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走到這一步,已經早就超出了自己的心理預期,所以神之間特別輕鬆。
沖著時瑾笑,如果不是時瑾,可能永遠都走不出自己的心理障礙,無法順利地站在舞臺上。
是時瑾私底下,一遍又一遍地陪著修改詞曲,陪著練習,幫一點點的克服心中的恐懼。
從來沒有想過會走到這一步。
不僅僅是因為得到了榮譽加,更重要的是現在可以毫無障礙地站在舞臺上,面對眾人,也面對自己的心。
「好了,既然已經好了,大家好好準備吧。」康城說道,勉勵地看了文詠薇一眼。
文詠薇得到激勵,面笑容,其實卻也覺到了一張。
剩下的六位選手要麼實力強勁、要麼熱度很高,一定得用更好的表現來面對了。
顧輕畫看一眼眸平靜的時瑾,更加覺得還是像時瑾這樣好。
雖然外界經常傳時瑾這樣那樣的流言蜚語,但是看到的時瑾,從來都不為這些分神,反而全地投到喜歡的事當中。
時瑾為立下了標桿,也讓更加明白了,在這個是是非非的圈子當中,一定要心無旁騖去追求自己的理想,不要被凡塵俗世所影響。
……
比賽還沒有開始,時瑾趁著這個時間,去探傅荷宴。
穿上了白大褂,裝扮司錦的樣子,剛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傅荷宴正對秦斯年說話:「我可不見時瑾啊,你跟傅修遠說,讓他不準帶時瑾來見我!」
秦斯年低笑:「你怎麼不自己去說?」
不都還是怕傅修遠,誰也不敢說嗎?
傅荷宴輕笑一聲掩飾尷尬:「反正我不見。你忘記了,你送給我的結婚禮,就是打碎的。我一看到,就心慌氣短不能呼吸!」
秦斯年安了幾句,保證時瑾不會出現,傅荷宴才吧唧一口給了他一個吻。
時瑾了一下上的白大褂,嘆氣,還好自己今天沒有以本來面目出現。
看到時瑾過來,傅荷宴頓時喜悅:「小錦!」
秦斯年對這位年輕的司醫生也是尊重有加:「司醫生,請坐。」
時瑾坐下,為傅荷宴檢查雙手。
傅荷宴的手很功,后保養得也非常好。
在醫院裏呆了大半個月了,恢復得很不錯。
「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休養了啊?」傅荷宴是個閑不住的子,在這裏呆得快要發霉了。
要不是秦斯年小心伺候,早就想逃出去了。
「如果是個尋常人呢,恢復到這個樣子,也差不多是該出院了。」時瑾不不慢地說道。
傅荷宴喜悅:「秦斯年,給我收拾東西。」
時瑾慢條斯理繼續說道:「但是你不是尋常人。琴以後要彈嗎?比賽要參加嗎?學生要帶嗎?一些新曲子要練嗎?」
傅荷宴苦著臉:「東西放下,放下!」
秦斯年忍笑放下東西,怕被老婆罵,逃出去給買吃的了。
「這個藥膏你留著用。」時瑾將瓶子掏出來,給了傅荷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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