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找到了,是告訴我,梨煙被你綁架在了這里,然后讓我快點來救。”溫西沉眼神冷意彌漫,滲人得很,“你喜歡的人都不想讓你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你難道還不懂嗎?”
“只是善良,的善良是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可是就是有人,想要利用的善良,自私自利。”
說完玉燃把目投到了溫西沉上,寒氣人。
文安祺看著面前的玉燃,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阿燃,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我不需要這樣的好。”
“你別說話,你馬上就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雖然是斥責,但是玉燃的眼神里依舊帶著寵溺。
“我不要!”
文安祺第一次說出了心聲,一直以來,都是想讓玉燃放心,所以什麼都聽他的,但是犯罪絕對不可以!
“你這麼做,只會讓我難過,讓我不開心,哪怕我以后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我也惶惶不可終日。”
“安祺……”玉燃的笑容僵在角,眸底含著淚。
“收手吧,玉燃,只要你在我余下的時一直我就好。”
從來沒有一口氣說過這麼多話,文安祺忍不住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雖然膝蓋疼的皺眉,但還是一臉懇求。
玉燃神復雜,帶著大勢已去的失,他知道這件事已經做不了。
“我可以,救。”
一直沒說話的梨煙忽然開了口。
“你是說,你可以救安祺?真的”玉燃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那是希的芒。
“我繼承了我師父風泗全部的醫,我可以盡力救,只要你能弄來我要的東西,我就一定可以救活。”
“當然可以。”
玉燃聲音微,他差點忘記,梨煙是醫學圣手風泗的徒弟了。
他緩緩松開手,想上前去攙扶文安祺,卻被溫西沉的人一下子扣在了原地。
文安祺撐著站了起來,拉了拉溫西沉的袖:“溫先生,求求你放過玉燃,就看在我告訴你梨煙在哪兒的份兒上,好嗎?”
溫西沉抿著默不作聲,目掃到梨煙臉上認可的神,點點頭:“好,我放了他。”
玉燃的手臂被松開,文安祺見狀,撲了上去,抱住他。
“阿燃……”
玉燃了的頭發:“乖,沒事。”
兩個人抱了一會兒,直到溫西沉的臉變得不悅,玉燃這才想起來給梨煙解開鐐銬。
梨煙渾癱,溫西沉連忙過來扶著。
“你答應我的,要給安祺治病,說到做到。”
梨煙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答應你了是沒錯,但是不是現在,你鎖了我七天,能不能等我口氣”
玉燃尷尬的無話可回,邊的安祺卻笑著點點頭:“梨煙,沒關系,你好好休息。”
梨煙看著文安祺蒼白的臉,輕緩一口氣:“放心吧,肯定比玉燃靠譜。”
玉燃在一旁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想說什麼又說不上來。
文安祺忍不住想笑:“你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還真有趣,怪不得溫先生那麼冷的人會喜歡上你,我要是個男孩子,我也肯定會被你迷的要死。”
“我就不會,這種孩子心眼太多了,我還是喜歡你這種又乖又單純的。”
溫西沉放在梨煙腰間的手微微,他斜著眼剜了他一眼:“不到你喜歡,接近梨煙半年了連個好印象都沒留。”
玉燃一直都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的人,聽了這話,咬了牙關:“溫西沉,你非要說句話膈應我?”
“這風度。”
“懟人也風度”
溫西沉看著一旁單純不諳世事的文安祺,涼涼道:“你先說的梨煙,難道你讓我懟”
玉燃了鼻子:“算了當我沒說。”
“行了,我要帶梨煙回去休息了。”
溫西沉說完,就要拉著梨煙離開。
玉燃攔在兩人面前,看著梨煙的臉問道:“需要什麼藥材,我先去準備。”
“千年人參,萬年高山雪蓮,六千海拔的純凈山泉水。”
玉燃的臉有些繃不住。
看著他一副不知所措地模樣,梨煙忍不住笑:“逗你玩,我自己準備。”
現在看來,地下黑市認個干爹,果然還是有好的。
梨煙心里有了主意,便不想在這里多留:“我先走了,等我準備好藥材,我再通知你。”
“知道了,那你去吧。”
文安祺看著玉燃吃癟,生病以來第一次開懷大笑。
梨煙辭別了兩人,跟著溫西沉回了京都的別墅。
剛一進門,整個人就被的進了懷里。
溫西沉趴在的肩膀上,子紋不,像座雕塑。
“我很害怕。”溫西沉輕聲道。
“剛剛找不到你的那幾天,我真的把京都翻了個底朝天,后來我才把目標放在了玉燃上。”
“我一晚上都沒有好好休息,我怕晚了你就出事了。”
“這是第一次你失聯這麼久,我真的害怕,以后再也見不到你了。”
“還好我最后及時救下你了,梨煙,我第一次有這麼大的就,我把溫氏做大做強都沒有這麼開心過。”
溫西沉的聲音,一字一句敲在的心上。
“溫西沉……”梨煙抱著他的頭,輕輕他的頭發,“我知道你很努力的我了。”
溫西沉抬起頭,這是梨煙第一次見他掉淚,雖然他的臉沒有變化,肩頭的潤依舊讓到震驚。
“溫西沉,你哭了?”
溫西沉倔強的別過頭:“我才沒哭。”
“呵呵,還沒哭,眼淚蹭我一。”
梨煙也沒想到溫西沉能哭,他一直都是個冷漠淡然的人,格擺在那里,注定不會有太多的表。
更別說哭了,甚至都想不到,除了出生時的那幾聲啼哭,還有什麼事能讓現在的溫西沉掉眼淚。
“我害怕。”
劫后余生的害怕,當時尖細的針頭幾乎就要扎進梨煙的肩膀,他怎麼能不害怕。
“溫西沉。”梨煙深吸一口氣,“我們訂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