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夏心裡想的是,是施靳揚手裡的人,他去哪兒,沒有陪同的義務!
不過,很清楚這話不能這麼直接的說出來。
腦袋鑽出他的懷抱,讓自己和他拉開了點距離,斟酌了下措辭,說,“我在容熙還有很多的事得做。”
“推遲。”易北淡漠地回了兩個字。
“不能推遲,推遲了是容熙的損失。接給別人也需要幾天的時間。”方池夏又說。
易北不聲看著,一臉的質疑。
一個才進去沒幾天的新人,施靳揚會代那麼多事給做?
方池夏不聲瞥了他一眼,怕他提到更多,趁著他閃神之際,一溜煙地就往浴室衝。
進去之後,房門砰的被關了上。
自從嫁給他後,每次洗澡都很慢。
不估計著易北已經睡下,一般不會出來。
在浴缸裡泡了整整一個半小時的泡泡浴,泡得四肢乏力,腦袋差點缺不足。
走出來的時候,易北似乎已經睡了。
臥室的燈是關著的,只有窗外靜靜灑落的月。
方池夏拉開臥室的門,轉去了同一樓層的客房睡。
房門關上的時候,閉著眼睛的易北雙眸倏然掀了開。
盯著被掩上的門板看了好一會兒,他的角冷冷勾了勾。
他沒繼續折騰,不是因為有多不想,只是替省著力留著後面幾天的行程!
方池夏在客廳睡了一夜,第二天起得有點晚,出門的時候,易北似乎已經先去容熙了。
他走了正好,一個先到一個後到,至不會在容熙掀起緋聞。
方池夏自己乘著車去了容熙,到了之後,直接回了自己的辦公間。
還沒坐下,施靳揚辦公室的門忽然打了開,施靳揚和易北的影同時出現在了門口。
方池夏一怔,錯愕看了看易北,又看了看施靳揚,心裡有不好的預。
“池夏,過來一下!”施靳揚對招了招手,態度非常的溫和,溫和得讓方池夏有點手臂的。
為什麼有種他和易北狼狽為的覺。
站起,僵地向著兩人走了過去。
施靳揚在進辦公室後反手帶上房門,將三個人關在了裡面。
“是這樣的,”斜睨了眼轉去沙發上坐著的易北,他斟酌了下措辭,說,“易北明天會去法國,需要翻譯陪同,你不是很擅長各國語言嗎?你就陪同去一次吧,後面幾天你手裡的事,我已經全部轉給其他人了,放心的去吧!”
“可是,我是你手裡的人!”方池夏拉著他的手腕,急著以表忠誠。
施靳揚眼角狠狠了一下,這算什麼?不想去拿他當擋箭牌?
“夏夏,我也得聽從易北的安排。”將的手推開,施靳揚給了一個更殘酷的事實。
他的意思很簡單,連他都得服從易北的安排,自然更得聽從。
方池夏被他堵得啞然不知怎麼接話。
他真的需要聽易北的安排?
方池夏不是不知道兩人的關系,覺得這只是施靳揚的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