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還嘟噥了幾句,江亦琛已經聽不清了。
但是因為雙手環在他的腰上,江亦琛不得不躺下,和面對著面。
顧念是徹底睡過去了,呼吸聲均勻。
江亦琛著靜靜的睡,修長的手指從的眉眼一直往下,手底下仿佛是一汪白玉,好得不像話,他額頭抵在的額間,目里面滿是。
有些就如同上等的葡萄酒一般,時間越長就越發的濃厚和醇香。
品嘗了一次便徹底陷進去,即便想要克制,但是還是無法控制一般蔓延開來。
四月二十八是秦氏集團二十周年紀念日,請帖很早就發了下來,顧念的請帖是秦可遇特意郵寄到家里面來的,看著那燙金的請帖,問了下,知道江亦琛也收到了請帖。
不過他倆肯定不可能同時出現的。
秦可遇提前一個月就開始挑選禮服了,最后選了三件,沒有拿定主意,就拉著顧念一起去挑選。
工作室在市中心寫字樓的頂層,這家工作室專門承接世界大牌禮服定制工作,很多明星出息晚會的禮服都是他們挑選的。
秦可遇正所謂春風得意,臉上一掃之前的苦悶,整個人看起來神利落,脂比常年都保持在20%以下,為了這次的晚會又開始節食健。
顧念看著削尖的下,特意去了有沒有打玻尿酸。
秦可遇拍掉的爪子,一臉不滿:“別,剛做的下,掉了你賠嗎?”
顧念驚訝地睜大眼睛:“真的假的?”
“這你也信,老娘從上到下都是純天然。”
秦可遇挑來選去,最后選擇了一件正紅背開叉的收腰長,腰部還是鏤空的設計,對材的要求極高,但是秦可遇高將近170,輕松駕馭。
顧念著這個人,拍著馬屁:“你到時候肯定艷群芳,你一出場,所有男人的眼都得集中在你上。”
秦可遇頗為得意,看了眼顧念問:“你呢,你的禮服準備好了嗎?”
“還早著呢,到時候柜里面隨便翻一條子就行,可遇,我今天陪你逛街都是時間出來的。”
秦可遇詫異忘了一眼:“最近這麼忙的?”
“嗯,要參加比賽,稿子還沒有修改好,有很多不滿意。”顧念忽然又想到前幾天溫景梵還問稿子有沒有完,完的話給他看看,他提幾個意見。
和秦可遇之間基本上沒有,干脆就和說了。
秦可遇沉:“顧念,你有時候在男之事上很是遲鈍。”
顧念驚訝了一會兒說:“可他都知道我羅敷有夫了,應該沒什麼吧!”
秦可遇冷哼一聲:“沒準那位大設計師心里正盼著你離婚呢,你就算名花有主,照樣不耽誤他喜歡你。”
“其實我一開始也這麼想的,所以能躲開他就盡量躲開他,后來我在小區跑步的時候發現他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勾肩搭背,我就覺得我可能想多了。”
秦可遇笑瞇瞇:“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晚上的時候,照例吃了秦可遇最的日料,將北極貝占了點點醬油和芥末送進里說:“剛忘記跟你說了,我爸邀請了陸市長他們一家,到時候陸湛可能回來。”
“可遇,你不要搞事啊!”顧念聽到這兩個字,渾都是僵。
“我當然知道,你是我邀請的,但是我知道陸湛邀的時候我爸請帖都發出去了,還有,江亦琛也有邀請函。”
顧念一拍腦袋:“我不去了。”
怎麼說呢,現在剛和江亦琛的關系好了那麼點,兩個人之前因為各種事算是冷戰了幾個月,不冷不熱的關系持續著讓兩個人都心煩。
不過江亦琛貌似主讓步了,這段時間一直有乖乖做措施,沒有騙。
到時候見面多尷尬了,最不喜歡這種尷尬的氣氛,干脆就說自己不去了。
“那可不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去多不給我面子啊!”秦可遇不同意:“到時候我幫你留意著,展廳很大的,你倆不一定到面,你和江亦琛都不一定能到。”
顧念想了想也是,但是真的是不太愿意陷到這尷尬的境界里面,江亦琛是老公,可是陸湛是十年的好朋友。
這兩人目前勢如水火,尤其是目前江亦琛瘋狂針對易恒集團,把高俊送了進去不說,還要瘋狂打,不過高俊是陸市長大舅子這件事知道的人還真是微乎其微。
秦可遇吃完飯送顧念回家,上了樓開門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一看是陸湛打來的。
顧念想著可能是陸湛出院了跟說一聲,于是接通了電話。
卻是個陌生的清雋好聽聲音,像是春天山澗流出的融化了雪水一般,清凌凌的,卻帶著一子讓人脊背發涼的寒意。
“顧小姐?”
“是我。”顧念一瞬間心跳開始加速,握了手機:“你是誰,陸湛呢?”
“別張,我是陸湛朋友,他在清心茶樓。江先生也在。”
江亦琛也在?
他是要和陸湛談事嗎?
顧念躊躇了一會,就又聽到他說:“你要是擔心就過來。”男人笑了笑:“沒準還會聽到一些有趣的事。”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的鬼話?”顧念怒道,想要立刻掛斷電話。
“去年年末的時候,江亦琛在回來的機場遇險,最后他本人沒事,聽說是有人幫他擋了致命一刀,那個倒霉的人,是你吧!”
往事再被翻起來,顧念腦海瞬間翻出了那天的記憶。
“有些事可能不像是表面看到那樣,好奇的話,就過來。”
顧念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握著手機站在自己門口,看了眼時間,晚上七點半,天已經暗了下來,剛才男人的那些話讓心里面頗有些不得安寧。
他是什麼意思?
什麼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
不是說那次是因為商場上敵手因為競爭不過所以下黑手,難道還有別的原因嗎?
顧念思前想后,給江亦琛打了個電話。
那邊電話倒是很快就接了起來:“怎麼了?”
“哦。”顧念遲疑了會兒說:“你今晚還回來嗎?”
江亦琛皺眉:“書沒和說嗎,我今晚有事要談,會晚點。”
顧念想起了這一茬,書好像說過,語塞了會,然后掛了電話。
站在門口,抿,最后還是轉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