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謝清宴的長相比其他人高出那麼一大截,謝清宴的母親,當年可是京城四大人之首,父親也是京城有名的貴公子。
這樣生出的兒子自然不差。
梨煙看著他的薄笑,心里一,莫名浮現了一句詩。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看什麼,都這麼多年了,還會因為我長得好看被迷住啊?”謝清宴說這話的時候一點也不臉紅,寬肩窄腰大長,眉眼致的他無論說什麼都無人會反駁質疑。
梨煙嗤笑一聲,舉起酒杯抿了一口:“什麼看你被迷住了,我只是在想,你憑什麼長得那麼好看,對你來說又沒有什麼用。”
謝清宴最明顯的優點就是好看,最讓人羨慕的也是這一點,但是也是他最不在意的一點。
甚至于,他討厭別人說自己好看。
聽了梨煙這句話,謝清宴的臉立刻拉了下來,剛準備對著梨煙進行一頓說教,卡座旁便多出來了一個人。
“煙姐,哥,謝哥,路上出了點事,就耽誤了一點時間。”
江川羽姍姍來遲,這邊謝清宴也就不再當著太多人的面教訓梨煙,許出了一憾的表,被梨煙惡狠狠瞪了一眼。
“對了,我想問你一件事。”梨煙把江川羽拉到自己邊坐下,開始細細盤問,“你跟溫航那個小子到底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你們兩個這些天天天待在一起,他威脅你了?”
提起這件事,就連江川羽也無可奈何:“這些天他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開始莫名其妙地天天找我,又是讓我陪他打球,又是讓我陪他逛街,甚至還讓我當他的經紀人,那天喝多了,他就趁我喝醉按了手印,所以現在我了……他的經紀人。”
梨煙直接風化。
“你是說,你倆背著我在我的公司里簽了合同?杜斯文知道嗎?”
梨煙腦殼一疼,萬一溫航這個混蛋要是看上了江川羽,憑借著溫航那個花花腸子都德行,肯定很快就會玩膩了把丟下的!
不,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的發生!
江川羽尷尬地笑了笑:“杜先生知道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合約已經簽訂了,溫航還堅持一定要我做他的經紀人,不然就罷工,杜先生笑呵呵地就同意了。”
“那你怎麼想的。”
梨煙盯著江川羽的臉,似乎是要把的臉盯出一個來。
“我也不知道怎麼拒絕他。”
江川羽忽然想起來昨晚上,溫航喝多了拉著的袖,說要給買服。
“你看看你天天穿黑白灰,你自己不覺很抑嗎?走嘛,我帶你去買幾件好看的服,你現在是個剛年的小姑娘,就應該穿的花花綠綠的……”
江川羽沒有反抗,只覺得他好笑,被他拖著去了最近的一家服裝店,人家老板要關門,他吵吵嚷嚷地拿出了一張卡,扔進老板懷里,說卡里有五百萬,這家店自己買了,碼是六個八。
老板震驚,跑到附近的銀行看了看,還真的是這樣為了避免溫航反悔,他連忙拿出店鋪鑰匙扔進溫航懷里,腳底抹油跑了。
只留下傻笑著的溫航和哭笑不得的江川羽。
“這是我第一次給孩子買服……嗝,沒事的話你就穿著,我跟你講啊,我可是影帝,我的品味……嗝,那可是最好的……”
確實,所以你買了一家裝店?
溫航直接倒在了店鋪地板上昏昏睡,江川羽本想等著溫航醒了之后嘲諷他,可是又不能把他一個人丟在這里,只能陪他坐到了天亮。
結果第二天溫航醒了之后看到竟然沒有一驚訝,甚至帶著去……
抓娃娃!
江川羽這輩子都沒有玩的這麼瘋過,很奇妙,又很害怕。
看著江川羽陷回憶,梨煙無奈嘆了口氣。
看來這個小丫頭算是真的栽進去了,得想辦法找溫航聊聊,問問他對小丫頭到底是什麼心思。
“醒了,今天是給謝哥接風洗塵的,不是聽心事的。”許先用一席話紅了江川羽的臉,然后接著道:“我們玩個游戲吧,誰輸了,就去臺子上跳一段舞,怎麼樣?”
梨煙挑眉:“行啊,玩什麼?”
“語接龍吧。”謝清宴淡淡道。
梨煙的笑容一下子就拉了下來。
跟認識的人里,誰不知道梨煙是個渣渣?
還故意挑了語來玩游戲,這不是打蛇打七寸,拆臺拆主柱嗎?
“我不玩了,你們自己玩吧。梨煙氣呼呼的轉,扭過頭去看臺子上扭得萬種風的。
“怎麼了,都二十好幾的人了,居然連語接龍都不敢嗎?”
謝清宴的聲音懶洋洋的,可是又嘲諷得很,梨煙又氣又惱,想拒絕又不想掉這個份兒,只能答應了下來。
可是這塊有短板的人,哪怕再怎麼努力也是一塊短板,不過是垂死掙扎的時間長了一點。
三局兩勝,梨煙局局都墊底,無奈之下,只能戴上自己的墨鏡和口罩,上了臺。
打碟的DJ見梨煙使了個眼,立刻更換了音樂。
伴隨著音樂,梨煙開始扭起來,姿勢妖嬈,人心魄,甚至比專業的舞者還要標準和引人注目。
就連卡座上的謝清宴等人都被震懾了片刻。
梨煙跳的是專業的韓舞,雖然火辣,但是卻毫沒有/。
不僅在臺子上跳舞,甚至在中途下了臺跟觀眾互,眼波流轉,眼如,那麻麻的目及到人上,便引起一陣栗。
一舞結束,臺下的人紛紛愣神,很快,響起了如雷般的掌聲。
梨煙施施然一笑,準備下臺。
“溫家的準,白天和晚上還真的不是一個人。”
這個聲音格外悉,特別是梨煙,在聽到的一瞬間,心里立刻警醒起來。
扭過頭,果然在一邊角落里看到了款款走來的沈嘉。
沈嘉帶著勝利者的笑容,降臨到邊,悲天憫人的看著。
“梨煙,你剛剛跳的那段舞蹈,我已經錄下來了,可真是放不羈呢,你說,要是讓那些喜歡你的人,或者是讓西沉看見了,會作何想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