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幫阿姨準備晚餐了。”
丟下這話,溫嫻便去了廚房。
等溫嫻一走,霍止寒才放下書,冷峻的一張臉上浮著幾分與這張臉格格不的懊惱,他對自己剛剛這種張的心態非常不滿。
又不是頭小子了,都跟結過婚有了孩子了,怎麼還會張?
廚房里傳來溫嫻和保姆說話的聲音,和餐廳里兩個孩子說笑的聲音混在一起,偌大冷清的別墅也溫馨起來。
霍止寒看著茶幾上的蛋糕,忍不住拿起了叉子。
確實好吃的。
晚餐后,溫嫻在浴室里給木木洗澡。
放滿了水的浴缸里,四只小黃鴨在泡沫上漂浮,木木說,“這是爹地和媽咪,這個是我,這個是西西。”
溫嫻神復雜,“木木,要是媽咪和爹地分開的話,你會跟著誰?”
木木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住了,被浴室的水汽熏出來的一張蘋果小臉出張的神,“媽咪你又要走?”
一個‘又’字,在了溫嫻的心口上,仿佛一把刀似的,但還是狠了狠心,“木木,我是說假如,如果我和你爸爸真的要分開的話,木木想要跟著誰?”
木木的眼圈一下子紅了,“媽咪,為什麼要分開?是木木不乖嗎?”
看到兒這樣,溫嫻一下子就問不下去了,忙給木木眼淚,“不是木木的原因,木木很乖,很好。”
溫嫻抱著木木回到房間,哄了好一會兒,又給講了故事,不知道過了多久,看著兒睡著了,才松了口氣。
父母要分開的時候,孩子是最弱勢的一方,他們的第一反應會從自己上找原因,是不是自己不乖,是不是父母都不想要我了,那種被拋棄的不安會嵌在神經里,一生都無法治愈。
如果不是不得已,溫嫻本不愿意木木承這些。
夜已經深了,臺的風有些大,眼看著就要下雨。
震的手機上是蔣楠楠的來電顯示。
“喂?你回來了?”
“剛到機場,你那兒怎麼樣了?”
“東西我拿到手了,已經給了君安,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很快就會出結果。”
“真的跟溫振華有關?”
“嗯,被祁巖撞破的那場易,接頭的人是溫振華邊的小弟梁武,現在任職溫氏醫藥集團的保安科科長。”
“就憑一個視頻,能給他定罪麼?”
“君安在調查梁武,視頻里面那幾個人的份也在跟進,梁武是明面上的人,其他那些是暗地里的。”
溫氏醫藥保安科的科長,聽起來不是多重要的崗位,但對于溫振華這種做著見不得生意的人而言,這個位置無異于是他的左膀右臂,隨時監控著溫氏醫藥的一舉一。
而剩下的那幾個小弟,看起來不起眼,和溫氏集團沒有任何關系,其實這正是溫振華自保的方式,避免出了意外警方找到他的頭上。
蔣楠楠說,“那這段時間你還是得在霍止寒邊待著,以免打草驚蛇。”
“嗯,沒幾天了。”
“別太沉重,等事結束,給你一個驚喜。”
蔣楠楠的語氣神,溫嫻卻提不起勁,“別又是給我一張機票,去什麼地方幾日游,我最近哪兒也不想去。”
“我是那種不會看眼的人麼?肯定不是這種。”
“不跟你說了啊,我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