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都怪我,我當初如果聽的話就好了。嗚嗚嗚……是我害了憂兒啊。」
聞言,公孫淑蘭師徒三人的表頓時變得非常僵。
夜溪羽這句話,就像是在當眾「啪啪啪」打們耳。
不過,夜溪羽並不是故意給公孫淑蘭難堪。
現在急得六神無主,滿腦子只有渾是、生命垂危的兒子,而最可能救他的月傾城卻可能因為生氣走掉了。
「羽兒,你冷靜一點,無論如何。我都會找到月小姐的,就是跪下來求,也會求救憂兒的。」
百里司文雖然神焦急,但是,還算鎮定,他安地拍了拍夜溪羽的肩膀,然後再次大聲道:「來人吶!」
聞言,門外守著的三位太監總管立刻走了進來。
他們分別是百里司文、夜溪羽和百里無憂宮裏的總管。
「你們,趕快帶人去找月小姐,越快越好!找不到,提頭來見!」百里司文雙目猩紅,厲聲道。
「是,陛下。」三個太監總管連忙應了一聲,然後就連忙去召集人馬了。
……
床邊,夜青玄將各種療傷丹藥不要命地往百里無憂裏喂,可是,百里無憂的況卻毫沒有好轉,孔里不停地滲出鮮,床鋪瞬間就被染紅了,滴滴答答地流下來……
用流河來形容,一點都不誇張。
沒過多久,一個小太監匆匆跑了進來,躬稟道:「稟皇上,奴才們剛剛查到,月小姐半個時辰前已經出宮了,趙公公、李公公和王公公已經親自帶人出宮去找了,特令奴才來回稟一聲。」
百里司文和夜溪羽的表頓時變得慘白……
「出宮了……真的出宮了……月小姐一定是生氣了。」
夜溪羽雙目失神,喃喃道。
「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害了憂兒,月小姐說丹藥有事,可我偏偏不信,堅持讓憂兒服用丹藥……」
再次被夜溪羽無意識「啪啪啪」打臉,公孫淑蘭師徒三人的表越發的難看。
「羽兒你別擔心,朕親自帶人出宮去找,就是求也要把求回來。」百里司文將夜溪羽給邊的老嬤嬤,然後大步往外走。
他剛走到門口,後就傳來夜溪羽的聲音,「不行,我也得去!」
說著,夜溪羽站起,向百里司文跑去。
「羽兒,我去就好,你在這裏獃著。」百里司文轉頭,溫聲勸道。
「不可以。你忘了嗎?月小姐當時說過,如果公孫門主治不好憂兒,就讓陛下和我,還有公孫門主跪著求出手……」
說到這裏,夜溪羽這才好像想起,還有另一個人也必須去……
於是,夫妻二人緩緩轉頭看向公孫淑蘭……
見狀,魏紫霞頓時炸。
「喂!你們是什麼意思?我師父好心幫你們救人,剛才你們一口一個因為我師父得罪了月傾城,一口一個不應該不聽月傾城的,你們將我師父放在何?!」
「好了,紫霞,別說了。」公孫淑蘭沉聲道。
魏紫霞這麼一嚷嚷,覺得更丟人。
可是,魏紫霞卻像是沒聽到,依然憤怒地咆哮:「現在又這麼看著我師父。難不還想讓我師父跪著去求那個醜八怪?!我告訴你們,想都別想!沒門!」
「對,羽兒,無論如何,公孫門主答應救我們的兒子,我們應該激。沒有理由為了我們的兒子去下跪求人,我們倆去吧。」百里司文道。
百里司文說的是真心話……
是他們主求人家給憂兒治病的,也是他們最終做的決定,雖然現在的況公孫淑蘭應該負一半的責任,但是,對方只是個外人,沒有責任和義務為了他們的兒子折辱自己。
「可是……」夜溪羽哭得雙眼通紅,猶豫地看著公孫淑蘭。
「羽兒,我們走!」百里司文摟著夜溪羽,大步離開這裏。
在離開前,夜溪羽不死心地回頭,祈求地看著公孫淑蘭……
不過,卻被百里司文拉走了。
公孫淑蘭師徒三人傻傻站在原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覺非常難。
三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覺得煎熬過。
就像被人架在火上烤,每一秒鐘都是一種酷刑。
……
李公公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月傾城,就在月傾城所住的客棧——聚賢客棧。
可是,他們卻見不到月傾城。
因為月翔宇守在門外,不準他們進……
「抱歉,我妹妹在裏邊練功,暫時不見任何人。」
「月公子,拜託你進去跟月小姐通稟一聲,我們陛下和娘娘請宮。」趙公公滿臉堆笑,躬著子道。
「抱歉。我剛才說過了,我妹妹暫時不見任何人。」月翔宇依然是這句話。
趙公公、李公公和王公公三人頓時急得滿頭大汗,一邊派人去稟報自己的主子,一邊不停地去求月翔宇。
這邊的靜,頓時吸引了很多人,包括隔壁的風華大師和長孫院長等人。
「風華大師,長孫院長,麻煩你們幫我勸勸月公子吧。我們真的找月小姐有急事啊。」李公公連忙轉向兩個老人,一臉乞求道。
先前,他第一次得罪了月傾城后,皇后就讓他悄悄收集過月傾城的資料,以備不時之需。
所以,對月傾城邊所有人的況,他都清楚。
「翔宇啊,到底是怎麼回事?」風華大師和長孫院長一頭霧水地看向月翔宇。
「我也不知道啊。我不是故意不讓他們見傾城。傾城半個時辰前回來,叮囑過我,要閉關幾個時辰,讓我幫守著門。任何人來,就是有天大的事,也不準打擾,更不準進的房間,包括我。」
這下,風華大師和長孫院長為難了。
「幾位,要不,你們改日再來吧,或者,你們留下一個口信,讓翔宇轉告月傾城。」長孫院長建議道。
「不行啊,來不及了,我們有急事必須現在找月小姐啊,再晚了恐怕就來不及了。」李公公哭喪著臉道。
……
「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