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嘿嘿冷笑,也不跟計較,揮手招呼后的兩人:“帶走,希你到了府里,也是這樣的囂張,烈的孩子最讓爺喜歡了,有你求著老子的時候!”
兩個打手獰笑著上前,唐樂樂一舉手:“別介,姑娘自己走,馬車呢,總不能兩條兒溜回去吧,你們府里這麼窮的嗎?”
打手面面相覷,這話怎麼接?
狗子也給噎的夠嗆,指著不遠的一輛馬車道:“我家爺可是當朝宰輔郭閣老的嫡次子,當今皇后可是我家爺的親姑母,會差錢兒?難得爺想換換口味,看上你了,你著樂去吧!”
“郭閣老啊?嫡次子?郭世杰?”唐樂樂明白了,這是沖著文渲來的。
狗子驚訝了:“你居然知道?那就好辦了,走吧,聽話就對了,算你識時務!”
唐樂樂背著手使了個手勢,蠢蠢的幾個小販,頓時安靜下來,秦玉樓要陪著陳曦出門,沒來保護。
有機靈的小販,聽出話里的意思,跑著去國公府送信兒!
郭世杰走出茶樓,看他們還僵持著,以為沒搞定,搖搖擺擺走過來,就差橫著走了,歪著頭道:“怎麼得?還沒得手?要爺親自出馬啊?”
不等狗子上前拍馬屁,唐樂樂已經走到他面前,很興趣地打量他幾眼,郭世杰咳嗽兩聲,到底是年輕人,想憑著個人魅力征服這個丫鬟,那可是極有就的事兒!
唐樂樂笑的小白兔一般的無害,紅親啟:“就是你想睡我啊?”
郭世杰被口水嗆得使勁兒咳嗽,周圍看熱鬧的人傳來一陣氣聲,倆打手看神人似的看著,這話是一個姑娘能說的嗎?
狗子能伺候郭世杰,靠的就是一手跑馬屁的功夫,此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姑娘太生猛了!
郭世杰難道有些尷尬,正想說幾句場面話,唐樂樂已經嘖嘖道:“腳步虛浮,面青白,眼底瘀黑,典型的腎虛,縱過度,小小年紀如此不知節制,小心將來子嗣艱難!
敢做就要敢認,不過就你這幅樣子,最長也就一炷香的事,別耽誤人家姑娘了,有那心思,還不如調理好自己的子呢!”
“你,你胡說!爺才沒有呢!”郭世杰臉紅的跟紅布似的,可真是什麼都敢說!
這還不算,唐樂樂上前,同地拍拍他的肩膀:“胡不胡說的你自己知道,昨晚兒肯定沒空著吧,也就是十幾下的事兒,人兒肯定不滿意,纏著你花開二度,長了點兒,不過也超不過五十下,我沒說錯吧?
可憐見的,十二歲就被人引著破了子,又不知節制,這樣下去,你是真的不會有孩子的,斷子絕孫的命!”
周圍一陣哄笑聲,對著郭世杰指指點點,狗子趕領著打手哄人,這麼丟臉的事兒可不能傳出去,可惜已經晚了。
郭世杰的噩夢還沒結束,唐樂樂哥倆好似的攬著他的肩膀,主送上門,往他的馬車走去,邊走邊說:“遇上姑娘我是你的福氣,看在你我家世子的同窗,姑娘我發善心,五千兩銀子,保你恢復雄風,子孫滿堂,很便宜吧!”
郭世杰哆嗦著舉起手,瞪大眼睛想說:“五千兩銀子你怎麼不去搶?太多了!”
唐樂樂已經按著他的手,自顧自說的歡快:“覺得了?良心有愧?不錯,孺子可教,這樣好吧,一個孩子五千兩,以此類推,我多厚道,就這麼說定了!”
郭世杰氣的想吐,誰跟你說定了的,自己月例才五百兩,一年的花銷都沒了,就為了一個孩子,我不想要可以嗎?
唐樂樂接著道:“難道你想被人笑話不是男人?或許是想進宮伺候你姑母?孝心可嘉,天地可鑒,這個可以有,那啥都省了,說不定大總管的位置都給你留著呢!”
郭世杰渾打個寒,趕搖著頭:“不要,別胡說,爺才不是太監呢!”
“那你有孩子嗎?”唐樂樂繼續補刀,扎的郭世杰都懷疑人生了!
看著唐樂樂小嘚不嘚的,一句比一句扎心,他都想哭了,他腦子了,來招惹這個小祖宗,周圍那麼多人,都豎著耳朵聽得可仔細了,他敢肯定,不出一夜,自己雄風不振的消息就傳遍整個臨安城了!
“姑娘,我錯你,你閉嗎?”郭世杰趕求饒。
可惜請神容易送神難,唐樂樂已經上了馬車,還沖他揮手:“上來啊,時間迫,在你府里過夜,我可是要收名譽費的喲,不多,十萬兩,畢竟人家還是為及笄的大姑娘,嫁不出去你娶啊?”
郭世杰下意識就搖頭:“不要,你可饒了我吧,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回府,快著點兒!”
郭世杰在馬車的角落里,看著唐樂樂躺在車座上,一只手支著腦袋,很地吃著車里的點心,偶爾還使喚自己給他倒茶!
他就不明白了,畫風怎麼變這樣子了?自己了被迫的一方,明明想搶回府去為所為的呀?
他也不敢問,也不敢說,甚至已經開始計算自己的銀子,夠不夠生一個孩子!
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本沒錢,每月花,還欠了不外債,花樓和賭坊沒上門要賬,都是自己阿娘給的屁!
看來還得去求阿娘,要不然沒孩子是小事兒,他都能想象得到,那些損友,每天會怎麼笑話自己不行呢,想想就覺得生無可!
吃瓜群眾也看了一出大戲,強搶民的戲碼變了郭閣老的次子不,舉的八卦,傳的有鼻子有眼兒的,人家姑娘都說了,十二歲就破戒了,兒都沒長齊呢!
傳著傳著就有好幾個版本,有說他故意找樓子里的姑娘演戲,其實就是喝喝小酒,有說府里的妾室都是讓小廝代勞,心甘愿當綠帽子的!
唐樂樂都沒想到,古代群眾的思維發散的如此廣闊,真不是的鍋,可憐的郭世杰,是你送上門作死的,真不關自己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