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打你罵你,還是給你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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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一次假扣三百塊錢,即便顧念躺在床上不想起來,但是還是不得不起床去上班。

蕭瀟今晚值夜班,所以還在睡覺,顧念將昨天喝得杯子洗了之后,再冰箱上給留了張字條之后就離開了。

為了那點工資,顧念堅持帶病上班啊,好在因為高涵的離職,設計部又進來了一個實習生,當做顧念的助理備用,不由得仰天長嘆一聲:我也是有助理的人了。

漢唐國際的項目進展的很順利,音樂廳已經開始土了,估計兩年能夠建,顧念想著昨晚蕭瀟的話,忽然有點心疼。

一個孩,因為無法生育,就被丈夫拋棄,被迫離婚。

不過說不定離婚也是一件好事呢,蕭瀟看起來也不是一個弱無能的人,有自己的事業,以后應該可以過得更好一點。

顧念因為手傷了,就把手頭上的事給新來實習生沈卉,帶著悉流程,沈卉是個踏實心細的人,顧念師姐,還幫買咖啡買午飯。

比顧念當初還要機靈活潑。

才來一天,就和辦公室里面的人打好了關系。

臨近下班的時候,趙明誠給發短信,說自己已經在樓下等了。

時間已經到了梅雨季節,這幾天一直都是降雨,五點的時候,沈卉跑過來問:“師姐,你待會兒怎麼回去啊,公還是地鐵呢?”

“有人接我的。”

“這樣啊,哎……我今天出來沒帶傘。”

顧念思考了會兒說:“你回哪兒,學校嗎?”

“對啊,我現在還住學校呢!”

“那要不這樣,我送你到地鐵口那里,你坐十號線正好可以直達學校。”

“好的呢!”

趙明誠一直開的都是一輛黑的奧迪A6,這會看到太太從園區門口出來,急忙下車給們開了車后座。

沈卉打量著看到這奧迪A6,再一看還有司機接送,看著顧念的神不由得多了幾分探究,心想自己真的是遇到了白富,還是那種頂級頂級的。

當然要是知道自己師姐以后每天除了上班下班,哪里都不能去估計也就不羨慕了。

“趙師傅,麻煩把我同事送到地鐵口吧!”

因為是自己的嫡系師妹,所以顧念多照顧了些,想著才大三就自己出來實習不免關心一點,等下車的時候還將傘讓給了

車子開回星河雅苑,家里面只有一個人,蓉姨已經做好了飯菜,顧念坐在桌子前孤零零地一個人吃飯,車上的時候,趙明誠跟傳達了江總的意思,顧念也很平靜的接了這個事實。

晚飯吃的很慢,顧念右手不方便,只能拿左手舀著湯喝。

七點多的時候,江亦琛回來。

顧念還在喝湯,看著他突然出現的影,手中的勺子一個沒有拿穩,掉在了地上,只好費力的去撿起來。

江亦琛平靜在對面坐下,吃著飯,眉也不抬。

顧念不知道他是真的心很平靜呢,還是平靜地孕育著暴風雨,一句話也不說。

兩個人平靜地吃著飯,江亦琛放下碗淡淡道:“趙明誠都跟你說了吧!”

“嗯,說過了。”

江亦琛沒再說話,起準備上樓,他這樣的態度讓顧念心更加的不安了,在他起的那一刻問了句:“你怪我嗎?”

“怪你又如何?”江亦琛回過頭朝冷冷地笑,那笑容更多是一種嘲弄:“我還能把你怎麼著了,打你罵你,還是給你一刀?”

顧念啞口無言。

“你吃里外,胳膊肘往外拐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的話你就沒聽過,讓你別跟他來往,不聽,結果倒好,被人用刀架著脖子威脅,都這樣了,還幫他跟我對著來,顧念,你是真讓我開了眼啊!”

江亦琛手摁在的肩膀上,用力摁著:“我養條狗,養只貓,一年多了都比養你深厚,至不會吃里外往我臉上踩,你呢,連寵都不如,說你白眼狼都是輕的。”

顧念頭皮發麻,他的話是沉甸甸的辱,幾乎不過氣來。

江亦琛的下,聲音低迷喑啞,一字一句帶著沉重的警告:“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然后他抬起的手,摁在那傷口,力道不重,但是也不輕,看著顧念皺起的眉頭微微勾:“下次可就不是傷了手這麼簡單。”

說完擺擺手:“看到你就煩,滾!”之后便不再看一眼,上樓了。

顧念在一樓洗完澡,將手中的紗布剪開來,看著自己泛白的傷口,忍著那鉆心的疼痛,給自己換藥,然后又重新用干凈的紗布纏起來。

做這一切的時候,江亦琛就站在樓梯口,看著在暖燈下面給自己換藥,聽到強忍著痛意的整個手掌心都被利刃所傷,當時又是那麼決絕,握著刀子,就任由著自己的一滴一滴往下落,眉頭都沒皺一下,眼鏡也不眨,似乎一點都不疼,也不為自己心疼。

江亦琛想著自己要是不放手的話,沒準就把那刀劃拉在自己脖子上了,現在手上的就不是手,而是脖子上的大脈。

以前當真是小瞧了,倒沒有想到還有這樣果敢決絕的一面,真是諷刺。

顧念將藥瓶收好,然后將換下來的紗布扔到垃圾桶里面,朝著樓梯口這邊了一眼,想到江亦琛剛才那一句看到你就煩,想著自己還是不要上去,免得被他看得惹得他心里面又是不痛快。最后別過臉去,抱著靠枕趴在了沙發上。

江亦琛是下來喝水的,走到餐廳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慢踱步到沙發跟前,朝著顧念的小踢了一腳,聲音不滿:“誰讓你在這睡了?”

顧念睜開眼睛坐起來,慢慢道:“你不是說看到我就煩嗎?”

“委屈你了?”

“沒有。”

江亦琛喝了一口水,就這麼不看著

顧念起,抿著,像是氣包一樣說:“那要不我出去吧!”

“你能去哪?”江亦琛的嘲諷句句都在點上,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撕開薄薄的臉皮然后刺在的心上:“離開我你還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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