼的告的狀,卻不曾想……
大廳中,胡氏素麵朝天,上著布麻,頭上未有半點修飾,跪在大廳的正中央。
冷憂雪跪在胡氏的邊,穿著打扮與胡氏如出一轍。
兩人的後,呼啦啦的跪了一群人,或是伺候胡氏的,或是伺候冷憂雪的。
其中以王婆子為首,皆是麵青口紅,看的出來是被打的。
這場麵,冷憂月早就預料到了。
預料不到的是,胡氏和冷憂雪的麵前,擺了足足兩大箱子東西,其中不乏金銀首飾,玉古玩,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甚是眼……
貌似是胡氏和冷憂雪常戴的東西。
“爹!”
冷靖遠的臉沉沉的一片,大廳中雖跪了一群人,但是在冷憂月進來之前,卻是雀無聲。
氣氛詭異的有些不對勁。
“你來得正好,過來看看,還有哪些東西是你的!”
冷靖遠的語氣很平靜,可從這平靜的語氣中,冷憂月聽出了一冷漠。
上前,將那兩大箱子東西翻了一遍,隻找出一個有‘沈’字標記的白玉鐲子。
其餘的東西,都是胡氏和冷憂雪日常佩戴的。
那些玉古玩,也不陌生。
是胡氏院子裡的東西。
正納悶這二人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便聽胡氏說道,“老爺,是妾鬼迷心竅,妾改了姐姐的嫁妝單子,妾自私,想讓自己的兒風一些,妾如今知錯,將院子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憂月……往後妾和憂雪,隻需茶淡飯,素麵朝天度日……”
說的真意切。
不得不說,今天的這場戲,真是準備充分。
胡氏一口氣將冷憂月的說辭,全都占了。
這樁罪,若是由冷憂月來揭穿,冷靖遠定然是怒不可揭,可如今……主認錯,還將自己和兒院子裡所有的值錢的什都賠給了冷憂月。
這反倒堵了冷靖遠的了。
還真是高明!
嗬……
“這嫁妝單子上的東西,可不止這些!”
胡氏連忙解釋,“憂月,我隻是替你管了一些,其餘的東西都是你祖母在管著,這事,等過段時日,你祖母回來了,你可問!”
上一世,一個小小的胡氏,便將玩轉的冇了命,那位腦巨的老虔婆本就不用出手。
重活一世,冷憂月有一個疑問!
那就是的那位‘好祖母’,極為偏心,放著冷靖遠這個事業有的兒子不疼,反而偏不學無,整日隻知道吃喝玩樂的二兒子冷靖平。
怪!
“祖母?”
“是,其餘東西皆在你祖母的手裡!”
在冷國公府,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冷靖遠最是孝順,胡氏倒要看看,冷憂月敢不敢跟那位‘好祖母’鬨,真要鬨開了,冷靖遠還能坐視不理麼?
“這麼說,我還得多謝你告訴我這些了!”
胡氏角一,瞧著冷憂月那涼薄到骨子裡的神,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憂月,你可千萬彆做傻事,祖母是長輩,得罪不得!”
便是見間的罵目無尊長。
“這麼說來,在這個家,隻要不是長輩,就能得罪了?”
這話!
問的胡氏是啞口無言。
若不是冷靖遠在,恨不得跟冷憂月廝打起來。
強下心頭的一團火,胡氏又和氣的開了口,“憂月,明兒個我便帶你去將那兩間鋪子和一莊子接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