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那寶貝兒嗎?不愧得了為娘的真傳,小小年紀就會勾搭男人了,嘖嘖,婿呀,我這丈母娘還沒孝敬呢,正好過年,年節禮該送了吧?”
趙碧如也在街上逛,恰好看到兩人,馬上攔著他們,扭著水蛇腰,一臉的輕浮,上下打量文渲,眼睛亮的嚇人,這麼好看的年,不介意來個老牛吃草!
唐樂樂頓時沉了臉,心里升起一子戾氣,以前對的無恥還能淡然應對,現在卻恨不得讓消失,潛意識里不想在文渲面前丟人。
文渲早查清楚趙家的事兒,擋在樂樂面前,渾充滿冷肅,一臉的輕蔑傲慢,“知道爺是誰嗎?瞎喊什麼?這個年爺覺得你還是去牢里過得好!”
趙碧如被他的氣勢震懾,有些慌張,結結問道:“你是誰?能跟著死丫頭在一起的,能是什麼大人不?”
文渲懶得跟廢話,沖后揮揮手:“送去牢里,教教怎麼說話,怎麼做人?”
長河長江遠遠跟在后面伺候,自從樂樂來了,他倆就退居二線,只要有樂樂在,世子是不需要他們伺候的。
兩人跑過來,聽了世子的吩咐,拉著就往衙門里送,沖撞了世子爺,要了的小命都不為過。
趙碧如這才知道怕,抱著一柱子,趕求饒:“貴姐兒,我錯了,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可是你親娘,你這樣是忤逆不孝,我能去衙門告你去!”
長河嚇了一跳,居然還是姑姑的親娘,一時間手下慢了一些。
文渲臉更冷:“現在是我定國公府里的人,你去告一個試試?你們倆沒吃飯嗎?一個人都拿不下,爺要你們干嘛?”
長江長河知道世子生氣了,下了狠手把拖走,任憑趙碧如如何哭嚎哀求,唐樂樂自始至終都不為所,眉眼都沒抬。
人群還沒聚起來看熱鬧,事就結束了,誰也不清楚發生什麼事兒。
文渲心疼地看著,“萱草,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欺負你的!”
唐樂樂點點頭:“我知道,多謝世子,走吧,回去啦!”
以前從未在乎的事,這一刻深深刺痛的心,深深的自卑讓不想面對文渲,文渲不在乎,不能不在乎,他是天之驕子,尊貴無雙,前途無量的世子,是卑微如泥土的半掩門子的兒,火星跟地球的差距!
文渲知道心不好,卻沒有好的辦法來安,別的都有辦法,這世該怎麼改變?
一時間兩人相對無言,沉默著回了府里。
唐樂樂很快調整好心,主緩解氣氛,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眼,文渲松口氣,樂樂一直是強大樂觀的,這點兒不開心很快就過去了。
此時的趙家炸開了鍋,衙門的人得了國公府的代,直接把關押起來,這時候趙碧如才知道害怕,花了大價錢讓獄卒去趙家傳信,讓哥哥想辦法救出來。
暗的牢房哪里是人呆的,老鼠堂而皇之地在里面竄,嚇得趙碧如一陣陣的尖聲,那個小賤人居然敢這麼對自己,不反思自己的錯誤,只會更加怨恨唐樂樂,不住的咒罵,污言穢語簡直不堪耳。
隔壁牢里的犯人都聽不下去了,惡狠狠訓斥:“吵死了,老子睡覺呢!給老子住,否則老子撕爛你的!”
趙碧如不服地嘟囔著:“有本事你過來呀,都關進來了,呈什麼威風?”
隔壁的男人嘿嘿冷笑一聲:“這可是你說的,老子如你所愿。”
說完真的打開牢門,出現在面前,除了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滿臉胡須看不出長相,“哎呦,還有幾分姿呢,老子今兒開開葷!”
說完幾下子撬開趙碧如的牢門,獰笑著撲了上去,別的犯人都嚎著看熱鬧,獄卒也不會來管,任他們鬧,只要不出人命就是了!
古代人進了牢房基本上是死路一條,除了真正罪大惡極的犯人,會單獨關押在牢,一般事都是這種混雜的大牢房,不過會單獨分開關押。
也是趙碧如倒霉催的,隔壁的男人是個江洋大盜,躲避仇家來牢里避一避,作死撥人家,這不倒了大霉,被人收拾一頓!
趙思急的不行,好端端的怎麼給關進牢里了呢?就是作風不檢點,能犯什麼事兒?
收拾東西,準備錢急匆匆要去幫打點,王琴蘭沉著臉,一言不發。
自從聽了唐樂樂的話,家里的錢王琴蘭都自己握著,趙思手里只夠零花,他自知理虧,也不敢提意見。
他去拿錢才想起家里的錢都在妻子手上,陪著笑臉道:“孩子他娘,你給我拿點兒錢,我看看去呀,再怎麼樣,也是我親妹子,我就這麼一親人了,不能不管吶!”
王琴蘭面無表,平靜問他:“今兒是兒婆家來送年節禮的日子,你不在家,讓我怎麼跟親家說?哦,說孩子姑姑被人抓牢里去了,你去打點關系了,你讓兒將來怎麼在婆家抬得起頭來?”
趙思這才想起來,也沒了主意:“可是如姐兒不能不管吶?”
“剛關進去,讓漲漲教訓沒什麼不好,誰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出事兒了知道找家里,給家里招禍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你自己說說,這些年,因為,家里了多牽連?
我可警告你,兒好容易找了這麼一門好親事,不在乎姑姑那些壞名聲,你敢給我攪黃了,咱們立馬和離,我帶著孩子過,你跟你妹子過去吧!”
王琴蘭下了狠心,趙思無奈的抓著頭,想不出一點兒辦法。
以前或許王琴蘭還會心疼他,這麼多年過來了,早就寒了心,若是個好的,不是不通達理的人,可什麼樣丈夫不清楚的嗎?現在這樣的結果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趙思最終應付完親家,下午才匆匆去牢里打點消息,趙碧如已經被摧殘的不像樣子,渾酸疼,服都給撕扯的破敗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