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吼,還會裝可憐賣慘呢,算他識相,唐樂樂翻個白眼,角翹起,嗔道:“對你恭敬你還不樂意了,犯賤不是?”
“只要你不生氣,別不理我,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我幫你盛湯哈,咱正長呢,多喝點兒補補,將來若是長不高了,你還不得埋怨我一輩子,說我待你呀!”
唐樂樂白了他一眼,“你敢說你沒待我?就差給你當牛做馬了,還想怎的?別人家丫鬟有我這麼能干的嗎?軍師,大夫,兼數職,你可知足吧?”
“草兒辛苦,能有你這樣的賢助,是我的幾世修來的福氣,我錯了,不該干涉你的婚事兒,以后絕不再犯,咱不生氣了哈!”
“跟你生氣?犯得著嗎我?浪費,姑姑我從來都是讓別人生氣,自己生氣得多蠢!”
兩人終于和好如初,文渲伺候吃飯,自己也跟著多吃了一碗飯,臉上的霾一掃而空。
吃了晚膳,唐樂樂打算回房間看醫生,文渲試探著問:“今晚你能值夜嗎?不耽誤你看書,我讓人多加兩床被子,保證睡得舒服,我也不會吵醒你,行嗎?”
唐樂樂有些好笑,不就吵個架嗎?怎麼變得黏黏糊糊了?什麼病呀?
看他滿是盼的目,沒忍住點點頭,文渲高興的一蹦老高,有著年的活潑奔放,“你多點燈,別累著眼睛,我做完功課,馬上回來!”
“要不,我陪你去書房好了?省的浪費燈油!”
文渲眼睛一亮:“好啊,求之不得了!”不過馬上又搖搖頭:“還是算了,你陪著我影響我效率,我沒辦法集中神看書,不差這點兒燈油,你晚上來值夜我就滿足了!困了就早點兒睡!”
唐樂樂好笑地看著他蹦跳著跑遠了,忍俊不,自己又不是人兒,還能影響他讀書,倒是會哄人了!
兩人和好,最開心的就是郭二和謝玉了,再也不用擔心殃及池魚了,這倆人誰的怒火都承不起。
謝玉今天有些憂愁,難道文渲注意他,“怎麼了?很見你發愁呢?說說吧,遇到什麼事兒了?”
“阿茵生病了,一直沒起,我想是不是讓姑姑去給看看?那個人倒是請了太醫,可吃了那麼多藥,不見效果,你們倆前幾天不對付,我沒好意思說!”
文渲氣的想揍他:“阿茵生病多大的事兒,你不早說?怎麼當哥哥的?萱草是那麼不明事理的人嗎?我倆吵架那是鬧著玩兒呢,正事兒能耽誤?”
謝玉撇撇:“使勁兒往你臉上金吧?背地不定怎麼給人賠不是道歉呢,還鬧著玩兒?虧你好意思說出口!阿渲吶,你變得虛偽了!”
“你才虛偽?今天請假,咱們先去看阿茵,就那麼一個妹子,你不上點兒心,該多可憐!”
唐樂樂得知謝茵生病,自然要去瞧瞧,“等我喂了狼,安頓好它咱們就走!”
郭二瞪大眼:“你還真的養著它呀?咱瞧瞧去,那天晚上天黑,沒瞧清楚!”
一行人去了后院喂狼,幾天時間,唐樂樂喂得好,藥都是上等的,養的油水亮,越發威風。
后的傷不耽誤他站起來,高冷的斜睨著眾人,很有王者風范!
半蹲著已經有半人多高了,郭二被它冷冷盯著,汗都豎起來了,“它該不會是狼王吧?這麼大,要是咬上一口,能活的了嗎?”
“輕輕松松能咬斷骨頭,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傳說?如果走夜路的時候,覺有人搭在你的肩膀上,千萬不要回頭!”
“為什麼呀?”謝玉開口問道。
“因為一回頭,脖子就出來,狼一口就咬斷你的脖子,神仙難救了!還有,有人喊你的名字,也不能回頭!”
郭二胳膊上的皮疙瘩:“姑姑,一大早的咱能別說的那麼滲人行嗎?”
唐樂樂看傻子似的道:“要不,咱晚上說?姑姑做不缺的就是鬼故事,什麼《倩幽魂》啦,《鬼吹燈》啦,《聊齋志異》,《畫中仙》,一天一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帶重樣的!”
文渲想起講的《畫皮》,忍不住咳嗽一聲,可別招講鬼故事,還能睡的著嗎?
郭二都要哭了:“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你一男的還撒,惡不惡心呀?離我遠點兒哈,皮疙瘩都被你寒磣出來了!”
拿新鮮的喂了狼,直接扔進去,狼仰頭就接住了,準的很。
最后主出后,讓唐樂樂給它換藥,也是很有靈的,每次換藥,它都覺傷口好很多。
“哎呦,這狼了?”
三人看的很驚喜,要不是狼的目太冷漠,都想擼一把狼頭!
換好藥拍拍它的:“好了,恢復的很好,不出十天,就完全恢復了呢,小青乖乖,倒時候放你回山林!”
“這麼大一頭狼你它小青,呵呵,姑姑你可真會起名字!”
“別看它長得大,年紀還小,才一歲多點兒,一青皮,小青,沒病!對不對呀小青?”
狼“嗚”了一聲,扭頭轉,留個它一個背影,像是不滿意,很不給面子。
逗得眾人哈哈大笑,文渲拉著撅著的唐樂樂,去探謝茵。
“沒良心的小東西,白浪費我那麼多好藥,一天五斤呢,白眼狼就是說你呢,氣死我了!”
就在他們離開之后,角落里走出一個瘦小的影子,圍著狼看了半天,最后森森一笑,邁步進草叢,很快消失。
泰寧候府離得不遠,也就隔著兩條街,坐上馬車,一刻鐘時間就到了。
泰寧候夫人姚氏得知文渲等人來探謝茵,不由的有些張,親自出面招呼:“大小姐的病還那樣?吃了那麼多藥,一點兒都不見好的嗎?一點兒小風寒而已,不會是裝的吧?”
大丫鬟玉蘭趕道:“不像是,昏昏沉沉的,退下去沒一會兒又燒起來了,反反復復的,醫也查不出病來,伺候的也很盡心,奴婢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