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直接笑了起來:“一百萬?你不過是個被救上來的陌生人,憑什麼拿的出一百萬?”
梨煙高聲道:“就憑我是藍與公司的總裁,我就能拿出這些小錢。”
藍與!
哪怕他們在船上運貨,也聽過藍與公司的大名,聽說藍與公司的總裁是個年輕小姑娘,好像什麼梨煙……
“我就是梨煙。”
這句話一出,蒙面人的臉瞬間像紙一樣蒼白。
“你……你居然是梨煙?”
“是啊,所以你現在可以相信我能拿的出那麼多錢吧。”
梨煙站在不遠看著他,一雙眼睛里好像有暗流涌。
“行了,我知道了,我輸了。”
蒙面人一臉頹敗,他丟下了手里的武,繳械投降。
他后的人也都紛紛應和,站在了梨煙這邊。
最后,梨煙代替初許原諒了這個蒙面人,只是說把他關在房間里三天閉,讓兩個人去監視他。
事完解決,可當事人梨煙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是打了個哈欠,問道:“初許,坐在一起吃飯唄。”
在事發生的全過程中,初許都沒有說話,只是盯著梨煙的臉,角勾起一淡淡的笑容。
“好,吃飯。”
原來這就是梨煙啊,怪不得初忠言要收當干兒。
換他,他也喜歡。
初許的眼底劃過了一笑意:“想必你現在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吧。”
“這句話應該我跟你說吧。”
梨煙夾了口菜,味道還行,就是火候差了點。
“真是沒想到我爸居然收了個這麼有趣的丫頭。”初許也不夾菜吃飯,雙手叉拖著下,若有所思。
“過獎過獎,那就只是個意外。”
梨煙只是敷衍的應和著,眼睛一直在桌面上打量,盤算著自己想吃哪一道菜。
初許看他吃的這麼開心,心里竟然也有淡淡的愉悅。
三天后,船準時靠岸。
初許率先下了船,指揮人把貨搬運在碼頭,梨煙四打量了一下,也跟著跳下了船。
一旁的初許看到梨煙過來,笑了笑道:“你現在要走了嗎?”
梨煙汗:“先不說我在這里人生地不的,我現在無分文,連證明自己份的東西都沒有,我能去哪?”
初許了下,表示贊同:“好像也是誒,你的東西都已經被海水沖跑了。”
梨煙:“……”
“那這樣吧,你先去我家里,剛好我爸他也在。”初許想到這個絕佳的主意,心思一,“他早就想見見你了,只是暫時還找不到機會,現在機會不就來了嗎?”
初許笑的人畜無害,但不知道為什麼,梨煙總是覺心里的。
但是當下好像確實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只能無奈的應了下來。
初許打了個電話,半個小時后一輛加長版的林肯準時停在了路邊。
“你這也太聲勢浩大了吧。”梨煙看到這麼長的一輛車,扯了扯角。
初許毫不在意,邁開大長走向了那輛車,打開車門鉆了進去。
“上來啊,愣著干嘛?”
梨煙跟著走了過去。
坐上車后,梨煙發現車里擺著一張小酒桌,上面滿滿都是各酒杯,琳瑯滿目,讓人眼花繚。
初許似乎對那些酒并不興趣,看了一眼梨煙,似乎明白了心里的想法。
“這些東西都是我爸的,我平時不喝酒。”
解答了心里的疑。
梨煙點點頭:“叔叔的好可真是與眾不同。”
先是黃金打造的屋子,再是琳瑯滿目的酒杯。
初許慵懶的靠在后的真皮座椅上,眉頭微皺,只覺得說的話好玩兒:“你不是已經認做當他的干兒了嗎?怎麼還叔叔?”
“我不是說了嗎?當時認做干爹只是因為意外,其實我并沒有這個意思。”
初許聳聳肩,攤手道:“我爸要是知道了,估計又要嚶嚶嚶了。”
梨煙心里大汗,嚶嚶嚶?
就在疑的一瞬間,車子平穩的停在了一棟別墅旁邊。
“好了,我們到了,下車吧。”
初許率先下了車,紳士的替梨煙打開車門。
看著眼前扎眼的金碧輝煌的別墅,梨煙心里更是明白。
這初忠言確實是喜歡花里胡哨。
初許帶著梨煙走了進去,剛走到門口,還沒來得急用鑰匙打開大門,門卻突然一被推開。
映眼簾的是一張悉而陌生的人臉。
“梨丫頭,我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把你給盼來了,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想起來看我這個老頭子的?”
初忠言似乎……誤會了什麼……
梨煙想解釋,突然發現一旁的初許笑的角搐,果斷把鍋甩給了他。
“初許,你跟叔叔說吧。”
初忠言立刻拉下臉:“叔叔?怎麼就這麼幾天不見,你就開始叔叔了?”
說完這句話,他扭過頭瞪了初許一眼:“你小子最喜歡搞事兒,說,是不是因為你?”
初許無奈翻了個白眼:“爸,我能管得了這個嘛。”
“怎麼管不了,一定是你欺負了梨煙。讓以為我不喜歡,所以才我叔叔的。”
梨煙見況不對勁,連忙拉住了準備喋喋不休的初忠言,救了初許一命:“好了好了,我就是了,干爹,真的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見到稱呼變了過來,初忠言心中大喜,也就不再跟初許計較。
三個人其樂融融的坐在沙發上,開始嘮家常。
了解完事的經過,初忠言皺起了眉頭。
“什麼?你說你是跳下海之后被海浪沖到的船的附近,這才上了初許的船?”
梨煙點頭:“是這樣的,當時溫與舟了一群人來抓我。我沒辦法,只能跳海了。”
溫與舟這個名字,初忠言還略有聞。
“這不就是那個跟溫家決裂的男孩子嗎?”
“對啊,就是他。”
初忠言‘呸’了一聲:“真是個白眼狼,溫家養他那麼多年,到頭來連自己的親哥哥也不放過。”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這個小子是不是上次還陷害你?”
“干爹,你記得沒錯。”梨煙嘆氣,“上次就是你從他的手中救下了我和西沉。”
初忠言一拍桌子,怒氣沖天:“好啊,竟然敢欺負我的干兒,我絕對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