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鶴哪里是武狂人的對手,不過十幾招,只有挨揍的份兒,抱著頭毫無還手之力。
秦玉樓也是個險的,打架打多了,也打出經驗來了,專門找多又疼的地方下手,痛的葉鶴都懷疑人生了!
最后被揍得鼻青臉腫,趴在地上認命地挨揍,秦玉樓才停下來!
唐樂樂上前,蹲在他面前,讓他看清楚自己的臉,居高臨下道:“回去告訴紀,自己做的孽,自己來還,想讓我出手,就親自來,紀大小姐不是慘了你家大人嗎?這點兒委屈算不了什麼吧?”
葉鶴明白了,這是跟紀大小姐杠上了,勸道:“紀被指揮使寵壞了,刁蠻任,除了那些公主郡主,就連閣老家的嫡都不放在眼里,你這麼下的面子,小心將來報復,還是別太過分了!”
“哎呦,帶著腦子呢?那剛才怎麼不會好好說話?這人吶,都是賤皮子,非要挨揍才懂事兒。
反正紀已經把我當眼中釘了,也撕破臉了,我就是求,也不會放過我,干嘛不在我占據優勢的時候,使勁兒踩,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反正我又不求著什麼,干嘛要去捧的臭腳,這就無所求就無所畏懼,說多了你也不懂,就這麼回話去吧!”
誰還不是小公舉啦,唐樂樂傲地想著,還就跟你杠上了,有本事你咬我啊!
葉鶴無奈,只好頂著一張豬頭臉回了紀府。
紀剛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責怪的看了兒一眼,自己看著辦吧!
紀氣炸了肺,指著葉鶴的鼻子開始罵:“不肯來你就不會把人綁回來啊?一個大男人,連個小丫鬟都對付不了,你家大人養你有什麼用?”
葉鶴雖然是侍衛,可跟葉景朝一起長大,如同兄弟一般,葉鶴從未把他當奴才看,且不說這事兒還是紀惹出來的,你不給人家下毒,樂樂會那麼恨嗎?連帶著自家大人也跟著遭殃!
這一切都拜所賜,還有臉罵人?
下心里的憤怒,繃著臉道:“屬下自然想綁回來的,只是技不如人,邊有高手保護,被揍了一頓,能全須全尾回來已經不錯了,說了,誰造的孽誰來還,別人誰去也沒用!”
說完站在一旁當雕塑,能做的自己都做了,你不是一直喜歡大人的嗎?看你的喜歡抵不抵得過你那所謂的臉面!
“你,還敢頂撞?反了天了,來人,拉下去砍了,真是見鬼了,一個個的都不把本小姐放在眼里了啊!”
紀氣瘋了,不狠狠立威,誰還會尊敬?
紀剛滿臉失,呵斥道:“夠了,現在殺了他有什麼用?打狗還看主人呢,你將來有什麼臉去見景朝?收收你的脾氣,形式不如人的時候,該低頭就低頭,這不丟人,你阿爹我活了這麼多年,沒跟人低頭,大事者能屈能,你自己想想吧!”
說完背著手走出屋子,讓紀自己想清楚。
唐樂樂沒想著紀會那麼快找來,帶著秦玉樓先去了蛋糕店,理一些商盟的瑣事。
段萬全沒在家,一趟很重要的貨,他親自船,家里有余青暫時管著。
到了午時,季然收到消息,找上門來了,喜滋滋道:“我來討紅包的,生了三個,兩男一,厲害吧,滿月酒一起辦,你不用來,禮金到了就!”
唐樂樂白了他一眼:“我算是看明白了,你生那麼多,為的就是套我的銀子,子子孫孫給下去,就是有座金山也給掏空了,真是險!
哎,你們說說,這都是什麼事兒啊?一個個的都想占我便宜,我就那麼好欺負啊?”
余青笑著道:“這不是占便宜,是沾福氣兒,東家可是有財神的本事呢,哪怕給一文錢,也行呀!”
唐樂樂眼睛一亮,大手一揮:“這個主意好,就給一文錢,余青,拿三文錢來包上,咱不怕他生得多,你可勁兒的生吧!”
季然當真了,“那也行,不過你得親手包上,最好念上一段醫書或者道德經,我給孩子當護符了!”
唐樂樂哭笑不得:“你怎麼不讓我念一頓佛經吶,把我當什麼了?”
“吉祥啊,你看,自從你來了,咱們現在過的什麼日子,現在爺走在街上,誰都客客氣氣的,爺就是長著妖怪臉,他們也得夸好看!”
余青深有同,他們不過是一群城狐社鼠,乞討竊,誰見了都是滿臉鄙夷,自從有了,日子一年比一年紅火,就是他自己,也買了三進的院子,娶了媳婦兒,十幾個仆從伺候,這在以前,可是做夢都不敢想的好事兒呢!
從此之后,只要誰家有了孩子,都會來找求一文錢,讓孩子帶著,保佑孩子無病無災地長大人,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真的有福氣,凡是帶著銅錢的孩子,都立住了,很有夭折的。
要知道古代醫療條件差,加上吃的不好,生的多,能養大的很,不由的人不重視。
十幾年后,唐樂樂嫁給文渲,隔幾天就得發出去一筐的銅錢,文渲樂的不行,自家媳婦兒都快被人捧送子娘娘了,求子的都來要一枚,真是太好笑了!
不理倆人憶苦思甜的,唐樂樂理完事,帶著秦玉樓去三味軒吃飯,也是犒勞他辦事得力。
秦玉樓自由散漫慣了,雖然代了只要唐樂樂出府,他就暗中保護,但是十次有五次找不到人,不知道去哪里浪了!
好在唐樂樂自保的能力不差,街上商盟恩惠的人極多,大部分都是底層討生活的百姓,只要一聲令下,人海戰也能把人給淹沒了!
如果今天秦玉樓不出現,等待葉鶴的將會是更悲慘的結局,那些小商販下手沒輕沒重的,斷兩骨頭都是輕的。
兩人吃了飯,伙計上了茶水和水果,也不急著走,唐樂樂所料不錯的話,紀大小姐也該找來了,能看著跋扈囂張的紀大小姐跟自己低頭,想想都覺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