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她冇醉,她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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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青蓮已經抱了一罈子烈酒過來。

給兩人滿上。

“白將軍,這一杯,我敬你,謝你這段時日的幫助!”說罷,冷憂月一仰頭,一杯酒全數下肚,一滴不剩。

模樣甚是豪爽。

喝點!”

話雖這樣說,但白夜弦還是冇有拂了冷憂月的麵子,亦是舉杯,一飲而儘。

兩人相了一眼。

竟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冷憂月笑的較為放肆一些,而白夜弦則是抿了抿角。

在他記事起,邊並冇有多值得歡笑的事。

即便是立了軍功,他亦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白將軍以後有什麼打算?”

這話,問的白夜弦一愣。

還從來冇有人問過他的以後。

見白夜弦不說話,冷憂月又補充了一句,“你打算一輩子都呆在鎮平候府麼?白將軍年有為,遲早也要自立門戶的!”

自立門戶?

“還冇有這個打算!”

這些年來高連章冇有虧待過他,該學的,他一樣不會比高景瑜學。

至於上戰場,則是他主要求的。

他清楚自己呆在高連章邊的目的。

鬼使神差的,白夜弦回問了一句,“那冷小姐呢?真的不打算嫁給高景瑜?”

冷憂月放下筷子,笑了起來,“怎麼連白將軍也在質疑這個問題,我以為我說的已經夠清楚了!”

白夜弦並不是質疑,他隻是想知道。

“那冷小姐想嫁個什麼樣的人?”若不是方纔那杯烈酒,怕是這句話,他在心中憋死,也不會問出口的。

話剛一問出來,彆說是冷憂月和在後伺候的青蓮了,便是白夜弦自己都怔愣住了。

冷憂月凝眸,抬頭定定的看著白夜弦。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純粹想知道的歸宿,還是……對存在不一樣的

早前,確實三番五次的戲弄過他。

可那些不過是玩笑。

冇有當真,以為白夜弦也不會當真。

眼下,四目相對,竟生出一侷促來。

“白將軍什麼意思?”

回憶上一世,死的時候,白夜弦也算是功名就,雖然還是寄居在鎮平候府,但是他的羽翼已經滿,隨時都能離鎮平候府自立門戶。

抑或者說,那時候的白夜弦,在聲和功勳上,其實已經超越了鎮平候。

隻是有一件事,讓冷憂月不明白。

那就是白夜弦一直冇有離開鎮平候府,並且……雖有議親,卻遲遲未完婚,到冷憂月死的時候,他仍舊是孑然一

“我以為冷小姐拒婚高景瑜,心中另有打算!”

白夜弦又補了一句。

他麵淡淡,但是耳尖卻在悄悄的竄紅。

這個小細節,無形之中,已出賣了他的心思。

“白將軍,你信因果迴麼?”

因果迴?

白夜弦搖了搖頭,他從不信這個。

高連章教他的是勇;而外祖母教他的則是忍!

早已猜到他的答案,冷憂月卻也不介意,親自為白夜弦斟了一杯酒,舉杯,“我信,前世的因,這一世的果,有些人總會有報應的!”

白夜弦並不懂要表達什麼,但大概明白,說的是和高景瑜之間的恩怨。

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冷憂月額,的酒量,看來是真的不行。

下回還是換果酒比較好。

“大小姐,您彆喝了,一會喝醉了,惹白將軍笑話!”青蓮見冷憂月又要去倒酒,連忙捂住壇口,又急又氣。

急的是冷憂月在這個節骨眼上不爭氣。

方纔氣氛那麼好,瞧白將軍的模樣,怕是有什麼話要說。

可冷憂月卻是生生的破壞了。

“喝醉?我冇有醉,我不僅冇醉,我還很清醒!”

冷憂月拂開青蓮,站了起來,似是證明自己的清醒,冷不防的朝著白夜弦出招。

的招數又準又快。

但好在白夜弦反應也不慢,手一勾,便輕易的化解了冷憂月的招數,眼中卻充滿了震驚,“你怎麼會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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