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太監高的通報聲,樓梯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下一刻,一群人出現在了樓道里,疾步往月傾城的房間走來。
為首的,正是一龍袍的百里司文和一袍的夜溪羽。
「參見陛下,皇後娘娘!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眾太監立刻下跪行禮。
風華大師和長孫院長等人對著二人躬行了一禮:「見過陛下和皇後娘娘。」
「幾位快快免禮。」帝后二人慌忙上前,親自扶起了風華大師、長孫院長和月翔宇。
然後,二人一臉乞求地看向月翔宇……
「月公子,朕和皇后真的有重要的事要見月小姐,麻煩你幫忙通稟一聲好嗎?就說先前是我們的錯,讓我們做什麼都可以,只希能幫幫我們。」百里司文用充滿乞求的語氣道。
「是啊,是啊,都是我們的錯。讓月小姐見我們一下吧。」夜溪羽也抖著聲音道,先前哭過的眼睛依然紅腫著。
在來的路上,他們到了要去稟報他們的人,已經知道了月傾城不願意見任何人的事。
一旁,眾人見自己的主子如此卑微地去乞求一個別國的年輕人,頓時覺得心裏非常難,都低著頭不說話。
月翔宇為難地看著百里司文和夜溪羽。
一國帝后低聲下氣地求他,按理來說,他應該給個面子。
可是,先前,傾城非常認真地再三叮囑他,不準他放任何人進去,包括他也不能進去。
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百里司文和夜溪羽乞求地看著他。
其他人也看著他,等待他做決定。
月翔宇頓時覺得力山大。
好像是覺到月翔宇的為難,他後的門被人從裏邊拉開,然後,一聲寒氣的君墨涵走了出來。
月翔宇頓時臉一松,「師兄,這些人要見傾城?我妹妹現在能見他們嗎?」
在人前,月翔宇都是喊君墨涵為「師兄」。
在場的其他人立刻浮現出期待的神,包括風華大師和長孫院長。
「不能。」君墨涵冷冰冰地吐出兩個字,頓時碎了所有人的希。
「蕭公子,求求你讓月小姐見見陛下和娘娘吧。我求你了。」
帝後後,雲朵「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求求你了,蕭公子。」
見狀,曾經伺候過他和月傾城的其他七人也「撲通」「撲通」相繼跪了下來。
這次,為了打牌,百里司文把雲朵八人也一併帶了來。
可是,君墨涵冰冷的臉上沒有毫的變化,冷冰冰道:「求我也沒用。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傾城好心好意勸你們,還差點被那個老太婆打傷。結果,你們卻把趕走,害傷心!現在卻又來求!哼!」
君墨涵一個冷哼而結束自己的話,一不言而喻。
月傾城到不公正的待遇,如果說誰最憤怒,不是月傾城本人,而是君墨涵。
他放在心上的人兒,哪允許別人錯待一點半點?!
錯待他的人,都該死!
那個百里無憂死不死的,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他完全不關心。
「是我們的錯!是我們的錯!我們願意給月小姐下跪認錯!你讓我們見見月小姐吧。」
說著說著,夜溪羽也不顧眾目睽睽,就開始流淚,連「下跪」都說出來了。
到此,風華大師等人總算是明白了什麼。
前些日子,月傾城撂下狠話,說如果公孫門主治不好東溪國的太子,要東溪國的帝后和神醫門門主跪著來求出手。
看來,是東溪國的太子有危險了。
「咳咳,那個誰,小蕭啊,人命關天的,你就讓傾城丫頭出來見見陛下和皇后吧。」長孫院長清了清嚨,開口道。
見長孫院長開口,百里司文和夜溪羽臉上頓時閃過一抹希。
自己學院的院長開口,他們總會給個面子吧。
「要見也可以,不過,現在在閉關,你們先等著吧。」君墨涵冷冷說完,就閉上了門。
所有人臉上都閃過一抹失,而百里司文和夜溪羽的表幾乎稱得上是絕了。
撲通!
下一刻,夜溪羽跪了下來,對著房門大聲道:「月小姐,我給你跪下了,麻煩你出來見見我們。陛下,快!你也一起。」
一邊說,夜溪羽一邊拉著百里司文讓他下跪。
百里司文眼中閃過一抹拒絕,眼睛一閉,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月小姐,朕也給你跪下了,求你救救我們的兒子。」
眾人嘩然,那群宮太監眼睛都紅了。
風華大師和月翔宇等人則是張大了。
這邊的靜,引得越來越多的人圍觀。
見帝後下跪,眾人都是詫異得合不攏,對著這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傾城丫頭,我是院長,如果可以的話,你出來見見他們吧。不要意氣用事。」長孫院長對著房門大聲道。
與此同時,房間里,臥室。
外面的靜月傾城聽了個清清楚楚。
正在守著葯魔煉藥的月傾城那個鬱卒啊。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的,如果幹擾了老師,煉藥失敗,百里無憂可就真的沒救了。
可是,又不能大聲嚷嚷:「喂!別吵,有人正為了你們的兒子煉藥!煉功了,就救!」
萬一沒功呢?
老師也說勉強是一試,不一定可以功的。
其實,在門外眾人接煎熬的時候,月傾城也在煎熬中。
「老師,會打擾到你嗎?」月傾城看著專心煉藥的葯魔,小心翼翼問道。
「還好,就讓他們在你門外跪著吧。竟然不相信本尊的話,活該!」葯魔語氣冰冷道。
月傾城默了默,出一抹尷尬的表,「老師,那是因為他們以為說那話的人是我,所以,他們才不相信,如果知道是老師說的,一定會相信。」
「哼!懷疑本尊的徒弟也不可以。」葯魔冷冰冰道。
「……」月傾城默然。
……
「月小姐,你如果不出來,我們就一直跪在門外!」
門外,夜溪羽對著房門大聲道。