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蒙著臉,看不清表,只是眼中的恨意愈發明顯。
“我在這船上潛伏了整整三年了。”那人看著初許,出了一冷笑,“我忍辱負重當了整整三年的手下,今天終于讓我找著機會反擊了。”
初許平淡不驚,好像并沒有發生什麼特別重大的事。
“喔,所以呢?”
那人看初許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心里越發氣惱:“你就繼續裝吧,我就看著一會兒你還怎麼淡定。”
他的后跟著一群黑人,個個看起來神抖擻,面目兇狠。
他一抬手,立刻就有一個人走過來,低眉順眼的問:“主子,面前的這兩個人怎麼理?”
“這里的人除了桌子上坐的這兩個人,其他人你們隨便理。”
蒙面人發出了一聲獰笑。
其余的人聽了這話,立刻興起來。
既然主子說了讓他們隨便理,那他們不就可以隨便用這里的人了嗎?
面前的一些人因為害怕嚇得瑟瑟發抖,蹲在地上不敢說話,聽了這話,一個個嚇得都快要哭出來。
反倒激起了他們強烈的占有。
剛準備上前去手,梨煙忽然發出了一聲冷哼,止住了們的腳步。
所有人都把目聚集在梨煙上。
“你笑什麼?馬上你就死到臨頭了,你還好意思笑。”
蒙面人不理解梨煙的反應,怎麼這個人跟其他人不一樣,遇到事一點都不害怕嗎?
梨煙嗤笑一聲,眼神直盯著對方的眼睛:“這有什麼好害怕的,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
那人上前,一把掐住梨煙的胳膊:“你說誰可憐,我告訴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吧,你說不定打不過我,就不要白費力氣了。”
那人聽完,直接就笑了,“誰不知道你是被救上來的?躺了那麼多天,應該沒什麼力氣了吧?就憑你還想對我手?”
蒙面人已經懶得廢話了,上前幾步,正準備一把抓住梨煙的手,卻發現自己被扣住了手腕,毫彈不得。
蒙面人的臉立刻變得格外難看。
的力氣好大,大到他本就反抗不了!
不,不是力氣,應該說是力道,那狠厲的力道,連他一個練武多年的男人也自甘下風!
“你……”
“你打得過我嗎?”梨煙淡笑。
如果是一群人一起上來跟打,說不定還打不過。
一個一個來,絕對能把他們三觀都干沒。
蒙面人依舊在強撐著一張笑臉,只是笑得格外難看:“算你狠……但我們人多,難道還打不過你嗎?”
“先不要提打架的事,你就說說,今天為什麼在船上鬧事吧。”
梨煙的這一問題似乎勾起了他的回憶,蒙面人的臉上立刻流出憤恨:“三年前,我第一次登上這艘船,本來是想干一番大事,賺點錢回去娶老婆。”
“可是你的父親,初忠言,就因為一個小小的過錯,斷了我一手指。”
說完,他還把手出來,在他們的面前展示了一下。
果然,右手的小拇指確實不翼而飛。
“一個落下殘疾的男人,別說是干一番大事業,就連找媳婦都難,所以我一直在船里從事著打雜的工作,也沒有人看得上我。”
他的臉上盡是悲戚的神。
“這讓我怎麼不恨,所以我發誓,我一定要讓你的父親付出代價。這個他這個所謂的兒子來船上監工,我就要殺了他的兒子,讓他后悔一輩子。”
他把目投到一旁的初許上,殘忍的笑著。
初忠言……
這不是那個當時意外認下的干爹嗎?
初忠言,初許……
一個渾都是江湖氣息,一個帥氣,還真沒聯系起來。
那人以為跟梨煙說了,一定會我有所思,然后跟他站在同一戰線上。
畢竟這麼神的一個人,如果能夠為他的幫手,也是百利而無一害。
誰知道梨煙聽了這個經歷之后,不僅沒有同,只是翻了個白眼:“你說只是一個小小的過錯,那你敢把這個小小的過錯拿出來講一下嗎?還有,你要報復,卻讓你這些兄弟去欺負船上的人,這證明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又不了解事的經過,憑什麼這麼說我!”蒙面人氣的面扭曲:“行,這樣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梨煙不僅沒有畏懼,反而走上前來,站在所有人的最前面。
“除了你跟初家有恩怨,那后面的人呢,后面所有人都到了不平等待遇嗎?”
后十幾號人,手里拿著刀,都愣住了。
梨煙隨手點了一個人,那人的面相看著似乎比較老實。
沖他笑了笑,問道:“你為什麼要一起跟著他?”
“我……他答應我是事之后會分給我很錢。”
梨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換了另一個人:“那你呢?”
“他也答應我了,事之后會給我錢。”
聽到這些回答,梨煙忍不住大笑起來:“他現在也不過是個窮蛋,你們能保證他殺了船主的兒子就一定能夠得到錢嗎?”
“再說了,你們跟著他做的這件事可是犯法的行為,到時候迎接你們的可并不是巨額的財產,而是無窮無盡的追殺?你們別忘了,能夠擁有這艘船的人,他的實力又該差到哪兒去?到時候別說是你們了,可能連你們的妻子兒,都要跟著罪!”
梨煙疾言厲,周圍人都愣住了,紛紛頭接耳。
“是啊,雖然他確實承諾了給我們錢,但是這些錢是從哪來的呢?”
“他一分錢都沒有,自己都討回公道來著。”
“我怎麼覺得我們好像信錯人了?”
后面跟著的人把目落在了面前的蒙面人上。
蒙面人氣的臉都綠了:“你們千萬不要聽這個人的挑撥。他就是想離間我們,然后把我們一網打盡!”
可是不管他怎麼說,后的人卻始終不敢再挪半步。
這個時候,梨煙緩緩笑道:“我來跟你們講個條件,你們為我做的事,把這個以下犯上的蒙面人抓起來,事之后,我給你們每人100萬。”
一百萬?!
在場的人眼睛都熱了,不安分的目在蒙面人的上肆意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