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梵自己的咖啡倒好了,慢慢喝了一口在顧念面前坐下來:“你是你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附庸品,必要的時候,你需要學會說不。”
“你很會蠱人心。”
“實話。”溫景梵依舊是那副淺淺的笑著的模樣:“每個人都應該是自由而又獨立的,不管單與否。有權利去選擇自己想要的朋友,而不應該被限制。”
“是啊,可是這只適合那些經濟和人格獨立的人,并不適合我。”顧念站起來,笑了:“我對他有所求,所以我無法徹底的獨立。”
顧念回到座位上的時候,想著溫景梵的話。
如何不想人格和經濟都獨立呢?
溫景梵沒有再去打擾,只是靜靜看著,愈發覺得難。
要是早點認識,會不會好一點?
…………
顧念晚上沒有加班,現在心里面惦記著的貓主子,今天要回去給年年洗個澡,這些事都是親力親為,別看現在年年年紀小,但是重量已經不下了。
折騰了一的汗,總算把小胖貓的給洗的干干凈凈,吹完的時候,是滿頭大汗。
簡單洗了個澡換了個睡,顧念把貓抱下樓,現在天氣真的是越來越熱了,而且覺這貓真的是有點沉。
江亦琛回到家的時候,顧念坐在地上在那里逗貓,手里面拿著小魚干貓食,喂著年年,穿著棉質的卡通睡,長發披散在肩頭,盤著,模樣俏靈。
果然,有了貓之后,這人也把他這個老公忘記了。
江總不甘寂寞啊,走過去,單膝跪下,手擱在膝蓋上說對著貓說:“兒子,過來讓爸爸抱一下。”
這真的是……瘋了。
江亦琛手把貓抱在手里,小胖貓趁著他不注意,“哧溜”一下,竄了出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家里面很大,要是年年真的躲了起來,那還真的沒轍。
顧念看著自己手中還剩一半的貓食,委屈道:“你又把它嚇跑了?”
“是它自己要溜的。”
顧念沒有理他,再接下去的時間都不想理他。
晚上的時候,抱著貓坐在臺那里的藤椅上看外面的星星,一邊和小胖貓說著話,懷里面抱著的一團,想著其實有個孩子也是好的。
小小的一團,萌萌噠,聲氣的,會媽媽。
顧念嘻嘻笑起來:“你怎麼這麼可的呀!”
然而一想到孩子的爹,就頭痛。
此時,孩子的爹推開落地窗探出子來說:“你要在這里坐多久?”
“有事嗎?”
“有啊,重要的事。”
“你說。”
“你進來。”
顧念放下手中的貓主子,走進來,問:“有什麼事嗎?”
話音剛落,就突然騰空,顧念被江亦琛抱起來,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他扔到了床上然后在了下。
顧念驚恐著他。
“你現在整天對著一只貓嘀嘀咕咕,半句話都不跟我說,嗯,合著我在這里連只貓都不如?”
“怎麼會?”顧念扯著笑,心里暗暗想著,當初不是你說我連只貓連條狗都不如嗎?
顧念的瞳孔瞬間睜大,咬著瓣,閉著眼睛別過臉去。
江亦琛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一個紅絨的小盒子里面,在面前打開,直接地說:“對戒,給你。”
連神都不玩的。
江總這種鋼鐵直男,直來直往的,也不會創造什麼浪漫神的氣氛,所以結婚紀念日這種重要的日子都能搞砸,還生氣離席,現在送個戒指連個鋪墊都沒有,就這麼大咧咧掏出來。
好在,顧念也不是個矯的人,拿著那個盒子看了看,看到里面擺放的兩枚一大一小的對戒,微微愣了會兒。
江亦琛拿出小的那一枚銀的鑲嵌著鉆的戒指拉過的手給戴上說:“結婚的時候沒有給,現在補給你。”
“哦,謝謝。”
這氣氛簡直尷尬,沒有一點旖旎的氣息。
“這戒指值錢的,不要拿去賣了,也不準送給別人,聽到了嗎?”江亦琛一秒切換兇狠語氣。
“知道了。”
本來還指他能說些甜言語,結果他竟然說這戒指值錢的,顧念抿,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合適的話語。
“好好戴著,不準拿下來。”
說完這句話他就去洗澡了。
顧念卻突然手抓著他問:“你突然送我戒指,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和我說你什麼都沒有嗎?”江亦琛笑了笑,拿起的手:“送你戒指,以后還會有婚紗婚禮。”
這真是要打算一生的意思了。
顧念迷茫看著他,表有點呆呆:“你是要一輩子都跟我一起過嗎?”
男人嗤笑:“習慣你了。”
他的確不會說話,這種時候若是背上一大段話效果都比習慣兩個字好。
顧念抓住他的手:“戒指婚紗婚禮都不是最重要的。對我來說不是非要不可。”
江亦琛的表已經有些冷了:“那你要什麼?”
“你明明知道。”苦笑:“我想要自己選擇的權利,我不要被當個寵一樣困在這里。”
江亦琛答非所問:“你看年年活得不是好的嗎,有的吃有的穿有的睡,曬曬太,日子過得多悠閑。”
“我是人啊,不是貓,你拿它來辱我。”
江亦琛忽地冷笑:“你是想自由呢,還是想跑路,離開我能找你爹換個幾百萬是嗎,拿婚姻換利益,虧你做得出。”他手住顧念的下,一下子變臉:“又有自由又能有錢,你當世上都是做慈善的嗎?”
他甩開顧念的臉,起進了浴室。
顧念看著手中的戒指,上面是將近1克拉的鉆,散發著幽幽的芒,戒指纖細,愈發顯得的手指修長白皙。
男人送一個人禮,要麼是出自真心的喜歡,要麼就是出于愧疚的安。
得不到自由,送再多的東西也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