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祛疤的。堅持用,可以保證你的手掌不會留下痕跡。」
傅荷宴握著瓶子,十分激。
人都,在高位,比其他人更。
一雙手,被譽為鋼琴家的神之雙手,不纖細得不見骨節,更是修長得跟頂級的男鋼琴家足以媲。
因為天生骨骼和高的緣故,手指的長度比起男人自然也不免要稍微遜。
但是傅荷宴擁有的手指,卻完全打破了這一點。
原本以為,能夠讓手掌功能恢復,留下一些疤痕,也不是不可以接的事。
然而現在,眼前這個小可在說什麼?
說完全不會留下痕跡!
「小錦,你可真是太厲害了吧!」傅荷宴激得要吻。
時瑾趕忙擋住了,這姐弟倆……好怎麼就這麼相同呢?
傅荷宴被擋,握著手中的瓶子,如珍寶。
忽然想起時瑾的上也有疤痕,很是影響觀,也不知道這葯有沒有用?
不過,也只是這麼一轉念,就不再想時瑾了。
有疤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那是個喂不的白眼狼,自己幹嘛去想?
見傅荷宴忽然不高興了,時瑾提醒道:「要保持良好心,有助於恢復的。」
「小錦,不是我想不高興,就是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高興不起來。」
「能跟我說說嗎?」
傅荷宴說道:「嗐,就是有這麼一個人,的男朋友對好到了極點,什麼事都依著,連命都可以給。而呢,偏偏就看不見,反而為了一個渣男要死要活的。為他瘋,為他狂,為他哐哐撞南牆……」
時瑾一聽就知道說的是自己了,微微抿了抿,眼角搐了一下。
在傅荷宴口裏,自己跟一個腦殘也差不了多遠了吧?
想到這裏,有些心疼一直包容著自己腦殘的傅修遠。
傅荷宴掏出手機,指著楚凌的照片說道:「看吧,就是這樣的渣男,抄襲、盜用別人的歌曲,人品爛到掉渣,竟然還有人對他不離不棄。」
時瑾笑:「原來你說的是。」
傅荷宴怕對傅修遠產生不良好的印象,也就順口說道:「可不是嘛。有些,簡直不是正常人類。」
這兩天無聊刷微博,看到楚凌抄襲,不由嗤之以鼻。
原本以為會跟他劃清界限。
沒有想到那些竟然還是執迷不悟。
這種行為讓想起時瑾。
一想起時瑾就心塞,堵得慌。
偏偏就這樣,傅修遠還維護時瑾,聽不得一句的壞話,的跟在後,時瑾說什麼他做什麼。
這讓傅荷宴連養傷的心都沒有了。
「有的年無知,但是總有一天會醒悟的。」時瑾一語雙關的說道。
這句話,既是對以往不堪的修復,也是的保證。
傅荷宴輕嗤了一聲,可不信。
看著時瑾,雙眼一亮:「小錦,正好我弟弟一會兒要來,你們中午一起吃個飯吧。」
原來一直都沒有忘記這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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