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很暗,易北只看得到的背影,看不到的表。
但是,這個時候的方池夏,就是讓他覺得有點讓人心疼。
一場進行到一半的床事,因為那一通意外的電話,就這麼被中斷。
易北在樓下坐了沒一會兒,也跟著回到了房中。
進房的時候方池夏已經睡下了。
大概是怕他繼續剛才沒完的事,上的睡換了套保守的睡。
這樣的,看得易北眼角了一下。
難道,不知道,如果他想要了,睡和睡又有什麼區別嗎?
走過去挨著睡下,他的手臂自然而然由後摟住了的腰。
方池夏還沒睡著,突然的一個作,讓的敏地僵了僵,抬起手就想將他的手掰開,卻被易北沉沉呵斥了住。
“再我們就繼續!”
方池夏一怔,正準備落在他手腕的手又生生收了回來。
是非常聰明的孩子,易北這話的意思,自然是明白。
只要不,他沒準備。
易北對的識相還算滿意,就這麼摟著,圈固著的後背上他的膛,兩人像對親的人似的,以這樣的姿勢,睡了一夜。
第二天是工作日,兩個人都得去容熙。
方池夏從上次請易北吃飯的時候知道了容熙附近餐廳的真實價格以後,每天都是帶午餐去的。
帶午餐去得早起一個小時的時間,本來和易北結婚後,每天晚上就沒幾個小時的睡眠又得減,方池夏這幾天嚴重睡眠不足。
易北一下樓的時候,看到在廚房轉來轉去地走,還不時伴隨了打哈欠的作。
盯著看了好一會兒,他幾步走進去,一把將正在清洗保溫盒的手按了住,“公司那麼多餐廳,帶什麼帶。”
“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不缺錢。”方池夏淡淡揮開他的手,繼續忙自己的。
一句話,讓易北微微怔了怔,目轉至了的臉上,“我給的卡呢?”
“那不是你的嗎?”方池夏很自然而然地回了他一句。
易北又是一怔。
嘖,分這麼清楚?
倚在流理臺前,盯著的側臉靜靜地看著,他低垂著眉目,也不知道沉思了會兒什麼,忽然冒出一句,“其實,公司部的餐廳對部分員工是不收費的。”
“真的嗎?”方池夏手上的作一頓,臉驀然抬起,看著他的目都友善了不,“哪部分員工?”
易北手著潔的下,斟酌了下措辭說,“比如我手下的。”
“那施靳揚那兒的呢?”方池夏順口又問。
“他啊?”易北睨了一眼,面不改飄出一句,“他那裡的加倍收費!”
方池夏對他的話很無語。
這什麼規定?逗著好玩嗎?
“所以從今天開始,從他那裡轉過來!”易北正了正,臉轉為嚴肅。
“不要!”方池夏打包好自己的東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拒絕得非常徹底,甚至都沒點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