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人直到天漸黑,才回府,渾輕松,看來收獲不小。
文渲和謝玉陪著用晚膳,親自伺候,讓文夫人心更好了,笑容都多了幾分。
“以后茵姐兒就住在我這兒,的婚事兒也有我做主,姚氏這次臉丟大了,要不是看在幫哥哥生了三孩子,哥哥休了的心都有!
茵姐兒庫房里的東西,怎麼拿的怎麼還回來,幸好當初你阿娘的嫁妝在你手里,否則也逃不過被私吞的命!”
唐樂樂站在一邊伺候,心里一陣呵呵,是沒被私吞,可有的是人下手,從調查回來的結果看,謝玉的那些產業,也沒被人做手腳。
由此可見,當主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他們不放在眼里的奴才下人,做起手腳來,坑死他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茵姐兒醒了一會兒,喝了藥再次睡了過去,氣已經好一些,燒也退了,文夫人一顆心落了回去,對唐樂樂的好又多了幾分。
如此幾天,謝茵已經能走出屋子,曬曬太,謝玉每天下課,都會來陪說說話,只是謝茵很回答,偶爾點點頭,或者笑一笑,算是回應,讓謝玉很是泄氣。
文夫人也沒辦法,這麼多年養的習慣,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改變的,只能慢慢來。
大多時候,都會盯著一發呆,不吵不鬧,安靜的像是一幅畫,看著讓人心疼。
謝玉見一次心里難過一次,人也消沉很多,再沒有之前的活潑開朗。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文渲跟唐樂樂商量辦法,唐樂樂也無奈:“自閉癥很不好治,早說了,上的病好治,可心上的病難治,我也沒好的辦法!”
“好萱草,你再想想唄,你要是沒辦法,我就不知道誰能治了,你看茵姐兒多可憐,這樣子將來怎麼嫁人呀?算我求你了唄,謝玉也跟著喪氣,你忍心看著我們都不開心?”
文渲了解的脾氣,靦著臉說好話,唐樂樂無語翻個白眼,這人越來越沒臉沒皮了,那個高冷矜傲的世子爺一去不復返了。
“好了,我試試看吧,我就奇了怪了,你想治好,就為了讓嫁人的嗎?難道子除了嫁人,就沒有別的出路了?”
文渲理所當然道:“泰寧候又不缺繼承人,難道還要招贅嗎?招贅的能有幾個好的?還不如嫁人呢,將來生了孩子,的人生才有依靠!”
唐樂樂壞心一笑:“茵姐兒子太,容易被人欺負,萬一跟現在是的,去了人家宅,人家怎麼對,誰會知道?有錢,有兄長庇護,要我說嫁不嫁人的無所謂!”
“那怎麼能行?孩子哪兒有不嫁人的,就算有錢,可沒孩子,將來沒人養老,沒人陪著,多孤獨,多凄涼呀!你這丫頭,可不能有這樣的想法哈!”
“想要孩子簡單呀,三條的蛤蟆不好做,兩條的男人可不缺,找個順眼的生一個唄,老了不就有人養有人陪了嗎?”
“未婚生子呀?”文渲眼睛瞪的老大,差點兒從椅子上摔下來,“萱草,咱可不能開玩笑,那是要被浸豬籠的!”
唐樂樂撇撇,忘了這是在古代,對子極為嚴苛,若是在現代,未婚媽媽可不稀奇,大家都習以為常了。
“我就那麼隨口一說,哎,我要是茵姐兒,夫君要是敢負了我,直接弄死算了,帶著孩子守寡也比忍負心的男人要強!”
文渲覺得脖子有點兒涼,嘿嘿干笑兩聲,這還真像的作風。
門外有人來稟告:“見過世子,門外有一個夫人想要見姑姑,小的是請進來還是姑姑出去見!”
誰會來找自己?唐樂樂有些疑,“請到門房,我就去看看!”
文渲也很好奇:“我陪著你一起!”
兩人來到門房,都大吃一驚,居然是孫氏,滿臉焦急,眼里不滿,人都瘦了許多。
文渲有些心虛,抬頭天,腳下一,下意識想逃。
唐樂樂趕拉著問道:“孫嬸子,您這是怎麼了?家里出事了?”
孫氏瞄了文渲一眼,看來這個世子很在乎貴姐兒,可惜兩人份相差太過懸殊,不是良配!
“貴姐兒,嬸子本來不想麻煩你,可實在是沒法子呀,屠二這混賬小子,死活不肯去讀書,把我給氣的,你看能不能時間幫我勸勸他?他一直很聽你的話!”
唐樂樂也怒了,“這小崽子發什麼瘋?皮了?好好的說不讀就不讀了,走,咱這去,他敢半途而廢,看我不打折他的!”
孫氏斜了一眼裝作若無其事的文渲,不好告狀,要不是他的那番話,屠二深打擊,非要說讀書沒用,不如待在家里賣鹵,哪兒會有這事兒。
文渲上前討好笑著:“你這就要出去哈,要不我陪你一起去?正好馬車閑著,我讓人套車!”
“不用了,我的私事兒,不好麻煩世子,你回去做功課吧!”
唐樂樂沒注意他的異常,急匆匆拉著孫氏出府去了屠家。
文渲鼻子,樂樂知道自己惹得事兒,會怎麼置自己?不用想,肯定非常生氣,要不要準備荊條,來個負荊請罪?
好像丟人的,還得跪在地上,誰能幫自己像個辦法?急的!
屠家,屠二在廚房幫屠大做事兒,沉著臉一天也不說幾句話,只知道干活兒。
誰都不能提讀書,一提就發火,要不是孫氏使命攔著,都要把以前視若命的書給燒了火,嚇的家里人大氣兒都不敢出!
唐樂樂一進院子,就看到他端著滿盆子豬大腸在洗,整個人喪氣滿滿,對未來沒有任何希,原本想揍他一頓,強的迫他去上學,頓時改變主意!
他已經長翩翩年,有了自己的主意,又是叛逆期,強勢迫,只會適得其反。
于是溫和一笑,聲道:“屠二呀,走,咱們好久沒出去逛街了,陪我走走,請你去三味軒吃飯,既然想開飯店,你家一直給他家提供下水,正好見見正主兒,將來更好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