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對這樣的借口不齒:“喝酒就有理了?”
因為醉了就可以肆無忌憚?
說到底還是道德觀弱,沒有底線,人品差。
顧清穿著白中山裝,宛如清脆的竹,又又鮮。
他含笑了沈安安一眼,吩咐道:“弄走。”
收起目,說:“沒什麼事我走了。”
“回錦城嗎?”
“對。”
“剛才這位錦城分店總經理是我總部董事的兒子。”
沈安安懂了,靠關系。
怪不得看他長得像是剛出獄的勞改犯似的,還能當上分店的老大。
顧清拿出一個禮盒,輕笑:“沈小姐,這是我們當季的新品,送你,就當我代表卿宸賠罪了。”
沈安安看著靜靜躺在禮盒里里價值不菲的項鏈,搖頭:“顧先生在第一時間就理好了這件事,我很滿意,項鏈很漂亮,我心領了,不過太貴重,我不能接。”
顧清棕的眸里笑意漸多,重復道:“拿上吧,你不拿我心有不安,而且你馬上就為卿宸的代言人了,上沒有自家的首飾怎麼能行?”
話說到此,沈安安也沒法拒絕了,手接過認真道謝。
從卿宸出來,已經是中午了。
團建計劃打算在今天下午回錦城,從帝京回去路上也需要兩個多小時,沒必要,不如直接回去。
沈安安約網約車的功夫,想要給尚延川打個電話,無意間發現陳幽發了條朋友圈,下面顯示的定位是帝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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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魚山莊。
尚延川洗澡出來,林欣妍還沒走,穿著男人寬大的襯衫,和對他笑起來:“抱歉,我沒有找到服,只好穿你的,還有昨晚發生的事,我不會怪你,就當沒發生。”
尚延川扶額,當即頭痛裂。
他昨天喝完那杯茶覺不適,意識模糊,后面好像……和一個人發生了關系。
凌晨醒來就看到了林欣妍在床邊赤著哭泣。
此時林欣妍仿佛調整好了心,平復下來,對他說一切當做沒發生?
這樣固然是好的,但他不能這麼混賬。
他有蠢人了,不可能娶,至于這麼負責,暫時沒想好。
林欣妍本就人生艱難,得了癌,回國養病,先是替沈安安擋了一刀,后又被他欺負。
尚延川眉頭皺,臉復雜:“你昨天來找我干什麼?”
“我得了一瓶好酒,想送給你,來了這里發現門沒過,我進來后就——”林欣妍恥難言,蒼白的臉緋紅一片。
聞言,他余瞥見了茶幾上的紅酒,眉頭皺得更了。
“延川,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我好累要回去睡一覺。”
林欣妍向來懂事,仿佛即使到這種事上,也不愿意讓兩人難堪。
房間里只剩下尚延川自己。
他似乎想到什麼,一把掀開被子,看到潔白床單上那一抹暗紅,猶如盛開的玫瑰,徇爛奪目,又像是無時無刻提醒著他昨夜的戰,奪走了一個人最珍貴的東西。
尚延川瞳孔驟然一,他總覺哪里出了問題。
隨即,給鄭磊打過去:“把酒店五層昨天的監控調出來,現在馬上立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