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文夫人才覺得不好辦,茵姐兒了那麼多委屈,怎麼放心把人送回去?這才剛好一些呢!
唐樂樂接著道:“奴婢知道夫人的擔憂,可您不可能護著茵姐兒一輩子,只有自己立起來,才不會被人欺負,就當時為了嫁人之前練練手,對付得了姚氏,將來就能對付惡婆婆!”
“話是這麼說,我也都清楚,可心里到底放心不下,想起茵姐兒剛來那副模樣,就剩一口氣了,我這心怎麼都放不下!”
“您可以問問茵姐兒自己的意思,多派可靠的人手,以前是咱們都疏忽了,覺得侯爺會照顧好,現在既然知道侯爺靠不住,就不可能再讓茵姐兒委屈!”
“好吧,茵姐兒也該來了,晚膳都留在這兒一起吃吧!”
說話間茵姐兒走了進來,現在來夫人房間,都不用稟告,直接進來。
看到唐樂樂,高興的不行,挽著的胳膊撒:“萱草,你可是好多天沒來看我了呢,肯定自己玩兒,不帶我!”
文夫人無奈又寵溺道:“這麼大人了,只想著玩兒,讓我怎麼放心的下?”
唐樂樂拍拍的手,直接說正事兒:“你父親讓你回去過年,你怎麼看?”
茵姐兒下意識哆嗦一下,眼里閃過畏懼怯懦,淚珠都在眼眶里打轉。
文夫人心疼的趕拉著坐在邊:“不回去,姑母已經拒絕他了,這里就是茵姐兒的家,咱不回去啊!”
慈母多敗兒說的一點兒都不假,得虧文渲沒有被文夫人養廢了!
文渲張開手,無奈看一眼,他也沒法子呀!
“咱們這兒是北方,大多人不會游水,我一個朋友出遠門,走的是水路,一不小心掉進水里,幸好被人救下,撿回一條命,嚇得要死,可是又不得不經常走水路,你們猜猜,他要怎樣解決這個困難?”
茵姐兒最喜歡聽講故事了,馬上忘了害怕,第一個道:“走陸路,這樣就不用擔心掉水里了!”
文渲搖頭:“不妥,之所以走水路是因為水路消耗,速度快,有時候比陸路節省一半的時間,多帶幾個會水的屬下就行了唄!”
唐樂樂翻個白眼:“窮苦人家,雇得起人還用自己辛苦的嗎?”
文夫人笑意盈盈看著他們斗,也跟著問:“你說,最后怎麼解決的?別賣關子了!”
唐樂樂一攤手:“很簡單呀,害怕就想辦法戰勝它,逃避永遠解決不了問題,我朋友下苦功學會游水,什麼問題都沒了!”
幾個人恍然,原來還是說的茵姐兒回去的事兒。
茵姐兒有些愧,一直說要為萱草那樣自信強大的人,這麼點兒困難都害怕,怎麼能強大起來?
“謝謝你,萱草,我懂了,明天我就回去,姑母,表哥,你們放心,我是府里的嫡長,誰敢對我不敬,我就讓人揍他,讓白雪咬他!”
白雪是那頭狼崽子,已經長的半大,高冷的很,除了茵姐兒,誰都不會正眼看。
當然,唐樂樂除外,它對茵姐兒是親熱,對唐樂樂是服從,像是下屬一般。
文夫人很欣,茵姐兒能堅強起來,解決了的一大心事。
“我派兩個可靠的使婆子保護你,誰敢欺負你盡管手,姑母給你撐腰!”
事完解決,熱熱鬧鬧陪著夫人吃了飯,各自回自己院子休息。
回到世安苑,文渲吩咐廚房端來飯菜,陪著唐樂樂吃,在夫人院子,要恪守規矩,唐樂樂只能站著伺候。
文渲很愧疚:“對不起,萱草,我想多陪陪阿娘,卻讓你著,以后你不用陪我去阿娘那里,留在家里好好吃飯!”
唐樂樂斜了他一眼,這家伙跟解鎖了新姿勢似的,溫小意,甜言語張就來,得虧有顆千年老心臟,還真不住他!
“說吧,又做什麼虧心事了?”
文渲氣倒,好心關心,居然這麼說自己,馬上喊冤:“我哪兒有?不是心疼你嘛,好心當驢肝肺!”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好端端的說的那麼煽,我能不懷疑嗎?”
文渲端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要說企圖,也不是沒有,將來你找夫婿,就找我這樣的,溫細心,時刻關心你,疼你,沒有我好,你別嫁!”
唐樂樂張就說道:“那我嫁給你不就了嗎?”
驚喜來的猝不及防,巨大的幸福讓文渲樂的角都扯到耳朵了,還有些,媳婦兒太生猛,有點兒不住怎麼辦?
“真的嗎?你沒騙我?”文渲忍不住握住的手,笑的跟傻子似的。
“呵呵,前提是你能讓我當正室,而且保證,永不納妾,不能有通房外室,不準去樓子里花天酒地,做不到就別妄想!我吃好了,你也洗洗睡吧,別做夢了哈!”
“哎,別走啊,咱再說說這個事兒,它也不是不行……”文渲想表白心跡,說的都不事兒,最大的難題只有當正室夫人,的份實在太低了,阻力太大。
除了父親,還有宮里,朝堂,都不會容許自己娶一個丫鬟當正室,何況還有個趙碧如那樣不正經的娘,除非文渲放棄現在的一切,否則是不可能沖破這些阻力的。
文渲又煎熬的沒睡好,一會兒覺得樂樂肯嫁給自己到興,一會兒又想起黯淡無的前途,唉聲嘆氣地烙煎餅。
第二天頂著一雙黑眼圈起了床,唐樂樂跟他一起送茵姐兒回去,有些好笑的調侃他:“這是失眠了?心軍國大事兒呢?”
“你還好意思說?咱可說好了,我要是能娶你當正室,你一定要嫁給我啊!”
唐樂樂他的額頭:“沒發燒呀,一大早的說什麼胡話!”
文渲又又恨,這個小妖,的自己不上不下,沒事兒人一樣!
最終只能長長嘆氣,沒有強大的實力,還真是做夢!
送了茵姐兒回府,兩人沒急著回府,興致地逛街。
此時街上到是人,年節的氣氛很濃,過去的一年多坎坷,都希來年順順當當,都會置辦的喜慶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