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又來找當然,這只是按常理來推斷,真實的況,就只有逸云哥知道,適當的時機,會去問的。
“對哦,這倒有可能,”岳芷婷訕訕然,“大姐,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查明!”
“記住,查的時候小心點,別張揚,要是實在查不到,那就算了,不要勉強。”
岳芷凝想了想,又道,“你先別急,等我安排好了,你再去。”
“好。”
司琴忽地進來,有些張,“小姐,老夫人和何姨娘來了。”
那正屋里可睡著蒼王呢,若是被老夫人和何姨娘看到,可就麻煩了。
岳芷凝冷笑,“安穩了這許久,又按捺不住了?
老夫人病好了?”
“聽老夫人院里的人說,老夫人好一些了,不過還是不好過。”
“那癥狀,除非用我的藥,否則只會越累積越嚴重,”岳芷凝坐起,略一沉思,將夜沉進來,“去,把逸云哥送回岳府,我跟二妹說的話,不要告訴他。”
夜沉不解,“王妃的意思是……”他才一聽到原來王爺放棄王妃的原因是,是兩人之間有殺父之仇,王爺不得已而為之時,也吃驚的要命,覺很不真實。
不過當聽到岳芷婷的話,他又是一喜:對啊,或許影衛是查錯了,死在王爺手上的人,并不是王妃的生父呢,萬一這只是一場誤會呢?
故他原本是想著稍候待王爺醒來,就向王爺稟報此事,好請王爺仔仔細細讓人查一查,哪里出了差錯的,結果王妃卻先一步堵了他的,難道王妃就不想查明一切?
還是說王妃寧愿相信岳芷婷,讓去查,也不再相信影衛?
“因為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岳芷凝瞥他一眼,意即“你果然要稟報王爺”,“真實況如何,還沒有定論,若是影衛查到的一切,并沒有什麼不妥,你早早與逸云哥說了,
只會讓他空歡喜一場,我手影衛的事,逸云哥也會不高興,何苦呢。”
夜沉有些不太贊同,但沒反駁,只是沉默。
“再說,逸云哥這次寒毒發作很猛,不宜再刺激。
不過幸虧我已找到‘寒火毒蟾’,我會盡快配出解藥,”岳芷凝斜過一點眼來,頗有些風,“難道你不希逸云哥中的寒毒快點解掉嗎?”
此去“絕地冰川”,雖說知道了這麼一件坑爹又心塞的事,但最大的收獲,無疑就是找到了“寒火毒蟾”,以及,晉級了,二貨龍可以隨時召喚,出來馱著上天地,
再也不用借用別人的靈了。
這麼想想,還是賺便宜的。
這個理由一出,夜沉果然心服口服,“是,屬下明白,屬下絕不多。
屬下斗膽問一句,王妃配制解藥,需要多久?”
“這個不好說,不過原材料都齊了,依我的能力,不會超過十天,你就放心吧。”
“是,王妃英明。”
“對了,”岳芷凝想起一事,“當時我跟蕭大哥一起走了,逸云哥有沒有罰你們?”
岳芷凝上下打量他一眼,好的,不像是過罰的樣子。
夜沉赧然,“謝王妃關心,王爺沒有罰屬下等。”
畢竟王妃是王爺心上的人,不是犯人,他們哪敢用強,“月炎翼”往天上一飛,除非他們脅生雙翅,否則哪跟得上。
王爺雖然冷酷,罰人嚴厲,卻并不是不講道理,該罰的時候不會留,不該罰的時候,也不會他們一手指頭。
這也就是他們雖然有時到王爺殘酷的懲罰,但仍死心塌地,效忠于王爺的原因。
“那就好,”岳芷凝松一口氣,“先不要多說,你送逸云哥回蒼王府,當心點,別被人看到。”
“是。”
夜沉隨即消失。
不多時,老夫人與何氏就已經到了門外,見房門閉,老夫人擺出威嚴來,“水畫,那孽障呢,是不是又出去惹是生非了?”
話是這麼說,的態度卻并不怎樣囂張,因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已經讓明白,不是岳芷凝的對手,尤其皇上居然把雙玉閣給了那孽障做主,那孽障更是忽然就會煉丹了,
雙玉閣的生意比以前還要好,說是“日進斗金”,一點不為過。
那孽障本來就搶走了庫房的鑰匙,掌管那麼大一批財,如今又這麼能賺,可分給各院的月例,卻仍舊那麼一點,能不生氣嗎?
水畫對老夫人,到底是畏懼的,小心地道,“回老夫人,大小姐在屋里歇息呢。”
“那還不讓出來迎接!”
老夫人用拐杖撞地,“如此目無尊長,何統!”
何氏也道,“可不是嗎,知道母親來了,還不出來行禮,這是想讓母親給行禮呢?”
跟在一旁的岳芷也要說幾句,上痛快痛快,就聽吱呀一聲,房門開了,岳芷凝走了出來,“大姐這不是醒著嗎,怎麼才出來,架子擺的夠大的。”
“你哪只耳朵聽到我睡了?”
岳芷凝倚著門框站著,眼神慵懶,“這一大早地,都過來我這瀟瀟院做什麼,請安嗎?”
老夫人怒道,“住口!
沒大沒小,目無尊長,何統!”
“這話祖母方才說過了,還有新鮮詞兒沒有?”
岳芷凝擺手,“沒有就走,看到你們,我一天的好心就全被破壞了。”
“你……”老夫人怒火往上沖,不過想到此來的目的,還是得按捺著,“我有話要問你,進去說!”
說罷由何氏扶著,是進了屋。
岳芷也跟了進去,一打量這屋里,眼睛就要噴出火來。
以往大姐被母親苛待著,雖說看在祁王面子上,還不至于太寒磣,可穿的用的,屋里的擺設,有幾樣是能拿上臺面的?
可是再看如今,這屋里所有的東西全都換了,紫檀木的桌椅,金閃閃的榻,無一不是最好、最貴的,那架子上的擺件,除了翡翠玉就沒別的,一看就是價值連城之。
一個廢,憑什麼用這麼好的東西?
好吧承認,大姐現在不但恢復了容貌,只說修為的話,西池國子也已有人及,不再是廢,可一個一直被著的賤貨,忽然就這樣高高在上,這心理落差實在太大,
到現在都還不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