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煙嗤笑:“我怎麼可能會丟。”
“是啊,溫西沉說你本就不可能丟,自己能找回來,我還以為他在開玩笑,沒想到他還了解你的,這下我就放心了。”
艾力克下意識想去的頭,卻被溫西沉一把拽了過去:“好了,我們現在趕回去,晚上還要拍戲。”
艾力克‘哦’一聲,怏怏的答應了。
這個男人真是有夠小心眼的,一下都不行!?
走在路上,梨煙好奇的問道:“溫西沉,那個祈求姻緣的牌子,你寫了嗎?”
“寫了。”
“你寫的什麼?”
溫西沉勾起角:“不告訴你。”
聽了這話,梨煙心里的好奇越發擴大:“你快告訴我,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拐回去自己看。”
說著,梨煙就裝作轉回頭的樣子。
誰知溫西沉完全沒有勸,直接來了句:“那你回去吧,現在剛下了一半的山,你要是回去說不定還能在上面住一晚上。”
梨煙賭氣‘哼’了一聲:“真小氣,連這個都不愿意告訴我。”
“說出來就不靈驗了,那你能告訴我,你寫的什麼嗎?”
溫西沉反問的話梨煙一下子就接不上來了,隨意說道:“我……我寫的很簡單,就祈愿平安喜樂六個字。”
溫西沉永遠不知道,寫了兩個牌子,掛在了不同的地方。
另一個……才不會告訴他!
“我寫的也很簡單,跟你的很像。”
這話一出,梨煙瞬間就歇了心思:“那好吧,我不好奇了,我們快點回去吧。”
地上剛剛下過雨,天氣還是涼的,下山也不累。
兩個人要回劇組拍戲,艾力克也非要跟著一起去。
“我們要拍的戲可是吻戲,你能接嗎?”梨煙調笑道。
艾力克‘哼’了一聲:“你別管。”
三個人最終還是一起去了劇組。
到那兒的時候,導演正一本正經地跟蘇子葉講戲,見到梨煙過來,立刻迎了上來:“梨總,你回來了,你先收拾一下,我們一會兒就去拍戲了。”
梨煙點點頭,去換間換服。
拿著導演遞過來的服走進換間,剛剛把自己的服下來,拿起那套校服的一瞬間,頓時覺到了一不對勁。
質很輕,輕的讓覺得有些不對勁。
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服上被剪刀剪下了好多布片,甚至本來應該是格子襯的搭被換了低裝。
梨煙手去自己的服,發現剛剛下的服瞬間不翼而飛。
這是故意搞的吧?
梨煙穩下心,換間里現在沒有別的服,只剩下手里這套被剪的早就不能穿的校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如果一會兒來的人不是溫西沉,那就基本上曝了。
外面,一個名不見驚傳的演員忽然大了一聲。
“我的鐲子丟了!”
東西丟了不是大事,只要不是太貴重,導演都愿意再買一份息事寧人。
“可是這是我姥姥送給我的,特別珍重,我一定要找到這個鐲子!”
“一會兒就要拍戲了,有什麼事等拍完戲再說。”導演皺皺眉。
“導演,我真的要找到,這是我姥姥留給我的,算我求你了,你幫我找找吧!”
演員哭的稀里嘩啦,幾乎要哭的昏厥過去。
“好了好了,別鬧了,我幫你找找就是了。”導演被哭的頭疼的不行,只能無可奈何答應了下來。
周圍的人紛紛起,開始幫忙尋找。
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演員把目投在了換間:“我的東西說不定在那個地方,我要進去看看!”
說完,直接要手去開門。
“不行,梨煙還在里面呢!”
突然,蘇子葉想起來梨煙還在里面換服,可是為時已晚,那人已經手去開門,隨著吱呀一聲,門被應聲打開。
里面的景一下子就驚到了所有人。
溫西沉將梨煙抱在懷里,擋在的前。
梨煙碎發凌,只出一張側臉,兩個人的都泛著不正常的紅,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所有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梨煙也不臉紅,就是慵懶地挲著溫西沉的耳垂:“你看,他們都在看我們。”
“都沒事做了嗎?”溫西沉抬眼蔑視的掃了一圈,冷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梨煙沖著蘇子葉使了個眼,蘇子葉心領神會,連忙推開那個開門的人,把門‘砰’的一聲關上。
“看什麼看,人家小調你們都看,都害不害臊!”
所有人都回過神,連那個丟鐲子的演員都紅了一張臉,只是,眼底還劃過了一失落。
怎麼會是這樣!
溫西沉什麼時候進去的?
演員看向四周散落的人群,現在哪怕再怎麼憤恨,也無可奈何,只能暫時作罷。
換間環境很狹小,燈昏暗,梨煙上不著寸縷,晦晦看不清楚。
但是相,滾燙的很。
“溫西沉,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里出事的?”梨煙很驚訝,明明自己連電話都沒有給溫西沉打過,他怎麼知道自己在這里出不去?
“你沒那麼墨跡。”
梨煙笑了笑:“你倒是了解我。”
“你先換服吧。”溫西沉把手里拿的第二套服遞給,轉過去:“我幫你看著。”
梨煙快速換好了服,了溫西沉的背:“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溫西沉看著面前穿著一校服清純可的梨煙,忽的一下就笑了:“要是大學時候遇到的是你就好了。”
梨煙勾過他的脖子,聲音中多了一:“現在也不晚。”
溫西沉在上印下輕輕一吻。
“我知道,遇見你本就很幸運。”
“那我們快點出去吧,不然外面的人估計想的就更多了。”梨煙微微一笑,“而且我也準備搞清楚,這到底是誰搞得鬼!”
萬一外面的人再編排一些其他的想法,那名聲就徹底沒了。
溫西沉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