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是史上最年輕的知名品酒師,說起來,連我都自愧不如。”品酒師看著梨煙自說大話,笑得肚子疼,“就你,還rarity你別笑死我。”
“我憑什麼不能是rarity?”
梨煙看著他的臉,笑容不減。
“三年前,rarity在國際品酒會上一舉名,獲得了上帝的舌頭之稱,當時的錄像你沒看嗎?雖然我當時跟現在長得有些不太一樣,但是應該也是能一眼認出來的吧?”
梨煙這番話讓品酒師頓時尷尬了起來。
周圍的人聽完,已經開始手去搜當年的視頻。
視頻很清晰,每個人的臉都清晰可見,包括當時獲獎提名的rarity。
“還真是這個梨煙!”
“國際知名品酒師,出現在這個酒會,這也太有面子了吧?”
“什麼鄉下來的野丫頭,這明明就是rarity小姐,謠傳的人拖出去槍斃得了!”
“姜家的外孫居然是rarity,這也太臉上有了!”
“......”
四下人都開始議論紛紛。
梨煙看著他,擺了擺自己的臉,仔細給品酒師看看:“你看,是不是我?”
“不過這個酒會雖然知名,但是一般人并不會去刻意關注這個東西,因為它跟自己的生活并不接軌,就像很多人不知道荷蘭現在的國王是威廉·亞歷山大一樣。”梨煙說完,饒有趣味地看著他,“怎麼,國際知名品酒師,難道會不知道這個嗎?”
品酒師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他確實過度吹噓了自己的份,他不過是一個有點名氣的品酒師罷了。
他所了解的rarity,也不過是聽人傳的,只知道名氣,并不認識人是誰。
“對不起,rarity小姐,是我不對,不應該質疑您的判斷。”
品酒師雖然傲氣,但也知錯就改,在比自己強大的人面前,還知道進退。
梨煙也大人不計小人過,給出建議:“下次評酒之前,記得自己先嘗一下,你是一個品酒師,就要學會利用好你的舌頭。”
品酒師已經年近四十,這是他第一次被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教導,心里雖然覺有些不適應,但是也是心服口服。
“真是對不起大家,這次我宣布,本次品酒活的一等獎就是我們的rarity小姐!”
他從獎臺上拿過酒杯,遞給梨煙:“這個杯子,實至名歸,應該是您的。”
梨煙笑了笑接過:“承讓。”
經過這麼一出,梨煙明顯的覺到了周圍的人似乎都對轉變了態度。
特別是剛剛還把當鄉佬看的男人,此時正一臉結的想湊過來跟聊上幾句。
梨煙瞪他一眼,然后徑直走到了姜北城邊,把杯子丟給他:“喏,你要的杯子,記得別忘了我的那個條件。”
姜北城還沒有從剛剛的中反應過來,一旁的裴揚州也是略帶吃驚的表。
“你居然是rarity,真是人不可貌相。”
裴揚州笑著調侃了一句。
梨煙看著他的眼睛,笑得艷人,“怎麼,長得漂亮難道就不能當品酒師了嗎?”
裴揚州心里一,對這個笑容,他確實沒有抵抗力。
“確實漂亮。”
怎麼就便宜了溫家那個小子。
梨煙剛準備罵他一句登徒子,邊忽然傳來了一個人的驚呼。
“你們快看,頭頂是什麼東西?!”
梨煙猛的抬頭,發現一大桶豬油由無人機吊著,下一秒直接從天而降!
瞳孔一,抓著邊的姜北城就往旁邊閃,裴揚州手還不錯,自己閃在一邊。
可是周圍的人全都遭了殃,淋上了這麼多豬油,走路都站不穩,全都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梨煙看著邊的姜北城,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你……”話沒說完,他的瞳孔猛的一,拉過梨煙就摟進了自己的懷里。
滾燙席卷全,灼燒的痛苦讓姜北城直接昏死過去。
硫酸?!
梨煙也覺到手臂傳來了陣陣痛,皮被燒傷了一片,強忍痛意抬頭,正好一個看到拿著硫酸桶的人轉匆匆離開。
這時候梨煙沒時間去追他,扶著姜北城,看到他的后背全是為自己擋的燒傷。
“裴揚州,快去打120!”
裴揚州也意識到了事的嚴重,他眉頭一:“這還打什麼120,來不及了,我送他去醫院!”
梨煙點頭,讓裴揚州背著他上了車,送去了醫院。
姜北城被送進了手室,一旁的裴揚州看著梨煙手臂流,有些焦急道:“我去找醫生給你理一下吧。”
梨煙點點頭:“好。”
理的時候,梨煙一邊翻看新聞,不出所料,今天的事果然被眾人關注,甚至在當天上了三次熱搜。
#被人謠傳為鄉佬的姜家外孫竟是著名品酒師rarity,打臉京都品酒師#
#品酒會有人惡意潑豬油,多人傷#
#姜家二被人潑硫酸,姜家怒#
梨煙手臂疼得厲害,護士像是新來的,手法不穩,上個藥都在抖。
裴揚州看不下去,接過護士手里的藥,對梨煙笑了笑:“要不我幫你理吧。”
梨煙正準備懷疑他的能力,誰知裴揚州的手法真的比護士輕,沒了疼痛,只有一些清清涼涼的。
梨煙看著他認真的側臉,心里復雜。
這個人跟自己想的似乎有些不一樣。
還沒反應過來,門忽然被推開,溫西沉站在門口看著裴揚州給梨煙上藥,本來風塵仆仆的氣息一下子變得冷冽。
梨煙看到溫西沉過來,心里一慌,連忙收回了手。
“溫西沉,你怎麼來了?”
并不是擔心溫西沉看到什麼,只是怕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就會別的心思。
“我看到新聞說你傷了,趕坐了兩個小時的飛機趕過來了。”
“我沒事,你看——”說著梨煙起,將手收到后,子轉了一下。
向他展示自己真的一點事都沒有。
可是溫西沉卻無于衷,只是微微低著頭,眼睛卻始終盯著梨煙背在的手,眸忽明忽暗,散發著可怖的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