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是不夠優秀,卻有一顆赤誠善良的心,對太后是真的孝敬,人老的太后自然待他格外好,而三皇子孝順太后就帶著些功利,太后豈會看不出來,自然了幾分親近,三皇子未免有點兒吃味。
周六也很不爽,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跟謝玉不對付,現在兩人爭斗已經變本能了,他好了不就襯的自己更不了嗎?
所以逮著機會就想把他往死里踩,最后變一灘爛泥,永遠爬不起來才好。
楊匪看著文渲,眼里帶著嫉恨,“還不是文渲幫他,沒了文渲,他都不知道死多次了呢!”
幾個人居高臨下地看著文渲他們上來,像是君王俯瞰自己的臣子似的,滿是高傲輕蔑之態!
文渲等人抬頭看他們,氣勢就有些不足,無形中落了下風,從一進門開始,兩幫人的較量已經開始了。
唐樂樂時刻關注各方的反應,拉了文渲一下,低聲道:“先別急著上去,讓謝玉做一次自我檢討,說一下今天的目的,把氣氛活躍起來!”
文渲馬上領會,就這樣站在樓梯中間,沖底下人拱拱手,朗聲道:“謝各位才俊捧場,謝世子愿賭服輸,今兒來兌現賭約,原本是私人的小玩笑,沒想到驚各位,實在抱歉!”
給謝玉使個眼,謝玉跟他穿開長大的,哪兒會不明白,接著道:“正所謂愿賭服輸,本世子以兩分之差,輸給周六,作為男人,要勇于承擔責任,賭的錢就會輸得起,爺今兒就學一回狗,好教大家見識見識,什麼真正愿賭服輸!”
“好,謝世子好樣的,男子漢就該如此,丟人不怕,怕的是沒擔當,我們你!”
“就是,謝世子要是了,我們跟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多大點兒事兒呀!”
眾人紛紛附和,不人覺得周六過分了,多大點兒事兒,至于興師眾的嗎?文渲幾人了焦點,很有人關注樓上的三皇子等人。
三皇子臉沉了下來,儒雅溫和的笑意差點兒掛不住了,好個謝玉,真會喧賓奪主!
樓上自然是最頂級的權貴子弟,包間也給唐樂樂布置半敞開的形勢,樓下可以清晰看到上面,卻聽不到他們的談話。
為了這,花香樓的媽媽差點兒沒厥過去,的包間給拆了一半兒,損失可大了去了,唐樂樂出人手,銀子也給到位,一下午的時間布置妥當。
文渲幾人先給三皇子行禮,“參見殿下!”
三皇子坐在主位,笑著抬手:“不比多禮,今兒咱們只論同窗之誼,不說份,都坐吧,我也是想來說和說和,怕你們年輕氣盛,鬧得太過分,沒法收場!”
唐樂樂給了三皇子一個虛偽的標簽,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真的想阻止,周六也不會請來這麼多的人。
寒暄過后,周六迫不及待想看謝玉出丑,站起來一臉嘚瑟,“謝玉,趕的,爺想聽聽謝玉牌的狗聲,肯定別有一番滋味,都等不及了呢,哈哈……”
謝玉也豁出去了,起道:“就,多大點兒事兒,以后小心著點兒,別犯在爺手上,爺可不會手下留!”
周六一腳踩在桌子上,囂張道:“爺不稀罕你留,你若真的舍下臉,就趴在地上,誰家狗可沒站著的呀!”
文渲雙眼瞇起來,出危險的,其他人也覺得周六太過分了,這是要徹底結仇,一點兒余地都不肯留!
謝玉一張臉漲的通紅,憤難堪,學狗已經夠屈辱了,還趴在地上,以前跟周六都是開玩笑似的打鬧,這次是真的恨上他了。
不等他說話,唐樂樂站在他邊,脆生生道:“周此言差矣,還真有站著的狗,不信,諸位請看,來人吶,熄燈,掀開帷幕,讓諸位爺見識見識真正的狗!”
話音一落,燈火通明的大廳熄了大半,頂樓緩緩降下一張黑的幕布,上面惟妙惟肖地畫著一圓月,突然底下一陣聲:“我靠,這什麼東西?”
只見底下的角落里出一雙綠油油的眼睛,里還吐著腥臭氣,坐在附近的人差點兒嚇尿了!
幸好那雙眼睛被阻攔,原來被關在籠子里呢,嚇死個人了!
唐樂樂可一點兒都不同他們,沒人請你們來,想看熱鬧,也是有風險的。
綠眼睛緩緩看向帷幕,隨即抬起前爪,趴在籠子上,一聲蒼涼而悠長的狼嚎聲了起來。
“喔……”極為震撼,所有人都嚇得大氣不敢,謝世子夠狠,居然弄了一頭狼來。
謝玉大喜,嚴格說起來,狼跟狗不分家,學狼嚎多威風,心激下,跟著仰著頭,學著那狼,展開雙臂,來了一聲狼嚎!
唐樂樂角含笑,還不錯,時機抓的很好。
那狼聽到回音,的更有勁兒了,此時那邊的燈亮了起來,一只褐的年公狼待在鐵籠子里,幽藍的眼睛里閃著嗜的,鋒利潔白的牙齒閃著寒,口水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上,像是要擇人而噬似的。
謝玉也嚇得,這小姑可真敢,弄這麼一頭狼來,不過也為自己做的一切,不至于把臉丟盡!
公狼又嚎兩聲,這次別說謝玉,賀宗修等人也聽得熱沸騰,想跟著嚎上兩嗓子!
幸好記得自己的份,保持斯文有禮的翩翩公子形象,沒有失態。
底下卻有武將世家的子弟,沒那麼拘束,附和著嚎了起來,一時間樓子里滿是此起彼伏的狼嚎聲!
文渲面帶笑意,低頭喝酒,周六和三皇子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樓里的花媽媽木著一張臉,一臉的生無可,天知道看到那玩意,差點兒嚇得暈過去,謝世子的小廝還威脅自己,不答應就把它放出來,赤果果的威脅。
可憐一香溫玉的青樓,居然弄進來一頭狼,還到都是狼嚎聲,以后誰還敢來,不看姑娘看狼的嗎?
覺得這是自己青樓歷史上過得最詭異的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