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侃而談地細數出了一個個法國南部城鎮的名字,還有好幾個是易北手中的地圖不存在的。
法國南部大大小小的鎮太多太多,從國要找到一張完整的地圖都很難,然而,卻能把一個個名字那麼流利的說出來,甚至連每一個地方的況都清楚。
這樣的,讓不僅是易北,甚至是恩奇都為之一震。
之前還低垂著頭研究地圖的恩奇臉緩緩抬起,第一次認真打量眼前這個孩。
方池夏那張臉看起來還太過年輕,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能把他和易北,甚至是容熙法務部都沒看出的合約給看出來了。
這樣的方池夏,讓恩奇都刮目相看了。
“新來的?”盯著方池夏看了好一會兒,他問。
“是的!”方池夏輕垂著頭,禮貌地回答。
“現在靳揚那兒工作?”恩奇又問。
“嗯。”方池夏不知道他是什麼份,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只能如實回答。
易北不聲地聽著兩人的對話,見苗頭似乎有點不對,對著方池夏擺了擺手,“先出去!”
方池夏其實也覺察出了點苗頭,得到他允許,對著兩人致意了下,一轉就退了出去。
“幹什麼?我話都還沒說完就把人支走了?”恩奇賞了易北一眼,對他的行為有些不滿。
易北很冷豔地勾了勾角。
哼,別以為他聽不出剛那話是什麼意思。
想把那丫頭調到他手裡吧?
易北心裡想的是,方池夏他都還沒擺平,豈接得了調到別人手裡?
而且,真調去了恩奇那裡,兩個人之間想做點什麼的時候,不方便的地方太多太多。
“爺爺,我讓人去理這份合同的事。”理都沒理會恩奇的話,易北拿起桌上的文件,一轉就大步出了房。
方池夏回去之後把手裡頭的事簡單理了下,之後接到了大寶貝的一個電話。
大寶貝是方池夏對對方的專屬稱呼,閨之間的特有法,真實名字。
和安安一樣,也是方池夏的室友,只是不像和安安,經常住在學校。
的家境似乎很好,有多好方池夏不知道,只看到出都有專車接送,而且平時的用的東西,幾乎都是限量版。
前段時間被那個妹控哥帶著出國了幾天,所以方池夏結婚的事,並不知道。
那晚打電話來,應該是聽安安提到,所以打來問問況。
方池夏還欠一個詳細的代,兩個人約好晚上七點鍾見一次面,下班後方池夏就直接往兩人約好的地點而去。
和都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面了,這一去,幾個小時都沒回家。
易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一下又一下地順著團團的,等到十點還沒見回來,一個電話打了過去,“在哪兒?”
“在和大寶聚餐,今晚會晚點回來。”並沒怎麼把他的話當回事,一句話就給他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