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思忖了一會兒,回頭看著微微一笑:“好啊”
樓下有一家高檔致粵式餐廳,夏晚晚定了個包廂,看著面無表喝茶的顧念,解釋道:“我不是來嘲笑你的。”
顧念笑了:“我有什麼好值得你嘲笑的,離個婚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夏晚晚笑了笑,抿:“話說回來,我還是佩服你的,說離婚就離婚。”
顧念不是很喜歡夏晚晚,不太想和說太多,只是淡淡笑。
“待在他邊,不比離開他更好?”
“好在哪里?”顧念靜靜著夏晚晚,倒是讓一時語塞。
“他能給你一切你想要的,這些是你一輩子努力都達不到的,這不好?”
顧念急忙打住:“夏晚晚,咱們的關系還沒達到那種你可以指導我人生的地步。”眉頭皺起,忽然一笑:“你今天這話,我怎麼覺得你是勸我回去?”
夏晚晚也笑:“我是替你可惜。”
顧念不知道自己可惜在哪里,是因為放棄了江亦琛,放棄了心中男神一般的存在?
夏晚晚也不是什麼純良白蓮花,這樣無非就是覺得白白便宜了慕昕薇,所以過來挑撥而已。
“可惜你將這麼好的男人拱手讓人。”夏晚晚起茶杯淡淡道:“你除了家世不如慕昕薇,其他哪里比不上,何必退出全他人?”
顧念覺得夏晚晚有意思極了,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說:“我明白了,你不是來勸我回去,你是來挑撥的。”擺了擺手:“您可真閑,最近沒戲拍了?”
夏晚晚最近是比較閑,被慕昕薇制著,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戲拍了,江亦琛這個金主的算是抱不上了,嘆了口氣,語氣里面難以掩飾落寞:“三個月沒接到戲了。”
這個圈子都是這樣,歷來捧高踩低,夏晚晚在其中,沉浮多年,好不容易從低爬了上去卻又一朝落下,心理落差可想而知。
夏晚晚不討厭顧念,因為有種惺惺相惜的覺,出平凡但是都在靠著自己向上走,討厭慕昕薇,什麼努力都不用,就可以占據一切好的資源。
所以來找顧念,更多的是想獲得一種同的惺惺相惜。
顧念也知道的意思,可是并不是很想當槍使,聽了夏晚晚頗有些哀怨的話倒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所以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慢慢等,機會總會來的。”
夏晚晚忽地抬起眼來看:“你一點都不恨慕昕薇?”
恨啊,怎麼會不恨呢?
顧念喝了一口茶,淡淡道:“我還有事,先走了,謝謝你的好意。”
起的那一刻,夏晚晚忽然說:“也許我們可以合作?”
顧念形停頓了一會兒,沒有回頭,拿著包走了。
在外面晃悠了一陣子,回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在路上的時候想了想夏晚晚要找合作的方式,無非就是要以江亦琛前妻的份控訴慕昕薇,指責介自己的婚姻充當小三,然后夏晚晚用一切所能用的公關力量,將這一條新聞送上熱搜。
但是殺敵一千自損三百。
既然有小三,那必然就有渣男。
到時候江大總裁分分鐘上熱搜。
顧念認真分析著要真是這樣做的后果,后忽然一陣冷風襲來,有人跟蹤?
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后了包就跑,反應那一個迅速啊,然而剛跑幾步,服就別人拽住了,夏天服單薄,那人的手好巧不巧抓住服的帶子。
流氓?
劫財還是劫?
顧念心中罵了一句,雙手將包舉過頭頂:“有話好好說,錢都在這里。”
“是我。”
江亦琛松手。
“啪”的一聲,帶子彈了回去。
顧念憤加,回過臉來狠狠瞪了他一眼:“神經病啊你?”
大晚上的,悄悄跟蹤,當時還以為是哪個小流氓,嚇得都了,現在還是有點。
江亦琛了鼻子:“有事找你。”
顧念抱著包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了他幾番,他穿著白的T恤,剪了頭發,看起來干凈利落又帥氣。
“有事可以電話里說,我沒有拉黑你。”
說完顧念還煞有介事地出手機想要證明一番。
“電話里說不明白。”江亦琛淡定解釋。
“什麼事?”
江亦琛雙手在休閑九分的口袋里面,朝上了一眼:“去你家說。”
“我家小,容不下倆人,就在這兒說。”
江亦琛不為所,淡淡然說:“事很多,在這說不清楚。”
所以他這個意思就是去家坐在沙發上,喝點茶慢慢說才行?
顧念深知他這人詭計多端,得防著點,不過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好好調整一下自己的服,剛才被江亦琛拽的移位了。
江亦琛瞅著一臉防備的樣子,冷笑:“你怕了?”
“我有什麼好怕的?”顧念長了脖子,也學著他的樣子冷笑:“我只是不歡迎你去。”
江亦琛笑了:“關于離婚的事,們都好奇的,要不我打電話給他們,來采訪采訪你?”
顧念正在為這件事頭疼呢,聽到江亦琛提起來,立刻要炸。
現在他竟然還敢威脅?
“走吧,去你家,詳細聊聊。”
十分鐘之后,顧念用鑰匙打開了家門。
一室一廳的空間,不是很大,但是被顧念裝飾的很好,從來都是一個熱生活的孩,家里面是簡單的北歐設計,墻面上掛了幾幅現代畫,電視茶幾旁有一個素的花瓶,里面擺著從樓下花店買來的花,香氣宜人。
工作已經很累了,所以想住得舒服點,自己將家里面收拾的很干凈舒適。
廚房里面還燉著早上開始煮的紅棗桂圓蓮子羹,冒著甜甜的香氣。
單一個人有點好,所有的時間都是自己的,可以隨意支配。
江亦琛原本只是想看看過得好不好,現在看來一個人過的還是好的。
有句話做分開之后怕你過得不好,但是又怕你過得太好。
正好來形容此刻江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