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閔睿來了勁,“你說你這失憶都這麼久了,沒準兒來個人刺激一下腦神經就全都想起來了呢?”
霍止寒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不必。”
那眼神寒凜凜的,閔睿老老實實閉,“不必就不必,我還懶得心呢。”
此時,酒吧一樓的卡座。
蔣楠楠往溫嫻的手里塞了一瓶啤酒,“來來來,大家跟我姐妹走一個,以后我姐妹克瑞就正式加我們的酒局固定組合了。”
“走一個走一個。”
“歡迎克瑞。”
啤酒泡沫在眾人的杯聲中濺開。
一瓶酒下肚,溫嫻面不改。
“楠楠,你姐妹這酒量可以啊。”
“那不然能是我姐妹麼?”
“老戚你是想說楠楠這姐妹長得好看吧?跟這兒拐彎抹角的!”
“去去去,所以克瑞單麼?”
蔣楠楠踹了那男人一腳,“單也不到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哈,配得上我們家克瑞麼?”
眾人嘻嘻哈哈的鬧著。
溫嫻始終笑瞇瞇的,來者不拒,該喝酒喝酒,該劃拳劃拳,畢竟認識蔣楠楠五年了,陪著去酒吧次數數都數不過來。
那邊DJ瘋狂喊麥,蔣楠楠坐在沙發里跟著搖頭晃腦,一到這種場合,比誰都如魚得水,“我去跳舞了啊,你們玩兒著,照顧好克瑞。”
丟下這話,蔣楠楠拿著酒瓶便跑去了舞池。
燈紅酒綠中,只見人群晃的人眼花。
正喝著酒,溫嫻忽然瞥見樓梯上下來一道悉的影,正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的眸猛地收。
江州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自己回國這才半天功夫,遇到霍止寒兩次了,還真是冤家路窄。
“克瑞,怎麼了?”
邊傳來蔣楠楠的小跟班戚明關切的詢問。
溫嫻放下酒杯,“沒事,我去趟洗手間。”
“要我陪你麼?”
“不用,我待會兒就回來。”
沿著酒吧一樓的走廊,避開人聲喧囂,溫嫻尾隨著霍止寒的影一直往里走,路過的人越來越。
就在走廊的拐角,把人跟丟了。
人呢?
正四下環顧著,后的樓道間里一道影踱步出來,聲音薄冷,“誰派你來的?”
溫嫻后背一僵。
“問你話呢!”
男人的大手搭上肩膀的前一秒,溫嫻忽然轉,抓住他的手,踉蹌著朝著他撲了過去。
霍止寒躲閃不及,回過神時,人已經倒在了他的懷里,一雙手勾住他的脖頸,一臉醉酒的神,含糊不清道,“你跑到哪兒去了?找你半天了。”
熏天的酒氣讓霍止寒直皺眉,“松開,你認錯人了。”
溫嫻眼角的余瞥見戚明找過來的影。
沒等霍止寒把推開,反客為主,將他推進樓道間。
“你……”
溫嫻踮起腳,仰頭吻住了男人的。
霍止寒瞪直了眼睛,不可置信,第一反應就是要將人推開,可溫嫻卻地勾著他的脖頸,一時半會兒竟使不上勁。
生平頭一次,他有種被人占便宜了的覺。
這人一定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